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們連這狗是公是母都不知道,”維埃裡眼疾手快地伸手在小狗的肚子下面摸了一下,“哦,是個小男孩。”
正在吃飯的小可愛差點嗆到,安東把他的鹹豬手打得啪啪作響,“你幹什麼呢!離我的寶寶遠點!”
其他人想的名字還算靠譜?),只是都沒有讓人眼前一亮的,內斯塔甚至說要叫安德森,因為聽上去好像“安東的兒子”,然後他也加入了被禁言的行列。
最後還是馬爾蒂尼偶然想到了一個,“tibo怎麼樣?”
就連安東都說不出不好來,tibo這個名字彷彿就該屬於一只比格,其他人也覺得順口,內斯塔還發現,“bobo,pippo,tibo,聽上去可真像。”
因紮吉這下更滿意了,維埃裡摸著新鮮出爐的tibo,只有安東不能理解為什麼有人會喜歡和狗叫一樣的名字,或者應該說波波和皮波這樣的外號聽上去有點像狗,當然pippo本來就是迪士尼裡狗狗的名字。
安東對於tibo的熱情,在它標記了廚房地板之後也沒有消退,一邊勤快得把地板擦了五遍,一邊還誇tibo身體好。
皮爾洛簡直沒眼看,“潔癖養狗,看看是狗先受不了還是人先受不了。”
來到新家的興奮足夠消耗tibo的精力,在晚上睡覺的時候,它安靜地趴在窩裡,枕著它的長頸鹿玩偶,一會兒眼睛就睜不開了。tibo還沒有籠子,窩被放在一樓的衛生間,即使關上門,小狗也沒有害怕吠叫。
直到躺在床上,安東還沉浸在擁有一條狗的喜悅中,“真是像做夢一樣,今天太開心了,我會記住的,我愛你皮波。”
“我也愛你,”因紮吉扣住安東亂動的腦袋和懟來懟去的嘴,“現在我們來說一下皮波爸爸這件事,好嗎安東哥哥?”
安東就連做夢都在看tibo玩玩具,可惜第二天起來,他沒辦法實現自己一整天和tibo待在一起的願望,國家隊徵召在即,他該去報道了。
“千萬記得每天打電話!”
因紮吉抱著還什麼都不懂的tibo,站在門口揮手直到安東離開。他們都預設tibo雖然名義上是安東的狗,但兩個人會一起養它。
tibo完全不知道它親愛的安東哥哥出差去了,兩周後才能回來,現在正轉著腦袋樂此不疲地觀察四周,最後才抬起頭來看因紮吉,歪著腦袋叫了兩聲,聽上去又蠢又可愛。
“走吧小臭狗,你得先學會在衛生間上廁所。”
佛羅倫薩的集訓基地裡氣氛僵硬,一切原因出在托蒂和加圖索身上。
過去一個月先後輸給尤文和米蘭,並且全隊在兩場比賽吃到三張黃牌,羅馬隊長終於按捺不住,在媒體面前公開指責神聖同盟“操控比賽,不擇手段壟斷冠軍。”
米蘭和尤文的大部分球員都保持了沉默,托蒂的氣憤情有可原,他一激動起來就是不過腦子,大家都習慣了。而且他是隊長,必要的表態必不可少。只有同樣沒什麼忍耐力的加圖索正面回應了托蒂的批評。
“像他這樣的球員,竟然也會說話不過腦子,真讓我失望。”
兩個人的隔空交鋒讓整個集訓基地的氣氛緊張起來,彷彿只要一點火星就能引爆的炸藥桶。新任主帥裡皮當然知道這樁官司,但是他太忙了,沒工夫管這些幼兒園級別的糾紛,“打不起來就沒事,打起來再說。”
米蘭只有皮爾洛加圖索和安東被徵召,內斯塔傷沒好全,馬爾蒂尼的退出安東快一年了還沒適應。他們並排走上球場,然後迎面一個皮球朝他們飛來,擦著皮爾洛的腦袋飛過去。
罪魁禍首托蒂看都沒看就去拿新的球了,加圖索開始生氣,只是想到馬爾蒂尼在他發言後的那一番批評,又把火壓了下去。皮爾洛更不是惹事的性子,“要是桑桑在,弗朗才不會抽這種風。”
結果完全不在意這件事的安東,徑直朝托蒂走過去,兩個人根本沒來得及拉他。
羅馬的球員也注意到了安東,猶豫半天給一個人顛球的托蒂通風報信,“弗朗,安東好像有事找你。”
“你要幹嘛?”托蒂沒好氣地迎上安東,“你要是想打架,我沒意見,而且你肯定打不過我……”
“弗朗!你是不是養了狗?”
“啊?”突如其來的話題差點閃到托蒂的老腰,他都進入戰鬥狀態了,安東居然真是來聊天的,“一條哈士奇一條金毛,怎麼了?”
安東親熱地靠過來,上下打量他,“你居然養哈士奇?你自己不就是嗎……”
“哈士奇確實很棒!”托蒂沒聽懂這句話的意思,還以為是在誇他,得意洋洋的承認了。
安東沉默一瞬,繼續開始炫耀:“我也有狗了!一隻比格,才有人送給我的,超級可愛!”
“比格?肯定不如我的狗可愛,叫什麼名字?”
兩個人熱火朝天地聊起來,互相誇耀著自己的狗,哪怕安東認識tibo的時間還沒超過24個小時,但他也不落下風。旁邊卡薩諾和蒙特拉心驚膽戰地聽著,生怕他們親愛的隊長被逼急了,說出“我的狗敢吃屎,你的狗敢嗎?”這樣的話。
窗邊裡皮看了一會兒訓練場上的熱鬧,笑著離開了,特拉帕託尼說得沒錯,只要安東不是對手,他就無比讓人放心。
僵硬的氣氛在安東和托蒂無聊地爭論中消弭於無形,就連加圖索路過都被叫住,“吉諾,該死的弗朗不信我,你來告訴他我的狗有多聰明!”
“你養狗了?什麼時候的事?”
皮爾洛後悔參加這次集訓了。
作者有話要說:
比格叫tibo沒有任何其他的意味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