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紮吉不知道該說什麼,安東從他身後走出來,在內斯塔挑高眉毛的驚訝中,他飛快給自己找了個理由,“我房間的吹風機壞了,來找皮波借一下。”
內斯塔的眼神來到因紮吉手上的吹風機,安東立刻搶走握在自己手裡。
他還是覺得不對勁,“這個點你才洗澡?”
“你話好多,誰平安夜十二點就睡覺啊!”安東打斷他的推測,張開雙臂抱上去,“一路平安。也謝謝你過來陪我過節?”
內斯塔不自在地咳了兩聲,回應了他的擁抱,“我本來就想著出來轉轉……”
“好吧,那是我自作多情了,不過還是要說謝謝,到了給我發簡訊吧。”
內斯塔沒再說什麼,抬手揉了揉安東的一頭亂毛,“你頭發都幹了還吹什麼……回去會給你發的。”
馬爾蒂尼也醒了,同樣給內斯塔送上擁抱,“節後見!”
他們在黎明前最黑的時候目送內斯塔上了酒店的擺渡車離開,站了半天才回別墅。
因紮吉小聲地在安東耳邊學他說話:“‘請你到了給我發簡訊吧!謝謝你陪我過聖誕節!’”
安東被他蛐蛐煩了,伸手到他腰間擰了一把,“你少陰陽怪氣,你沒有抱桑德羅一樣!”
馬爾蒂尼上樓梯回頭就看見他們打打鬧鬧的模樣,伸手揪著安東的耳朵把他拉開,“你們兩個,給我各回各的房間!”
‘這是最後一個晚上了。’看著安東打著哈欠在他面前關上房門,因紮吉在心裡安慰自己。
第二天在馬爾蒂尼嘆氣聲和克裡斯丹尼爾依依不捨的眼神中,安東和因紮吉拎包離開了四季島的別墅。馬爾蒂尼一家是聖誕節第二天的飛機,而他們要換到另一個島上去再玩幾天。
新的島嶼風格和四季島不同,海邊開發的不多,反倒是島上的樹林和自然風光很有看頭,整座小島都是酒店的地盤,上島時見到的那一排小屋就是前臺。他們的新別墅在林子裡,平時可以騎車或者坐擺渡車去餐廳和其他遊客活動的地方。
他們在房間了玩了一下午,晚上慢悠悠地散步穿過整座島嶼,到另一頭的餐廳吃了晚飯,又在回房間的路上和好友們依次通了電話互道祝福。
“你們玩的倒是高興,怎麼也不叫我呢?”維埃裡一接通電話就是抱怨,“我也想去馬爾地夫。”
維埃裡和俱樂部高層教練的矛盾已經在報紙上沸沸揚揚炒了一個月了,可是安東聽他的狀態還不錯,心裡高興,嘴上說話就不那麼好聽了,“聽你的語氣在家也挺爽的,幹嘛羨慕我們!去年都叫你了。”
維埃裡不和他計較,“算了,反正節後我有個驚喜給你,期待不期待?”
就連因紮吉也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你還有我不知道的驚喜?”
維埃裡猶豫了一下,可能這個訊息對因紮吉來說會産生一點危機感吧。“我是不會說的,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
“你太討厭了波波,你這麼說我今天晚上睡不好覺,明天還找你!”
維埃裡已經掛電話了,安東再糾結也沒用,只好調轉槍頭,“你知道波波的什麼秘密,他是不是也知道你不少秘密?”
因紮吉沒時間再去想維埃裡的事了,“我能有什麼秘密?反倒是波波,他最近那個緋聞物件,其實不是很喜歡他。”
“真的嗎?我看報紙上那個姑娘天天在表白……”
因紮吉成功禍水東引了,至於維埃裡的八卦訊息到底是真是假,又有誰在乎呢?
聖誕夜又是快樂的一晚。第二天安東卻意外起的很早,不到七點他就睡不著了。因紮吉還想多睡一會兒,安東不打擾他,輕手輕腳地下了床。
“早安親愛的,我去外面散步。”
“是去餐廳偷吃榴蓮吧……”
“沒有的事!”安東堅決否認了,在因紮吉臉上留下兩個早安吻。
清晨有點冷,管家中心的服務員看見他從房間裡出來,熱情地提供了擺渡車服務。早上沒什麼遊客用車,在徵得服務員同意後,安東自己開著車出門了。
作者有話要說:
功夫這個時候肯定不會在馬爾地夫上映的,就當我給他買了放映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