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 貼臉開大
安東果然像他說的那樣,接下來的日子複健積極地嚇人,體能教練不知道他受了什麼刺激,願意早複出是好事,但還要注意身體。
知道內情的隊友們只剩冷笑,看著一個不留神又偷跑回草皮上加練折返跑的小子,科斯塔庫塔百思不得其解,“這像什麼樣子!03年我們也踢過拜仁,當時他這麼樣嗎?”
沒人記得住這些,反倒是當時還在巴西的卡卡有點印象,“我只記得他上了場,然後米蘭贏了比賽,所以還好吧。”
舍甫琴科為卡卡鼓掌,“你當時就這麼關心我們的比賽了嗎?不錯,安東真該和你學學!”安東的職業態度確實沒什麼好質疑的,大家只是看他這幅打雞血的樣子不爽罷了,
馬爾蒂尼吸氣,“別管他了,我們的目標只是淘汰拜仁。他們是最難纏的小組第二,如果能過了這一關,這賽季我們離獎杯又近了一步。”
不同於05年的三線爭冠意氣風發,這賽季米蘭在意甲表現得還算可以,和上賽季同期分數差不多,但尤文圖斯實在是太厲害了,已經遠遠把他們甩在後面。
要是安東沒受傷,米蘭最近不輸那麼多聯賽,他們或許還有意甲爭取衛冕的希望,但如今加利亞尼都在鏡頭前公開表態了,他們這賽季的冠軍只能指望歐冠,義大利杯不過是個添頭。
大家都知道這個道理,此刻更是燃起了熊熊鬥志,“給這群德國佬好看!就算他們是德甲半程冠軍,我們也肯定能贏下來!”
對安東如此積極的訓練態度表示疑惑的還有安切洛蒂,因為安東又跑去找他了,希望能在和拜仁的淘汰賽複出,“能上去踢20分鐘也可以。”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上一次踢拜仁你就特別想上場?”安切洛蒂上下打量他,“這麼喜歡踢拜仁?”
這句話安東是堅決不會承認的,他選擇倒打一耙,“你不說我都忘了,當年我連首發都沒有,但一找你你就能讓我上,卡爾洛你最好了……所以月底我能上場嗎?”
安切洛蒂被吹地飄飄然了,咳了兩聲才穩住臉上的表情,這個臭小子,動不動就打感情牌。“我記得我說過你給毛羅刻的橡皮章子,你當時說要等檔期,我等了這麼久怎麼還沒見到?這都幾年了!”
“我又不是沒送過別的,你就非要那個橡皮章子嗎?”安東跺腳,“卡爾洛你這樣算不算索賄?”
“別學一個詞就亂用!”安切洛蒂久違地拍到了安東的腦殼,還是熟悉的手感,“快滾,離比賽還有20天,你給我好好恢複訓練!還有章子,這次不許再忘了。”
安東興高采烈地回去刻章子了,他非常貼心地選了兩個模樣,一張是伊斯坦布林之夜安切洛蒂在教練席上手舞足蹈的照片,賽後各大報紙都把他放在了頭版,替他慶幸還好米蘭贏了。
還有一張是安切洛蒂經典的大小眼,安東甚至不需要找照片,憑腦海中的記憶就可以刻出來。
“你又招惹卡爾洛。”因紮吉圍觀安東幹活之後笑得不行,尤其是安東故意模仿教練大小眼做表情之後,“小心收到你這樣的章子他不讓你上場了。”
“那我就去找記者曝光他,欺壓小球員、吃回扣、扣我的工資……好吧我開玩笑的。”
因紮吉陪著他幹活,在畫稿上拿著筆臨摹,描的很醜陋,被安東好一通笑話也沒關系,至少安東有了別的活,就不會每天回家都想加練。
“每天在俱樂部的訓練就足夠了,在家還來當心身體吃不消,後面要是因此上不了場也太虧了。”
“我知道,所以我現在沒有在健身室待著。”安東放下刻了大半的章子,靠在椅背上揉眼睛,戒指冰涼的觸感硌在眼皮上,幾天前曾經困擾他的難題又冒了出來。
“你說,要不要把我們的事情告訴安德烈?”
“怎麼突然這麼問?他發現什麼了?”
“沒有,只是覺得大家都知道了,這種事情瞞著他不太好。”
因紮吉擱下筆,“不知道的人才算大多數吧,你只是因為他是舍瓦才不想瞞著他,畢竟你們關繫好對不對。你看吉諾你就沒想著告訴他。”
“別亂說,我和吉諾關繫好著呢,”安東這種時候都要在語言上欺負一下加圖索,“我只是覺得我就算明白和他說,他都反應不過來。我們還是說安德烈吧。”
“你要是覺得糾結就直接告訴他吧,”因紮吉沒意見,或者說他反倒正期望舍甫琴科能知道什麼,“說不出口的話,讓我來?”
安東連連搖頭,“你快停下,歐洲杯的時候你就是這麼說要幫我向保羅攤牌,看看你當時幹了什麼好事!”
因紮吉大言不慚,“確實是好事,你不覺得報紙把我們接吻的場面拍得很漂亮嗎?”要不是安東堅決不同意,他肯定要把照片大大地洗出來掛在家裡。
“後面還有那麼多照片你怎麼不說?都怪你!”不然他也不會被好幾個隊友拉著親,真是瘋狂的晚上。
安東的糾結沒有解決掉,他又跑去問了其他幾個好隊友,皮爾洛表示他可以想辦法制造點‘意外’,“反正我們也都是‘意外’才發現你的問題,對了,保羅到底是怎麼發現的?”
內斯塔也湊過來聽,有皮爾洛在可不好糊弄,安東支支吾吾地半天才說,“我腿上有一個和皮波胸口的情侶紋身,讓保羅看出來了。”
“你腿上還有紋身?是你總貼著紗布的地方嗎?讓我看看!”
三個人在草皮上滾成一團,安東最終也沒攔住,雖然還是1月份,但他們穿的都是短褲,褲腿輕而易舉地推上去,紗布果然還在。
皮爾洛抓著安東的手,內斯塔按著腿把紗布揭開,這才看清紋身的全貌,“怎麼感覺有點醜?”
“他媽的讓你們看就不錯了,哪兒來的那麼多廢話?”安東一把將皮爾洛摜倒,氣哼哼地把紗布又粘了回去。
“你們在幹嘛?”路過的舍甫琴科也加入了他們,安東條件反射拉下褲腿用手按住,內斯塔盯著安東,眼神裡寫著興味,‘你不是想告訴他嗎,這又是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