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大家也都注意到了因紮吉的缺席,本來覺得兩件事之間沒什麼關系,等下午因紮吉出現之後才知道安東昨晚住到他家去了。
雖然知道安東和因紮吉關繫好,但是,“他為什麼只聯系你了?”
面對隊友們的疑問,因紮吉面不改色地說:“我也不知道,可能擔心你們都在過節不方便打擾吧。”這話從他嘴裡說出來可真是太奇怪了。
“所以他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早上有些發燒但是現在已經退下去了,其他的傷需要慢慢恢複,精神頭不太好。”
雖然明天有和拉齊奧的比賽,但大家還是今晚就跑到因紮吉家裡去看望安東。
安東靠在床頭,手上還留著之前掛吊瓶的留置針,正艱難地吃蘋果順帶看報紙。他的狀態比昨天好多了,燒也退了下去,不再是一副隨時都要倒下的嚇人模樣,只是臉上和脖子上的傷痕還赫然在目。
“你怎麼成這樣了,那兩個混蛋真是可惡!”安東看著隊友一個個走進屋子,他們臉上關心的神色讓他既感動又有點別扭。
安東揚了揚手中的報紙,“我感覺還是他們兩個慘一點。”看到上面說那兩個人後半生可能都不行了的時候,心裡生出了報複成功的快樂。
“你快別說話了!”他的嗓子還沒恢複,嘶啞的聲音讓人聽著就難受,“想說什麼打手勢吧。”
馬爾蒂尼是最先走進來的,“你的脖子,現在還疼嗎?”
安東仰起頭,比昨天稍微好一些但看上去還是有些可怕的淤青露出來,馬爾蒂尼伸出手,但最終沒有碰到就收了回來。安東笑嘻嘻地說著氣音:“已經沒什麼感覺了,只有吃東西喝水的時候還有點疼。”
內斯塔捕捉到了關鍵詞,“你今天吃飯怎麼吃的?”
“我姐姐給我做的。”
現在知道安東有個表姐是醫生的人越來越多了,隊友們一下子想到剛剛碰見的那個離開的年輕亞裔女人。
氣氛一時之間有些凝滯,所有人都想安慰他,但這件事一時半會還不會有結果,回憶起白天從新聞上看到的那些傷病的詞彙,大家都對該死的入侵者充滿憤怒。
安東看上去已經完全不受影響了,他受不了現在的氣氛,內心沒肺地打著手勢:“你們過來不會就是看著我嘆氣的吧,經常嘆氣會變倒黴的。”
“你真是沒良心,我們好意過來看你你居然還詛咒我們。”舍甫琴科翻了個白眼,很想拍他但最後手拍在了腿旁邊的床墊上,“你昨天怎麼把他們打成那樣的?”
安東現在已經沒了昨天晚上那種後怕的情緒了,再回憶起當時的場景,只覺得自己還挺厲害。
他開始添油加醋地講當時的場景,甚至因為有點太假了被皮爾洛挑了好幾個錯出來,安東立刻咳嗽幾聲轉移注意力。
因紮吉看著他現在精力充沛的模樣,又回憶起昨天半夜剛看到他時那種嚇人一跳的狀態,只覺得又好氣又好笑,把接好熱水的玻璃杯放在床頭櫃上發出重重的聲音,然後安東回頭看了一眼,“謝謝你皮波!”然後又繼續開始吹牛了。
馬爾蒂尼也看不下去了,“少說兩句,拿筆來寫吧!”
安東頓住了,在馬爾蒂尼的注視下同意了這個建議。昨天在警察局做筆錄的時候,因為嗓子的問題他就一直在寫字交流,但從來義大利之後幾乎只說話看東西,安東提筆之後悲哀的發現自己仍然是個半文盲。
警員後來看他的眼神裡透露著踢球的都這樣也可以理解的關懷,安東當時沒往心裡去,現在情景再現,他只覺得捏在手裡的筆重若千鈞。
好在隊友們沒有挑他的語法錯誤,或者可能大家都沒發現有錯?
雖然聊得很熱鬧,但沒有說太長時間,安東臉上露出了有點疲憊的表情,其他人就非常自覺地離開了,不過叮囑他記得看明天晚上對陣拉齊奧的比賽。
安東其實睡了大半天,但他現在又困了。頭上和肩上的傷,葉映容都說可以透過打針吃藥恢複,只是還要多休息幾天,不要想著趕快回去踢比賽。
傷缺四周是故意和俱的,好讓大家知道他確實受到了很大的傷害,免得有人多嘴說安東其實沒怎麼受傷卻把人家打的那麼重這種屁話,實際上他可能兩個多星期就可以回去參加訓練了。
手機等過兩天再去買,至於被砸成稀巴爛的家,安東拒絕去想這個讓他頭疼的煩。昨天沒有細看,但他估計有很多東西都要重新添置了,想到那些倪女士買回來用了很多年的東西被毀掉,安東心疼壞了。
作者有話說
再次感謝大家昨天在評論區的激情創作,我會繼續努力的!
感謝在零叄:肆拾陸:零叄:叄拾:零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yuiiii、nanshe 壹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nanshe瓶;一分幽靈 伍拾肆瓶;洛塵 叄拾瓶;紙鳶瓶; 貳拾瓶;捲毛小辣椒 壹拾柒瓶;等鶴來 壹拾伍瓶;如影隨形、長安、孩子氣 壹拾瓶;晚霄 肆瓶;漪泗、蘇格蘭的天空、流紗 叄瓶;eino、白陳、小章魚可可愛愛、shabondaa、吉祥止止 貳瓶;耳朵、雪樹伏特加、真田蘭雪、hongsik、酒杯 壹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援,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