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真的很生氣必須要說出來,我也知道和你說你不會計較這些。”
看著眼前沉默的人,伊布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說他做足了準備想要和米蘭大戰一場,用一個光彩的成績幫助球隊挺進淘汰賽?還是說他想要挑戰米蘭後防線的雄心今天被挫敗了,米蘭上了二隊他也沒抓住太多機會心裡很憋屈?伊布一直不是個脾氣好的人,他說話也從來不考慮別人的心情,如果有人為此生氣,那他們不過是不配和茲拉坦相提並論的俗人。
但安東似乎永遠不會生氣,就算他提過有些過分的要求,兩個人第一次說話也鬧得不太愉快,但安東最後還是幫他要來了內斯塔的聯系方式,偶爾自己發過去的騷擾簡訊,安東也會罵罵咧咧地回答他的問題。這個米蘭後衛雖然看上去又笨又幼稚,但他似乎有著超常的耐心和善意,難道隨便一個人這麼騷擾他他都會做出相同的回應嗎?
眼見伊布陷入了自己的世界,安東大概知道他為什麼生氣了,只好嘆氣拍拍他:“比賽的輸贏和結果是整支球隊的事,你確實很厲害,但在足球場上沒有什麼成績是單靠一個人能做到的。今天的比賽已經結束了,你現在糾結這些沒什麼用,不如等以後說不定還有和我們比賽的機會。”
伊布也不知道聽沒聽進這些話,突然開口:“我下賽季要轉會了。”
“?所以呢?”
“很可能去意甲,你覺得去米蘭怎麼樣?”
“不怎麼樣?”安東倒吸一口冷氣,現在一年碰見兩次就夠折磨了,以後要是天天遇上,他會折壽的!“到米蘭得競爭上崗,你願意?”
確實不願意,伊布只是說著玩玩,他想去的是別的俱樂部,何況轉會米蘭他還怎麼挑戰米蘭的後防線?“你不用管了,茲拉坦會把你們踢爆的。”
對著安東放狠話是非常愚蠢的事,現在他敷衍地點點頭,“我隊友喊我了,你繼續想著。”然後一溜煙跑了。
伊布看著安東跑到走廊盡頭,和他的隊友,那個米蘭玖號一起消失在轉角處。因紮吉的身體素質比不上他,但伊布欣賞所有有水平的球員,因紮吉就是其中之一,只不過剛才他為什麼要問自己要俱樂部簽名的馬克筆呢?米蘭沒有嗎?
“你們都說什麼了?”等坐上大巴因紮吉才想起來問,在安東看不見的地方,後排皮爾洛和內斯塔也把耳朵湊了過來。
安東則滿腦子都是另一件事,“你和伊布是怎麼說上話的?”
因紮吉眨眨眼,“先來後到,我先問的。”
“他就說下賽季要轉會到意甲來,問我米蘭怎麼樣。”安東把他前面發瘋的那一段省略了。
“你怎麼說的?他來的話會和皮波競爭首發吧,你選他還是選皮波?”
安東被皮爾洛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一跳,“你什麼時候能不再偷聽別人說話!而且這個問題需要問嗎?那肯定是選皮波,難道你會選伊布?”
因紮吉臉上的笑都收不住,但他沒忘了找皮爾洛的麻煩:“是啊安德烈亞,如果你選別人我會很傷心的。”
“哦呦。”皮爾洛沖他們擠了擠眼睛怪笑著縮回去,剩下什麼完全在狀況外的內斯塔,“安東說完了,到你了皮波。”
因紮吉光明正大地耍賴。“球場上和對手還能說什麼?你們自己想去吧。”
安東直到回酒店也沒問出所以然來,第二天早上就把這事忘記了。
回到米蘭,安切洛蒂給他們放了兩天假,到冬歇期前沒剩什麼比賽了,球員需要好好休息,作為上賽季戰果輝煌的俱樂部,隊裡還有些人要去參加各路頒獎典禮。
安東趁著假期來到了因紮吉新買的房子,現在是他的新家了,他非常喜歡的那些傢俱元素一個都沒少,不過想要住進去還有很多要收拾的地方,包括重新裝修的部分,當他在房間裡亂轉的時候就已經産生了無數想法。
把梯子搬進後院,秋天過去,曾經漂亮的花草都變成了枯枝,幹淨的圍牆都是以後可以畫東西的好地方。安東把梯子架到牆頭,這可真是方便,而且光從外面看很難想到兩個朝向完全不同的房子居然是挨著的。但他似乎忽略了一個問題,一會兒該怎麼下去呢?
因紮吉知道安東就在隔壁,他想跟著一起看新房子但是被拒絕了,現在終於等到電話,接起來就聽到安東悽慘的聲音:“救命皮波,我下不去了!”
因紮吉無奈地扶著梯子,看著臉上沾上灰塵、頭發亂糟糟的人狼狽地爬下來。
“以後在這裡可以修個門,兩邊打通就沒這麼麻煩了。”
安東跳著躲開因紮吉拍他屁股的手,“這還在外面呢不要耍流氓!”
因紮吉瞪他:褲子上沾髒東西了我幫你拍掉而已,你在想什麼?”
“是嗎,”安東訕笑,“真是謝謝你了皮波,不過修門沒意思,我已經想好了,在兩邊裝滑梯,從一頭爬上來,再從另一頭滑下去,多有意思。”
因紮吉想象了一下那個場景,嗯,反正託馬索肯定會喜歡這個設計。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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