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喝不成了,舍甫琴科換了一個,“那就馬天尼?”
安東用金酒和幹味美思兌了一杯出來,還專門選了一個精緻的酒杯,但是放在舍甫琴科面前的時候,愛喝酒的毛子連連搖頭。
“你這兩種酒比例不對吧,而且不應該有冰塊薄荷葉什麼的嗎?”
“你事兒好多。”安東嫌棄地撇嘴,“條件就是這麼個條件,你不想喝就別喝。”
皮耶羅從他們身邊路過,“你們在幹什麼?”
舍甫琴科和他只當過俱樂部的對手,不是特別熟悉,但現在突然很有整人的慾望。“安東在調酒,看樣子還挺專業的。”
皮耶羅懷疑的目光在他們兩個身上掃來掃去,但舍甫琴科面不改色地喝了一口酒,而安東又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好吧,我也想喝,你給我調一杯吧。”
安東這次不打算讓皮耶羅點菜了,直接開始自由發揮。
皮耶羅就看著他拿著五六瓶烈酒,挨個倒了一點在杯子裡,動作嫻熟地讓人害怕。如果皮耶羅和安東一起吃過餃子,他就會知道安東現在的動作和他調醋水的時候一模一樣。
這真的能喝嗎?我沒招惹你吧。”
安東一副這你就不懂了的模樣。“我看過調酒的書,這個酒名字叫‘toorro’,我才不是亂調的。”
‘但是你每種酒好像都是憑感覺加的,而且這個名字一聽就是烈酒,可我只是想隨便喝點小甜酒啊。’皮耶羅經歷了複雜的心理鬥爭,最終把酒端起來嘗了一口。
“怎麼樣?”
看著安東興奮的眼睛,皮耶羅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抿著嘴比了個大拇指然後落荒而逃。
“阿歷薩酒量這麼不好的嗎?臉一下子就好紅。”安東遺憾地把基本上沒少多少的酒端著自己喝,味道好沖!他的臉很快也紅起來了。
有人在打牌,有人在聊天,還有人在放歌。安東被馬爾蒂尼從吧臺旁邊趕走了,只好晃到牌桌旁邊。
看了一年多隊友打牌安東終於有了點進步,大概能看懂每個人都在玩什麼,但是從來沒上手過。
維埃裡從他站過來之後連輸了三把,非常氣不順,“你要玩嗎?”
“不,你自己慢慢輸。”然後就被維埃裡推走了,嫌安東站著阻礙了他的運勢。
托蒂在發牌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什麼,“你那天在慶典上說自己不親別人,解釋一下好吧。”他想不起來自己親沒親過安東的臉,但按常理他肯定幹了,因此安東的說法讓他很不爽。
安東喝了一口酒,“有什麼好解釋的,你想讓我親你?”
牌桌一圈的人都開始看托蒂,傻狼臉漲紅了,“我沒有這個意思!但你那樣說真的很傷人。”
這倒確實,其他人也紛紛轉頭開始拷打安東,“什麼叫‘我是被親的那個’?”
安東在一群人的瞪視下沒有脾氣,“我就是那麼一說,那天人太多了,萬一我說一個人名出來主持人起鬨讓我直接親怎麼辦?”
“那現在人少了,你可以親了。”
安東不可置信地看著皮爾洛揮動著鏟子給他挖了一個大坑,“現在又不是在球場上,親什麼啊?”
“哦,所以你還需要一個理由是吧。”布馮恍然大悟,“來跟我扔骰子吧,輸了的親贏了的。”
“不。”安東不可能和他玩,這群人越來越瘋了,他端著酒杯要走。
“保羅今天過生日,你親保羅也可以。”
舍甫琴科高聲把另一邊在打臺球的保羅叫了過來,安東攔都攔不住。
“怎麼了?”
“安東要給今天的壽星送上愛的祝福。”
“保羅不是今天的生日”安東後半句話在馬爾蒂尼的注視下嚥了回去,畢竟他手裡還端著人家的酒。
現在的情形已經演變成了一些幼稚的較量,大庭廣眾之下被起鬨什麼的,安東覺得自己不該參與進來。
馬爾蒂尼見安東站在原地半天沒反應,好脾氣地說:“安東不願意的話就算了。”
“我沒說過不願意。”簡單的激將法,安東在心裡碎碎念,不就是親一下臉嗎,他現在其實不是很排斥這樣做了,他把酒杯放到桌子上,大步走到馬爾蒂尼身邊,環著脖子在臉上重重地親了一下,然後趕快鬆手站到了一邊,“可以了吧。”
“保羅什麼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