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紮吉看著內斯塔那一下幾乎要拍到安東屁股上,終於站了出來,“好了好了,最後一張應該我來吧。”
其他人退開,安東趴在床上裝死,左腿上是一塊駭人的紅,在因紮吉手摸上來的時候他根本不知道是誰,只能啞著嗓子求饒,“我不弄了!就讓它長在上面吧。”
“那你先緩緩,回去再說。”
安東受懲罰的樣子已經看到了,因此其他人沒太大意見。馬爾蒂尼已經懶得觀察了,安東這個狗脾氣做出什麼事來他都不意外。
安東一瘸一拐地跟著因紮吉回到房間,躺在床上憐惜地抱著自己的腿直哼唧,因紮吉叉著腰在床邊看他,“剩下那張真的不打算揭掉了?”
“你不知道那有多疼,”安東哭喪著臉,但他誰都怪不了,只能怪自己手太快了,沒辦法,內斯塔的腿看著就讓人很想撕一把脫毛貼,“我是不是隻能去找隊醫了,那也太丟人了!”
因紮吉無語了,安東剛才捱打他都不意外,只是他被壓著只能蹬腿的樣子看上去實在很糟糕,因紮吉心底彌漫著不爽的情緒,安東需要被收拾一下。
“我來幫你吧,我可以慢慢來,不會一下子撕掉。”
安東聽信了因紮吉的鬼話,尤其那雙眼睛正務必認真地看著自己。他翻身坐起來,兩個人搗鼓了半天,最終用熱毛巾敷著,才把貼紙一點點揭了下來。
膠被融軟了不少,但還是有細密的痛感,雖然在可以忍受的範圍內,安東還是躺在床上不想動。因紮吉好心地伸手幫他揉了揉紅印沒有消掉的地方,慢慢地手就變了位置,開始順著短褲裡面向上。
安東動了動,變成了更方便因紮吉動作的姿勢,緊閉的眼皮顫抖著,叼住被子讓一連串的叫聲變成了舒服的哼哼。
就在因紮吉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安東全身的感覺都集中在小腹下的那一團火熱,馬上要到達頂點的時候,因紮吉突然把手抽走了。
“怎麼停了?”
因紮吉假笑,在他腿上使勁拍了一下,“我只是幫你按一按腿,現在差不多了吧?趕快收拾一下洗澡睡覺。”
“你又來這套!”安東大概知道因紮吉在為什麼生氣了,但他現在很難受,還是要和因紮吉吵架,只是底氣有點不足,“不行,你快過來幫我”
“大後天就比賽了安東,你要注意身體。”因紮吉冠冕堂皇地把他從床上拉起來,安東姿勢怪異地被推進衛生間,在因紮吉的注視下,他連自己動手都沒有機會。
“前幾天是誰你怎麼好意思說出這種話的!”
因紮吉像是沒有聽到安東的抗議,仍然說著討厭的話,“你不要胡來,注意節制。還是說你想和我探討一下保羅身材的問題?”
安東閉嘴了,他度過了煩躁的夜晚,第一次感覺到欲求不滿的難捱。第二天起來他看著腿上根本沒有褪掉的紅色,心情加倍不爽。
不過還有人更倒黴,維埃裡腿上被貼過的地方開始發癢,隊醫知道他們幹了什麼之後把所有參與的人叫過去臭罵了一頓。只有害怕遭到報複所以昨天沒參與懲罰環節的加圖索逃過一劫,安東則是被重點關照。
“看看你的腿紅成什麼樣子了?沒用過的東西就敢隨便玩嗎?脫毛貼很容易造成感染,你給我記住了!”隊醫把安東罵得不敢抬頭,兩條腿塗上了藥才被趕了出來。
這不是義大利隊今天遇到最糟心的事。丹麥電視臺在和義大利比賽結束兩天後的一次轉播過程中,完整的放出了一個之前所有人都沒注意過的細節。托蒂在比賽間隙對著盯防他一整場的丹麥後衛鮑爾森吐口水,這個場景一下子引爆了輿論。
鮑爾森在接受採訪的時候冷靜描述了托蒂在球場上有哪些冒犯他的動作,義大利國家隊緊急公關,可是當事人沒什麼辯駁的餘地,破罐子破摔地承認了他不文明的行為,“他一整場都在拉我,我實在煩的受不了了所以才這樣的。”
這對義大利來說無異於雪上加霜,托蒂是藍衣軍團的核心,可他在義大利小組形式並不明朗的時候卻面臨禁賽的危險,按照以往懲罰的管理,他甚至可能被禁賽伍到陸場,那意味著哪怕義大利進入了總決賽,托蒂也將缺席。
特拉帕託尼在事發的時候就被迫調整了第二場比賽的首發名單,和瑞典比賽的當天上午,托蒂參加了歐足聯的聽證會,隨後獲得了禁賽叄場的懲罰。丹麥抗議這個懲罰太輕了,義大利人悄悄慶幸歐足聯網開一面。
只是小遊戲帶來的輕松氛圍再次一掃而空,尤其是托蒂冷著臉回到訓練基地之後,大家都默契地不去招惹他,“我們只有想辦法至少堅持到第四場比賽,弗朗才能好受一點吧。”
幸好這一輪他們不用再頂著陸點的大太陽上場,安東穿上了主場漂亮的藍色球衣,和隊友一起踏上了波爾圖巨龍球場還散發著夏日餘熱的草皮。
作者有話說
摸了一個《偷吃》的番外,這次是真的讓皮爾洛偷吃上了,感興趣的朋友可以去老地方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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