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紮吉這幾天奇怪的反應再次浮現在他腦海裡,不過安東沒了剛才那些亂七八糟的猜測,只是想去因紮吉家裡看看到底是怎麼個情況,或許因紮吉就在等他過去呢?
就算一切不像他想象的這樣,開車出去轉轉也挺好的,還能聽歌,很好的消遣方式。
從外面看因紮吉家的客廳漆黑一片,樓上似乎亮了燈但被窗簾擋住了看不清楚,整個房子佇立在夜色中,像一個陷阱。安東摸出兩個人早就互相交換的門鑰匙開了門。走廊也是一片昏暗,沒有誰突然從門後面竄出來,安東心裡突然湧出了一點失望。
他叫了兩聲“皮波”,沒人答應,客廳餐廳也看不出房間到底有沒有人。直到上了樓才聽到虛掩的臥室門後面有動靜。
他還沒來得及開門,門先從後面拉開了,因紮吉的眼神在看到他之後變成了驚喜,“你怎麼過來了,也不打個電話?”
總不能說自己想過來看看因紮吉到底在幹什麼吧?一時之間想不出理由的安東直接選擇打直球,“我想你了。”
因紮吉從臥室的光亮中走出來,張開雙手抱住安東,在沒人看得見的地方嘴角勾起一絲笑,兩個人就這樣靜靜地抱了一會兒,安東能聞到因紮吉頭發上剛留下的洗發水味道。
所以你在幹什麼?”
安東像是沒骨頭一樣被因紮吉拉進房間裡,床正對著的電視上放著足球比賽,安東無語地翻了個白眼,他該想到的。
“在看波爾圖的比賽,他們球隊的靈魂就是這個教練了。”
兩個人倒在床上,安東還能感覺到這裡之前被主人躺過的溫度,因紮吉支起腦袋看向電視,臉上露出的是遇見趣事的興味。不就是個教練嗎?有什麼好看的,安東側頭瞄了一眼,他當然知道穆裡尼奧,不管是貳拾年後還是現在,去年波爾圖還向米蘭給他報過價。
他沉下身子擋住因紮吉看電視的視線,“波波今天真的找你出去玩了?”
因紮吉的目光集中到安東的臉上,這個小混蛋終於露出了一點機靈勁,細長的眉毛挑高,下面是微微眯起來的眼睛,沒再像前幾天那樣彷彿是塊木頭,只顧著去看他新交的朋友。
“你跟波波打電話了?”因紮吉美滋滋地避開這個問題,湊上去想要親近在咫尺的嘴唇。
安東側著臉躲了一下,“幹嘛騙我?”
“因為你的魂都被別人勾走了,我得想點辦法。”因紮吉伸手扣住安東亂晃的腦袋,最終還是親了上去。
安東熱烈地回應了這個吻,雖然他的吻技仍然沒什麼進展,但他能感覺到因紮吉扶在他腦後的手在收緊。電視機裡的聲音根本蓋不住嘴唇間發出的水聲,安東耳朵紅了,但他沉浸其中。所以因紮吉果然吃醋了,他用了好幾天終於發現了這件事,不得不說這讓他挺高興的。
親吻的間隙,安東還不忘為自己辯解一下,“裡奇是隊友,你不能指望我不和他說話吧,而且他很厲害啊。”
“別說他了你在這兒還要提別人的名字?”因紮吉眼神暗了暗,重新堵住了安東喋喋不休的嘴。
第二天安東是被電話鈴吵醒的,或者說因紮吉被吵了起來,然後把手機塞進了折騰了大半夜沒睡好的安東手裡。“安德烈的電話,快接一下吧。”
安東只覺得渾身不得勁,昨天晚上玩的太瘋了,因紮吉用實際行動給自己吃了幾天的醋討要補償,安東就成了倒黴的那個。
他掙紮著坐起來,免得被聽出來還在床上,清了清嗓子接起電話,立刻迎來了舍甫琴科的大嗓門攻擊。
“出來開門!我和裡奇在你家門口!”
但是我不在家啊!安東頭都大了,尤其旁邊因紮吉又趴回他身上,兩個人光溜溜地挨在一起,因紮吉看上去閉著眼睛一副要繼續睡覺的樣子,但安東能感覺到肩窩那裡有一個個親吻讓人發癢。
“你來怎麼不提前說一聲!”安東率先倒打一耙,他的聲音聽上去有點不穩,“我都到米蘭市內了,你們趕快過來吧,大教堂見!”
不顧舍甫琴科的罵聲掛掉電話之後,安東躺倒回床上,他還沒睡夠呢。
“要不再睡一會兒?反正裡卡多有安德烈陪著。”因紮吉一邊說著,一邊把被子拉起來,試圖用被窩裡的溫暖動搖他。
但是安東翻了個身坐了起來,他覺得自己要真躺下去今天啥也別想幹,而且這張床並不大,但安東現在居然有點睡習慣了,真是恐怖故事。
“我要是這時候還遲到會被安德烈殺了。”頂著因紮吉不爽的目光,恢複了粗線條的安東湊過去在他臉上響亮地親了一下,“早安皮波!快去拍廣告賺錢吧!”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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