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吧,我們小組賽的哨子已經很偏了。”
“我明白了,”安東恍然大悟,“就是因為韓國人害怕和我們遇上,所以才在小組賽那麼黑我們,其他組怎麼沒見這麼偏的裁判呢?”
“應該不至於吧”
安東越想越覺得自己說的很有道理,“怎麼不至於,韓國人最喜歡在規則的事情上做手腳。我看短道速滑,比賽的時候,韓國人會在轉彎的裁判視線死角抬腳,用冰刀去劃對手的臉,對手想躲的話動作就會變形摔出跑道。”
知道安東說得是什麼運動的人已經坐不住了,“那也太危險了,冰刀那麼利,稍微碰一下都會破皮的。”
“這就是韓國人,他們死要面子,為了贏什麼下作手段都使的出來。”安東說完這句話,抬手指了指電視螢幕。
此時剛好播到葡萄牙人圍著裁判求情,韓國人在後面圍觀,假摔的李榮杓一副完全不知道自己剛才做了什麼的模樣。
馬爾蒂尼一直在聽他們說話,沒有發表自己的意見,此時終於開口了,“不管下場的對手是誰,我們都要好好準備,最終的結果還是看比分。”至於裁判的問題,他決定看完比賽去找教練反饋一下。
因為另一邊美國隊大比分落後,葡萄牙人知道自己只要死守平局還是能夠出線的,奧利維拉撤下了場上的前鋒,換上了一名防守球員。
可惜他們的希望破滅了,第柒拾分鐘,李榮杓左路送出長傳,禁區右側的樸智星胸部停球後,一個挑傳晃過逼搶上來的孔塞桑,左腳淩空射門將球打進,韓國壹零取得領先。
葡萄牙人陷入了絕境,但仍然不願意放棄,只是今天他們可能確實沒有運氣,錯失了最後貳拾分鐘好幾次扳平比分的絕佳機會,最終只能輸掉比賽遺憾出局。
看完全場比賽的義大利人心裡五味雜陳,都沒了繼續在娛樂室玩下去的心情。
安東算是上樓比較晚的,他還在想剛才的比賽。韓國隊的主教練希丁克這個名字他確定自己在哪兒聽過,只是現在想不起來。
剛出電梯,就看見隊友都在樓道裡站著,一片笑聲。
“怎麼了?”
“吉諾又有新畫像了!”
加圖索和蒙特拉的房間門口貼了一張和幾天前同一風格的半身像,臊眉耷眼的頹喪模樣十分傳神,下面的字仍然很應景,“任何困難都可以打倒我”。
加圖索自己都沒想到這還是個連續劇,可是這次仍然沒有一個隊友站出來承認是他幹的。
“不會是外人幹的吧,有人偷溜進來”蒙特拉突然有了不好的猜想,這個房間可是住了他和加圖索兩個人,要是被變態盯上了可怎麼辦!
加圖索看著一張張無辜的臉,總覺得裡面有人是裝的。“我要去找隊長!”
馬爾蒂尼回房間不久就等到了來敲門的加圖索,靠譜的義大利隊長立刻就分析出來了一些東西,“我覺得不可能是外人幹的,我們住的這些地方酒店安保還算不錯。”
加圖索仍然很苦惱,“但是他們沒人承認,而且如果誰有這種畫畫水平的話,大家應該都知道的。”
“確實”馬爾蒂尼突然頓住了,他覺得這張畫的畫風很眼熟,而且隊裡似乎有一個人有這種本事。
將近兩年前在塔索蒂家看到過的橡皮章子從他的腦海裡一閃而過,馬爾蒂尼已經知道這個做壞事的人是誰了,但他要不要說出來呢?
“我會幫你盯著看的,吉諾。別擔心這些了,好好休息,不要影響到之後的比賽和訓練。”
葡萄牙黃金一代就這樣以一勝兩負的可憐成績結束了自己的世界盃之旅。葡萄牙的報紙大篇幅報道了這場主角是裁判的比賽,他們認為自己之所以出局是因為韓國隊仗著東道主的身份買通了國際足聯,這場黑哨是世界盃的恥辱。
韓國人則將無恥發揮到了極致,他們的媒體紛紛站出來說韓國隊是靠自己的水平堂堂正正地贏下比賽,葡萄牙人的汙衊不能改變事實,只能讓大家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