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東的關注點完全錯了,“你也會來米蘭嗎?”
“我還只是青訓,肯定不會過去啊,我們現在踢的比賽基本都在德國國內。”穆勒不得不回答這個傻問題,“不過我會在電視上看轉播的。”
安東點點頭,“那你好好加油,期待你升上一線隊四處比賽的那天!”
“我會努力的,我也會在看拜仁比賽的同時順便支援一下你,”然後等我們能夠同場比賽的時候,我一定要打爆米蘭的球門,穆勒美滋滋地腦補了一下,最後鼓起勇氣問了一個問題,“我可以和你交換聯系方式嗎?”
安東立刻答應了,兩個人互相在對方的手上寫下了電話。然後安東看著他一路小跑出了停車場,他的家人已經在外面等著了。
真是美好的一天啊,安東看著手心上的電話號碼,要是能和穆勒一起踢球就好了但他很快打住了這個想法,相比於進拜仁俱樂部踢球他更喜歡在看臺上看他們踢球,這才是屬於球迷的純粹的快樂。
而且拜仁的綠茵好萊塢可不是他能招架住的,他還是更喜歡米蘭一點,氣氛和球迷,當然如果保羅沒坑他錢請客的話就更好了。
至於把穆勒拐騙到米蘭青訓,他不可能有這種想法,開玩笑,穆勒就是拜仁,拜仁就是穆勒,拜仁要是哪天不要穆勒他就聯合球迷把安聯球場的板凳拆光。等一下現在還沒有安聯球場)
安東又繞到了拜仁更衣室外面,他確實還想換球衣。
拜仁的球員現在才陸陸續續地從球場上回來。安東先看到的仍然是卡恩,帶著比賽不順的怒氣,目不斜視地大力推門進更衣室。
幾個人後是巴拉克,拜仁的壹拾叄號進更衣室之前朝前瞄了一眼,就看到不遠處站著那個米蘭的貳拾伍號,只穿了一件背心,球衣拿在手上。他在這兒幹什麼?又來換球衣?
巴拉克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走過去問的,只不過語氣聽著有點生硬,他又想起來自己吃的那張黃牌了。
安東感動巴拉克的主動搭話,他都走到門口了又縮了回去,球場上很多能順理成章發生的事比如換球衣,到了球場外他就有點不好意思。
“你要換誰的?”巴拉克看出了安東的侷促,決定好心幫他一下。
“薩”安東一說話才發現自己根本不會念薩利哈米基奇的名字,在巴拉克奇怪的注視下把張著的嘴又閉上,“貳拾號的,可以嗎?”
他要找哈桑換球衣?巴拉克有點意外,薩利哈米季奇是他們得力的右前衛,只不過在其他聯賽認識他的人並不算多,這個安東總是能找一些讓他意外的人選。
巴拉克沒多說什麼,回頭把薩利哈米季奇叫了過來,“有個小孩兒想和你換球衣。”
然後薩利哈米季奇就看到了米蘭的右後衛,今天兩個人沒有對位,但他對安東還算有些印象。他沒有猶豫,把衣服脫了下來交換。
結果安東只是緊張地笑著說了一聲謝謝,點了一下頭然後拿著衣服跑了。留下了還有點懵逼的青春版薩聖,搞不懂自己為什麼會被找上。
安東跑到視線範圍之外才放慢了速度,原諒他剛剛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總不能說‘感謝您給拜仁帶來的偉大夏窗’吧!
他回到米蘭更衣室之後已經比較晚了,大家都知道安東剛才去找小球童所以也不意外他身上沒有穿球衣,換來的紅色衣服被他團著拿在手裡,沒什麼人注意到,放好之後著急忙慌進去沖澡。
等到了大巴車上回酒店的時候,安東這才有時間和坐在他旁邊的因紮吉說話。
“你之前在場上說的那句話什麼意思?”
因紮吉裝傻:“什麼什麼意思?”他把最後的兩塊手指餅幹放到安東面前,結果安東居然沒有拿著吃,看來真的很擔心了。
安東被他氣得要死,又不敢大聲說話,只好湊近因紮吉耳邊,“就是那個,貝肯鮑爾的球衣,你怎麼知道?”
大巴車裡面沒有開燈,因紮吉聽見衣料摩擦的聲音還有黑暗中安東隱約的輪廓,路燈偶爾晃過去的光照著他慢慢湊過來的臉,然後就是耳邊微微發燙的氣流,因紮吉忍不住攥了攥手。
黑暗削弱了安東的防備,他沒有反應自己過來剛才那個動作其實已經超出了他日常的社交範圍,或者說如今他和因紮吉之間已經不太在意那些。
只是當他說完話坐回去之後,因紮吉像是報複似的以同樣的姿勢湊到了他的耳邊,壓低的聲音響起,“在你臥室的牆上”
安東只聽清了前面兩個字,但是有點太近了。他像是受到什麼驚嚇似的紅著臉退開,結果動作太猛直接撞在了車窗玻璃上,一聲“咚”的巨響,伴隨著“啊”的痛呼。
因紮吉皺著臉收回了想要拉人但是沒拉住的手,那句安東常說的話是什麼來著?好聽就是好頭?
這個動靜吸引了周圍人的注意,內斯塔的聲音在後面響起來,“你幹什麼呢?”
然後是皮爾洛的笑聲,“本來就傻,這麼一撞更傻了。”
但是安東沒工夫和他們拌嘴,他自己揉著腦袋,眼睛亂瞟不去看因紮吉,“剛你說什麼來著?”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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