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天道不公啊...”
現場哀鴻遍野，不知道多少人扼腕嘆息。
“你看，大家都在為我感到可惜，恨沒有早點來天羅書院，致使明珠蒙塵。”
“......”
鄭子布感覺張玄穹說得不太對。
旁邊的執事白眼都快要翻上天了，這些人是在為你可惜嗎？明明就是可惜自己沒有生就這絕世天賦...
這會兒功夫，外頭的第一關測試已經開始，陸陸續續有人邁過門戶光幕。
瞧見眼前的人山人海，眾多修士駕馭神虹立於高天之上，如潮音浪灌入耳中，讓他們一時之間有些發怔。
這什麼情況？
第一關的測試還在繼續，第二關已經提前分批開始了。
而張麟作為萬眾矚目的主角，自然是被分在了第一批。
主持測試的長老是個笑眯眯的胖老頭，精神矍鑠，面板白裡透紅，如同初生的嬰兒一般嬌嫩。
“第二關開始...”
對方盯著張麟，讓其將手放在前方的問心石上。
這問心石生得九竅玲瓏模樣，約莫九尺，每一個竅孔都噴吐著仙靈之氣。
一摸上去，張麟只感覺一股神秘的力量籠罩在他的元神之上，‘誠心’的念頭立時浮現。
“嗡——”
腦海中的宮殿猛地一顫，浩大的威嚴瀰漫，瞬息便衝破了籠罩在元神上的神秘力量。
頓時就讓他心頭一震，左右瞧了一眼，眾人盡皆神色如常，並無異樣這才放下心來。
“準備好了嗎？”胖老頭輕聲細語，和藹得就像是個鄰家老爺爺，看得周圍的天羅書院弟子連連皺眉。
他們何曾見過褚長老如此和顏悅色過？
張麟點了點頭，胖老頭將第二關的試題念出，正如那藏經閣老者所述一般無二。
鄭子布聞言大喜過望，手中摺扇‘啪’地一聲展開，自己這兩萬的仙靈石果然沒有白花！
眾人若有所思，一個個都陷入了沉思當中。
天羅書院也不怕試題洩露，在問心石面前，任何答案都要出自本心，不可能弄虛作假。
頂多再考驗一下應試者的臨場應變能力和魄力。
“你的答案是什麼？小傢伙？”
張麟手掌貼合在問心石上，坦然地說出自己的答案：“割肉喂鷹，捨身飼魔！”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淡淡的聲音飄蕩而來，原本有些鬨鬧的場面霎時間一靜，所有人不可思議地看著被圍在中間的張麟。
“這小子上次不是這麼說的啊...”三尺虛空處，一道所有人都看不見的身影愣住了，手上還捏著被張麟答案驚到而不小心拔下的鬍鬚，滿臉的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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