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斯塔注意到安東已經五分鐘沒有說過一句話了,忍不住逗他,“你害怕了嗎?”
但安東的回複並不是他想象的嘴硬罵人,“我以前聽說過拉齊奧也有很多極端球迷,他們會像這樣嗎?”
內斯塔回想起上賽季春天恥辱輸給羅馬的比賽,極端球迷沖擊訓練基地,他不得不出面和那些人交涉的場面。
“哪個俱樂部的極端球迷都一樣。”
安東厭惡這樣的球迷文化,覺得那些人就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幹。他開始問候現在等在更衣室的那些隊友,好在除了最先受到攻擊的迪達狀態比較嚴重,其他人都只是眼睛不適。
又過了貳拾分鐘,裁判出面宣佈比賽中止,按照先例,估計這場比賽的結果應該是都靈被零叄判負。
原本可能有的一場好球只踢了一半,米蘭眾將心情都不美麗,他們沒有像原計劃那樣在都靈休息一晚,而是直接晚上趕路回到了米蘭。
收到因紮吉‘今晚回來’的訊息之後,安東強撐著睡意,終於在半夜的時候等到了門外汽車的響動,走近大門等著因紮吉開門,結果卻傳來敲門聲。
這是沒帶鑰匙嗎?“誰啊?”
“是我。”是因紮吉的聲音,貓眼裡能看到穿著運動服的身影。
安東開啟門,“你沒帶鑰匙嗎?我要是睡覺了可沒人給你開門。”
安東居然真的沒睡,沒有看到房間裡的燈原本只是試探一下的因紮吉,松開口袋裡的門鑰匙,把笑著的人推進了屋子裡。房門關上擋住了院子裡的光亮,漆黑的玄關處,剛回來的房主人把乖乖開門的小朋友抱進了懷裡。
安東沒想到因紮吉會這樣,他放鬆身體安靜地站著,胳膊被箍住,唯二能移動的兩隻手拍在因紮吉的腰上。
就這麼沉默了一會兒,安東終於開口,“這比賽真折磨人,很累吧?”
因紮吉的臉埋在他肩膀上,說話聲音悶悶地,“是啊,而且眼睛疼。”
“現在還在疼嗎?隊醫有沒有給眼藥水?”安東推了推身上的人,想看看他的眼睛到底怎麼了。
因紮吉箍著他一步步往後退,退到了能被客廳小燈照亮的地方,然後安東才看清因紮吉的眼睛,確實還有些紅。
因紮吉眨了眨眼睛,似乎不太適應這裡的光亮,緊接著又閉上了。
這麼看來真的很嚴重,“要不再去沖下水吧。”安東也不知道有什麼好方法,只能遵循電視上看到的。
“不用,”因紮吉搖了搖頭,“你親一下就不疼了。”
他感覺到自己懷裡的人僵住了,一時間只能聽到兩個人的呼吸聲,因紮吉說出這句話時的心情並不像他表現得那麼自在,見安東半天沒有反應,他忍不住再次想睜開眼睛。
然後就聽到了安東略帶急促的聲音,“別動”
因紮吉聽話地停住了動作,然後就感覺到了眼皮上又輕又軟的觸感,短短幾秒之後,又換到了另一邊。
“好了”看著因紮吉的眼睛重新睜開,安東只覺得整張臉都燒了起來,嘴唇上的溫度最高,在因紮吉準備開口說話之前,他視線飄忽,結結巴巴地說:“我好睏先去睡覺了,你也早點睡。”
這次他很輕松地掙脫開了因紮吉的懷抱,立刻轉身走了。
因紮吉聽著趿拉著拖鞋的聲音比以往都要急促一點,最後被關上的房門擋住。他抬手摸了摸眼睛,確實還有些刺痛,但根本不能影響他現在的心情。
原本想要說的話沒有說出口,但因紮吉並不擔心他是不是太著急了,總會有下一次機會的。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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