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保羅霸淩你了嗎?”卡納瓦羅做出大驚失色的模樣,用肩膀懟了懟馬爾蒂尼,笑嘻嘻地問,“保羅,你是不是欺負我們的安東了?”
馬爾蒂尼踹了安東一腳,報複他的胡言亂語,“對,我現在就在霸淩,安東,你來把蛋糕分了!”
安東苦哈哈地照做,躲避著托蒂試圖把他真的按到蛋糕裡的黑手。大家最後順利吃上了蛋糕,確實不像想象中好吃,只有內斯塔吃的飛快。
那幅畫像被傳著看了一圈後回到馬爾蒂尼手裡,皮耶羅突然想到什麼,“安東,我之前聽領隊說你這次要畫國家隊的歐洲杯比賽記錄,真的嗎?”
安東收獲了隊友們的注目禮,“不是我主動要畫的,是隊裡聯絡了我,說像之前那個畫冊一樣再出一本。不過不只是比賽記錄,肯定還有很多賽場外的故事。”
“你已經在畫了嗎?”
“畫了一些。”
“拿過來讓我們看看,”內斯塔提出審核的要求,盡管安東不太情願,“我們得看看你畫的都是什麼,萬一有黑歷史呢?”
安東上樓取畫去了,其他人邊吃邊開始猜安東會畫什麼東西。
“你應該看到過吧,他都什麼時候畫的?”維埃裡開始向因紮吉打探訊息,他覺得自己在安東筆下的故事裡形象不會太好。
因紮吉興致缺缺,“晚上沒事的時候畫一點,我沒怎麼看過,他說等畫完之後再看”他的注意力一直放在馬爾蒂尼身上,看到隊長和周圍人聊起來,“我有事出去一下。”扔下剩了大半的蛋糕,無聲地溜出娛樂室。
維埃裡把蛋糕撥進自己的盤子,“有事?說的還怪好聽的。”
安東正在房間裡翻包的時候,聽到敲門聲,開啟門看到因紮吉,他居然不感到意外,“怎麼是你?”
因紮吉把安東推回房間,門在他們背後關上,“那你覺得會是誰,你的daddy嗎?”
安東撇嘴,“daddy好老哦,你想要我這麼叫你嗎?”
因紮吉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說什麼,安東這兩年看上去除了臉瘦了一點,還是一副剛成年的樣子,只有眼神成熟了一點。兩個人早上一起對著鏡子刷牙的時候,因紮吉難免注意到安東光滑的臉頰肉,和自己皺眉時眉心的細紋。
他的思緒被安東主動靠上來的親吻打斷了,安東雙手搭在他肩膀兩側,專心致志地親他,像是他在做飯、畫畫、踢球時的認真模樣。因紮吉環抱回去,嘴唇微動,兩下就搶回了主動權。
“所以你覺得呢?”
“還是叫我的名字吧,不過我可以叫你bea,我知道你也喜歡”
因紮吉又吻了上來,下一秒安東伸手摸到房門,一把拉開然後把他推了出去,“再親下去擦槍走火了!我是上來找畫的,你不要打擾我,這又不是在你的房間裡。”
因紮吉剛想說什麼,安東已經把門關上了,他居然敢這樣?早晚有一天!
因紮吉只好插著兜慢悠悠地朝電梯間走,電梯門開啟,正遇上馬爾蒂尼。在看到眼前人是誰後他微妙地變了臉色,“皮波,你怎麼在這兒?”
“我回房間拿個東西,”因紮吉像是完全沒注意到馬爾蒂尼隱秘的打量,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蛋糕很好吃,謝謝款待,保羅,祝你生日快樂!”
馬爾蒂尼目送電梯門關閉,他想到了剛才娛樂室裡因紮吉接的那幾句話,還有之前在賽場上他和安東的互動,隱約覺得事情並不像安東說得那麼單純。
不過安東真的在找畫,這次他不再是一大沓東拼西湊的紙,而是專門的畫冊,在看到馬爾蒂尼推門進來的時候,興奮地把畫冊舉起來,像是給冬天抱著榛子的松鼠。
“我覺得畫得還可以,保羅你要看看嗎?”
安東畫的全部都是四格漫畫,比起兩年前故事內容豐富了不少,他們平時枯燥訓練時打的嘴炮、講的笑話,都在安東筆下變得生動起來,當然有些場景的人物形象誇張了不少,這些技巧都是他前段時間專門學的。
“可以啊安東,感覺你都可以去畫動畫片了,迪士尼估計會要你。”“這下退役之後不怕沒飯吃了哈哈哈!”
大概沒想到安東居然真的認真畫了畫而不是抹黑他們,大家都看得津津有味,哪怕畫紙被分開在不同人手上,故事並不連貫。至於偶爾出現的搞怪畫面,比如腦袋冒火的內斯塔,用臉接球的布馮,蚊香眼的皮耶羅,所有人接受良好,誰讓安東畫他自己的時候,都是張開的嘴比臉還大的樣子呢。
但是,“這些人說的話裡有不少語法錯誤,”馬爾蒂尼敲桌子,“俱樂部是不是該給你開一個義大利語補習班?”
“這只是初版,之後都會改的!”安東拒絕,“我明明說得很好,為什麼要上課?”
“你什麼時候會彈舌了再說這話吧!”
皮爾洛看著手上的畫稿,他才笑話了摔成狗吃屎的加圖索,翻到下一頁卻並不是漫畫,而是密密麻麻的一整頁字,應該是中文。他奇怪地嘟囔,“這是什麼?”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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