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和旁邊的科斯塔庫塔對上,這名老將上一次踢豐田杯還是將近十年前的事,當時他吃了一張紅牌,狼狽退場,今天成熟太多的後衛表現沒有大問題,但是他真的能踢點球嗎?
安東沒注意到這些眉眼官司,看著安切洛蒂走過來把卡卡拉走,還像模像樣地念叨了一句:“上帝保佑。”
“原來你也會找上帝啊,”科斯塔庫塔打斷了他,開門見山:“要踢點球嗎?”
安東猶豫了一秒,就想到自己上一次踢點球的經過,還有最近無聊自己練的結果,似乎沒什麼問題?但他不願意直說:“比利,你覺得我能踢嗎?”
科斯塔庫塔哼了一聲笑話他,“好了我知道你願意踢了,別給我來這套。”
最後安東排在第肆個出場,還在場上的球員們湊在一起取暖打氣,替補席上大家也都站了起來。
“安東為什麼那麼蹲著,他受傷了?”內斯塔皺著眉看了半天,終於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因紮吉看著蜷成一團耷拉著手和腦袋的人搖搖頭,“他應該就是累了。”
安布羅西尼驚嘆:“他那樣居然能蹲住!”
“這是什麼話?誰還不會蹲了?”
面對加圖索的質疑,安布羅西尼振振有詞:“他沒有墊腳,也沒有用手撐地。這樣很難蹲的,我反正不行。”
加圖索不信邪,“我覺得你在蒙人,我一會兒要試一試。”
但內斯塔和因紮吉對此都不感到奇怪,“我說為什麼他這個姿勢看著眼熟呢。”他們想到了去中國之後上廁所時遇到的麻煩,安東的姿勢似乎有點像
安布羅西尼看著兩個突然笑起來的人一頭問號,“你們在笑什麼?”
“沒什麼,”因紮吉眨眨眼,嘴角還有點收不回來,“看比賽吧,安德烈亞已經在做準備了。”
“他有什麼好看,穩進好吧。”
可惜安布羅西尼毒奶了一把,一直以來米蘭的第一點球手皮爾洛喪失了往常的水準,只踢出來了一個有氣無力的半高球,被阿伯丹謝利擋出門外,博卡的斯奇亞維則成功命中。
皮爾洛一臉不可置信地回到隊伍中,差點被裝蘑菇的安東絆倒,安東抬頭拍他:“你腿軟了嗎?”
這不是個好笑話,皮爾洛瞥了一眼沒說話,安東立刻滑跪:“我錯了安德烈亞,別生氣。”皮爾洛看著他亂瞟的眼神給了他一腳。
第二個罰球的魯伊科斯塔沒有受到皮爾洛的影響,同樣選擇右邊,這次阿伯丹謝利撲對了方向卻沒有碰到。而博卡的巴塔利亞罰球角度太正,被迪達死死抱住。
等卡卡要出場的時候安東終於站了起來,不然一會兒腿就麻了。他目睹卡卡踢了個勺子,在隊友的掌聲中有點小得意的走回來。
“嗬,我一會兒也要來個勺子。”
卡卡的笑容消失了,“你會勺子嗎?要是進不了不會賴到我頭上吧。”然後兩個人被科斯塔庫塔一人敲了一下,“還沒比完呢,能不能說點好聽的?!”
迪達沒能擋住頓內特的大力抽射。安東拿著球站到點球點上時沒感覺到太大的壓力,或許這次不像世界盃決賽上是突然死亡,容不得半點失誤。
他發現自己回憶不起來那個夏夜是怎麼踢的球了,但是問題不大。他深吸一口氣,裁判吹哨後開始助跑,跑到球前突然一個停頓,阿伯丹謝利的精神在這一刻高度緊繃,但他還是被假動作騙到了,向球門左邊倒去的時候,看著安東的球向右上角飛去。
自己似乎有點踢點球的天賦?這次安東沒有大肆慶祝,穩重地走回隊友中間,然後才露出炫耀的真面目,“我這個停頓怎麼樣,是不是有點東西?”
只有卡卡聽到了他的話,“以後點球該讓你踢,”毫無靈魂的一句誇獎,安東滿意地閉嘴了。
點球還在繼續,剛剛卡西尼也洞穿了米蘭的球門。最後一名罰球手舍甫琴科上線,在吹哨開始後停了半天,直到大家都有點心焦的時候才突然動了起來,一腳勢大力沉的射門打進左下角,繼續把握著勝利的主動權。
博卡派出特維斯,這名前鋒在加時賽給米蘭製造了數不清的麻煩,但他親手送上了自己的歉意,面對迪達他把點球踢飛了。米蘭點球肆叄,總比分伍肆戰勝博卡青年贏下了豐田杯。
作者有話說
安東那個造犯規我在拜仁和萊比錫的比賽裡看見類似的,確實容易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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