終於上場修)
◎好久沒有正式比賽了,他發現自己真的很想念這種感覺。◎
只給安東做經紀人的話實在很閑,馮婷玉又找了兼職,不過這不意味著她不關心安東在米蘭的情況。
“放心吧,之前簽合同的時候,俱樂部就保證了要給你出場時間來培養嗎,等到周內的歐聯比賽,教練估計要輪換,到時候你就能上場了。”
道理安東也明白,但他總覺得自己不討教練的喜歡,“後衛那麼多,誰知道能不能輪到我。”
“教練和你說過什麼嗎?”如果是教練不願意帶他,那確實有點麻煩。
“沒有,但這就是問題所在,我們之間從來沒有交流過,或許他看我不順眼吧。”
馮婷玉覺得安東想得太多,“可能他就是忙呢。特裡姆執教土耳其和加拉塔薩雷的時候,據說還是很關心各個球員的。”
安東沒有了解過教練之前的執教生平,現在聽到了稍微安心一些,“我知道他忙,不過說他的壞話能讓我的心情變好。”
你開心就行。”馮婷玉試探地問,“那你想不想外租練級?”
安東從來沒考慮過這種情況,“有誰找你了嗎?”
“沒有,不過你要是有這方面的意願的話,我可以幫忙聯系一下,找一個可以穩定首發的地方,俱樂部那邊估計也不會不放人。”
“我不想搬家。”安東瞬間覺得在米蘭坐替補席也挺好的,錢多事少離家近,世界上最幸福的工作。
玖月壹拾玖號,米蘭全隊坐飛機飛往白俄羅斯首都明斯克,在那裡他們將對陣歐聯杯的第一個對手,鮑裡索夫bate。
這個俱樂部聽名字就在鮑裡索夫市,可惜他們的主場,城市體育場,只能容納名觀眾,不滿足歐足聯對承辦歐聯比賽的要求,因此比賽的地點定在明斯克的迪納摩球場。
安東這次踢客場沒有分到熟悉的室友。他拉著行李箱推開房門的時候,和裡面收拾東西的因紮吉對上了視線。安東還沒來得及打招呼,沒想到因紮吉先開玩笑似的說,“你是不是走錯了?”
“但是我是用房卡開的門抱歉如果你不想的話我可以換房間的。”
安東站在門口手足無措,轉身就要去找領隊。瞧他的模樣彷彿被自己欺負了似的,因紮吉因為突然多了個室友的不滿消失了,“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脾氣也真夠好的。我只是擔心影響到你,畢竟我可沒什麼好習慣。”
因紮吉是一個對睡眠環境要求很高的人,房間裡有一點光線和聲音他就睡不安穩,因此在俱樂部他一直一個人睡一間房,來米蘭之後的前兩次也是這樣,所以他看到安東出現才有些詫異。
“所以就是睡覺不能開燈不能出聲嗎?”安東鬆了一口氣,“其實我也必須在很黑的環境下睡覺,而且我不打呼嚕。”
安東的篤定引起了因紮吉的好奇,“你為什麼這麼確定?”
安東絕對不會容忍自己睡覺打呼嚕,“我專門用攝像機錄了好幾夜,從來沒有出過聲音。”
“你這麼幹就有點太較真了,”因紮吉被逗笑了,“那看來我們一起睡能很合得來。”
“可能吧”安東打了個磕絆,雖然知道因紮吉說的‘一起睡’是字面上的意思,但他還是不受控制地想歪了一下,嗯,都怪因紮吉平時說話的語氣總是不太正經,像是開玩笑。
這是安東第一次出國踢比賽,可惜今天教練不讓他們出去玩,明天比賽時間在晚上,踢完也沒時間玩,註定是酒店兩日遊。所以吃完飯大家不約而同在活動室消磨時間。
安東悄悄找了領隊,領隊對於因紮吉突然有了一個舍友的解釋是房間訂少了。等他把這個理由告訴因紮吉,收獲了一個無語的眼神,“我也沒有那麼計較這件事吧,別糾結了,一塊兒去玩吧。”
但是娛半個多月完全沒有出場時間對他還是有影響的,比如現在就有莫名其妙的自尊心,覺得自己不能為球隊做出貢獻,怎麼好意思和別人一起玩?
只是他不可能把這個理由說出口,而因紮吉看著躺在床上欲言又止的人,差不多也猜到了這個年紀的小孩兒會想什麼。真是心累,多了個舍友還要多操份心。“我拔房卡了,不想沒有空調吹就跟我下樓。”
非常有效的制裁,安東只好垂著頭跟在因紮吉後面進了電梯,順便聽他念叨,“球隊的娛樂室什麼都有,你居然不想玩,是不是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