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冠總決賽安排在5月17號,正好是聯賽結束後三天,米蘭還有三場聯賽,雖然尤文圖斯在整個4月份離譜地踢了7場平局,但他們還有6分領先的優勢,而米蘭在他們4月底終於又開始贏球之後,放棄了回追。
第36輪和利沃諾的比賽20輕松取勝之後,安切洛蒂趁機給他們放了三天短假,希望球隊能調整好狀態,為歐冠前最後的訓練週期做準備。
馬爾蒂尼還有好幾個隊友去科莫湖邊度假,這也是米蘭市郊的湖,但是比馬焦雷湖遠一點,安東懶得跑,幹脆一如既往地家裡蹲。
tibo成了最幸福的小朋友,他的主人最近太忙都沒時間帶它玩,現在它終於不用再被困在跑不開的院子裡,當兩個主人在湖邊的小船上時,兩棟別墅鄰靠的超長湖岸都能讓它撒歡。
小船最近一年使用的頻率很高,主要是因紮吉不知道什麼時候喜歡上釣魚,放假的時候總喜歡去甩幾杆。
他每次都叫安東一起,但安東不感興趣,從來只在家裡等著他拿幾條魚回來,都是小魚,但分量沒少過。安東堅信這是他釣魚之後去鎮上買的,他身邊不可能有一個真正的釣魚佬。
這次安東終於和他一起到了船上,不過只有因紮吉是真正釣魚,安東趁著休息畫稿子,他之前說要畫隊友的動物擬漫畫不是說著玩的,在經歷了一個多月的糾結之後,他確定了每個隊友對應的動物,然後在和俱樂部商量好之後開始動筆。
因紮吉坐在船頭,專業地鼓搗好他的釣竿魚線魚餌還有一堆安東看不懂的工具,支著小馬紮耐心地坐在船頭。
tibo就在岸邊,總想跳到船上,但是被因紮吉嚴厲喝止,不讓它驚擾到水裡的魚。tibo在岸上來來回回地溜達著,眼珠亂轉很不服氣,像是醞釀著一百個壞主意。
他們就在岸邊,這裡據說是非常出貨的好地方,塞繆爾以前總是過來。當然安東認為塞繆爾的魚也是買的,而且還和因紮吉在一個攤子上。
安東靠在船艙裡,五月初晴朗的日光一路從波光粼粼的湖面爬到他的畫紙上,在這個安靜到能聽見鳥叫的午後,在微微晃動著的小船上,安東突然覺得只是看著眼前的人和風景發呆也是很不錯的主意。
因紮吉和他對上了視線,可惜不能說話,因為他認為這樣‘也會嚇跑魚’,安東對此只有翻白眼。
然而當他看到浮漂突然動起來,過了幾分鐘因紮吉嫻熟地提了一條比他手大了一圈的魚甩到船上的時候,安東不得不嘆服了,“原來你真的會釣魚。”
“不然你以為我以前拿回去的是什麼?”因紮吉得意地將魚放進桶裡,桶裡踢裡哐啷的聲音響起,還有濺出來的水花,“晚上我們可以吃點什麼?我想吃清蒸的魚,味道很不錯。”
“隨你。”安東還是目不轉睛地盯著因紮吉,他似乎突然發現了一些釣魚的樂趣,而且因紮吉剛才熟練的操作老實說還挺帥的,“你很喜歡釣魚嗎?”
“當然,怎麼了?”
安東把畫板放到一邊,愈發懶洋洋地斜靠下去,“我的意思是,除了釣魚,你還有別的想玩的東西嗎?”
“什麼……”因紮吉看清了安東臉上的神情,剛才的疑問盡數消失,“如果你想玩的話,當然可以。”
他慢悠悠地用幹淨的水洗掉手上的魚腥味,然後來到安東身邊,下一秒安東身後拉著他的脖子,在因紮吉靠過來的時候咬住了他的嘴唇。
吻的溫度越來越高,等他們松開彼此的時候,安東臉上已經帶了一點淡淡的紅色,還有眼睛,只有在陽光下才會露出一點點棕色,像是瑩潤的水晶。
因紮吉支起身子,目光一寸寸描摹他的臉,然後帶著他一個翻滾消失在船艙裡。
“親一下就可以了,你還要幹什麼?”
“我知道你要玩的遊戲不會這麼簡單,bea,不要嘴硬。”
“但是這兒太不方便了……你為什麼在船上放套子?!老實交代你什麼時候放過來的,這是我的船!”
tibo跑了一圈回來,才注意到原本在船上的主人不見了,這下它終於可以毫不顧忌地跳上船,原本只是輕微晃動的船身突然猛地震了一下,船艙裡傳出另一個主人的驚呼,“什麼東西!”
“是tibo,放輕松點親愛的,你太緊了。”
安東還是擔心地仰頭,從他躺著的位置要用力抻直脖子才能勉強看到倒立的tibo,主要是它髒兮兮的爪子和軟乎乎的肚子。
因紮吉拗不過安東,放慢了動作,貼在他耳畔親吻著,然後聽見安□□如其來的疑問。
“tibo是不是發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