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
◎我能去看看他嗎?◎
與此同時, 米蘭的另一家餐廳裡,因紮吉收到西蒙內的簡訊之後,終於放下了手機。
“你這一晚上到底在忙什麼?這麼寶貴的情人節時間, 你不去約會就算了,為什麼要攔著我也不去?”維埃裡不爽地敲了敲盤子,為他對面的人一直心不在焉而抱怨不停。
“我沒攔著你。”因紮吉的注意力仍然不在他身上,而是開始專心吃東西,“我只是不想和你去找樂子, 是你自己跟過來的。”
這就是問題所在, 因紮吉居然不找樂子了, 維埃裡感到極度不適應, “你受什麼刺激了?之前談的那個不喜歡,那就趕快找個新的啊?”
“我心裡有數, 你有什麼好催的?”
因紮吉的反應太平淡了, 反倒勾起了維埃裡的好奇心, “你有目標了?她是誰?我認識嗎?”
因紮吉沒有多說, 他突然想到了去年春天去安東家裡吃飯的那次, 維埃裡買了一束花。雖然很感謝當時他這個無心的舉動幫忙試出來了安東的一個小愛好,但哪個大男人沒事給別人送花?
維埃裡發現因紮吉看過來的眼神變古怪了, 好像還帶著刺一樣,不自在的摸了摸臉,“問你話呢看我幹什麼?我臉上有髒東西?”
因紮吉移開了視線,“你話太多了。先關心你自己吧。”
維埃裡和女朋友分手了,不然也不會今天找上因紮吉。只是感情沒有這麼容易甩掉,聽了好友紮心的話, 維埃裡又開始愁眉苦臉, 沒工夫八卦別人了。
安東和克拉拉的晚飯吃到八點多, 他把克拉拉送回學校,到家的時候已經將近十點。兩邊的鄰居似乎今晚都有活動,從院子外面看過去漆黑一片。
安東像往常一樣把車停進院子裡,走到廊下準備開門的時候,發現臺階旁邊放著的兩袋垃圾散開了,本來白天就要扔出去來著。
安東嘆了口氣,還得重新掃,一會兒出來幹淨直接扔了吧,省得明天再忘。
進門開燈,安東被眼前的場景嚇了一跳,屋子裡的東西亂七八糟的散落著,抽屜被拉開,沙發墊子東倒西歪地滾在地上,餐桌上的花瓶變成了地上的碎片。
這是進賊了嗎?!安東只覺得血壓上湧,剛才開門很順暢,鎖應該沒有被撬吧?
安東一邊掏手機一邊轉身打算回門口看看,然後就看到一個蒙著臉的男人出現在他身後,拿著棒球棍兜頭砸了過來。
這一瞬間安東來不及害怕,憑借本能向一邊閃開,但是肩膀還是捱到了這一棍。
實在疼的要命,安東覺得他在球場上和別人沖撞的強度根本比不了這一下。他咬著牙朝前面這個人臉上抓過去,蒙面人只好躲避,沒辦法實施第二下襲擊。
兩個人開始爭搶棒球棍,安東驚訝的發現自己居然佔了上風。蒙面人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他露出來的眼睛裡面滿是焦急的神色,大喊了一聲什麼,緊接著安東感覺頭發被拽住狠狠往後一拉,他直接被拉倒在地上。居然還有一個人!
安東手腳並用想爬起來的時候腦袋上捱了一下,一時間頭暈眼花,抬腳想踹身前那個人,卻沒有踢中。
“我讓你裝著的繩子呢?!”
安東只聽清了這一句怒罵,然後有什麼東西從他眼前一晃而過,勒到了他的脖子上。“繩子沒了,不過有資料線也能用。”
安東一邊扭動著不讓資料線勒緊,一邊艱難地說:“搶劫和殺人不是一個性質的,你們不會不知道吧!”
“沒辦法,你要是不這麼早回來或者不和我們打的話我們也沒想著下死手!”身後的人一邊說話,一邊手上使勁,安東逐漸覺得攔不住他了,但還在掙紮。
另一個人見狀想過來幫忙,安東眼花一片,在大腦接近缺氧的時候突然爆發了巨大的力量,一腳踹到了這個人的□□。
足球運動員全身上下最有勁的可能就是腿和腳,安東的全力一擊打在非常脆弱的部位,蒙面人只來得及發出一聲痛苦的嗚咽,然後向後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身後的人或許被這突然的一腳嚇到了,又或者對同伴的遭遇感同身受,手上的力道居然短暫的松開了,安東立刻抓住機會掙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