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影院的拍片安排,我們也不清楚呢!”
安東看了一眼站在旁邊沒說話的因紮吉,尷尬地要命,他還從來沒坐過情侶座,“我去重新買票吧。”
因紮吉把他攔住了,臉上的神情看不出他在想什麼,“別麻煩了,電影馬上就開始了。”
安東只好跟著進到了現在還算亮堂的電影院。他看到座位的時候鬆了一口氣,也就是中間沒有扶手分割的聯排沙發而已,他世界盃的時候看比賽也經常和隊友這樣坐。
只不過坐下之後安東仍然不自在,影廳人不是很多,但好幾個領著孩子的家長看見他們兩個男人坐情侶座的時候都露出了怪異的神色。不過因紮吉倒是完全沒受影響,靠在沙發上非常放鬆的樣子,呼嚕嚕地喝著吃完飯帶過來的飲料。
電影開始後,安東亂七八糟的念頭都飛走了,很快沉浸在劇情裡。
因紮吉最開始的時候注意力並沒有放在螢幕上,而是在斜後方盯著安東專注的臉,‘看樣子他是真的把票買錯了。’
他從來沒有過這麼新奇的體驗,被人領到電影院裡,買了情侶座,最後被扔在一邊,一點互動都沒有。
想這些沒花他多少時間,電影很快經過了最開始的引入,逐漸進入正題,因紮吉也看了進去。
整部電影講述的是一匹野馬的故事,除了偶爾冒出來的幾句旁白,這匹叫spirit的馬並不像迪士尼電影裡的動物那樣張嘴說話,它的所有想法都在動作和眼神中體現出來。除了作為主角的馬,還有一個印第安人和一個反派白人軍官,他們的臺詞也不多,但故事情節很流暢,不到一個半小時的時間,把野馬spirit對於自由的渴望深深地印在了每一個觀眾的心裡。
片尾曲很好聽,安東哼著調子靠在靠背上,剛才看電影的中途,兩個人小聲地討論過一些劇情,所以現在早沒有了進來時候的尷尬。
那邊兩個人的電影估計還有一陣才能結束,他和因紮吉打算在這兒再坐一會兒。
“唉,我也想騎馬。”安東感慨了一句,然後又覺得不對,“不,應該當一匹野馬,只要每天自在的跑就行了,別人想馴也馴服不了。”
因紮吉不置可否,電影對於自由奔跑的快樂刻畫的很打動人,但他卻並沒有被感染太多。
安東不意外他的反應,這倒是讓因紮吉産生了一些興趣,“你怎麼知道我對這些不感冒?”
“因為我知道你喜歡什麼。”安東故弄玄虛地停頓了一下,結果因紮吉好笑地看著他,讓他都有點裝不下去了。“我知道你喜歡的是足球。”
因紮吉並不滿意這個答案,“誰都知道我喜歡足球。”
“你喜歡純粹的足球,只享受和足球有關的事情,而不是大家普遍理解的那種足球運動,跟商業還有很多東西掛鈎的。”安東想了一下,“這麼說你和spirit還有點像,都追求最純粹的東西,其他的任何事都不能打動你。”
因紮吉有點意外,他沒想到安東能說出這麼一番話來,而且說的很對。他覺得自己在一場突然開始的,名為誰更瞭解對方的比賽中落後了,有點不甘心。
“很多人覺得這樣並不好,也有人叫我球瘋子。”
“我知道啊,但我覺得他們那麼說只是嫉妒你。一個人如果能夠認清自己的追求,並且從始至終堅持下去是很不容易的。何況你的追求是純粹的足球,和很多人相比高階太多了。至少我就不能做到像你這樣完全地喜歡自己的職業。”
“那你的追求呢?”
安東笑得很無所謂的樣子,“我不知道,不過我也不著急知道,反正還年輕嘛,有的是時間發現自己真正想要什麼。”
因紮吉搖搖頭,“我可以幫你回答這個問題。”
作者有話說
這兩部片子當時都已經上映了,但時間對不上。所以就當電影院是作者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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