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去哪裡?你用了什麼邪術搞得我動不了,趕緊幫我解開!”那個男人見吳凡轉身了,嚇得不行,急切地喊了起來。
或許是大喊又牽動了痛處,所以痛得是呲牙咧嘴的。
吳凡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說道“你現在是犯罪嫌疑人了,我要是讓你可以自由行走,你還不跑了呀,以為我有那麼傻嗎?”
“不,求求你,我手上還在出血呢,怎麼著也要讓我找一點草藥把傷口敷一下呀,不然待會治安人員來了,我已經流乾血了!”那個男人哀求道。
顯然他也看清楚了局麵,如果吳凡不幫他,他真得可能死在這裡,所以才不得不低三下四的求人。
吳凡想了想,&nbp;也覺得他說的有道理。
這人竟然想開槍射殺他,按說是該死,但是吳凡不想自己處死他,而是要交給法律去辦。
於是,吳凡徑直上前,又在男人的幾處點了&nbp;幾下。
頓時,之前還在流淌的血液馬上就停了下來,不再往外麵湧。
那個男人看見這一幕,更加驚呆了,忍不住說道“你到底是什麼人呀,怎麼那麼厲害,像剛才這種傷口,我們用草藥都不一定能止住,可你竟然在幾秒鐘內就幫我止住了,太厲害了。”
“我是差點被你殺死的人,是受害人,如果我剛才不是閃躲及時,現在就是鬼,知道嗎!”吳凡瞪了他一眼,說了一句。
然後轉身就走。
他的時間是寶貴的,&nbp;不能浪費在這一個陌生的壞人身上,隻要把他交給治安局,自己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過了一個小時,吳凡才終於來到了有手機信號的地方。
他馬上撥打了華冷風的電話,非常直接地說道“華局,我在天水縣第二高峰,之前胡小英隱居在那,我來找她,結果突然衝出來一條平陽犬攻擊我,我把平陽犬震飛上樹之後,一個男人過來,對我開槍,現在已經被製服了。”
“那人說是來山上找獵的,在棚屋裡有珍貴野生動物的乾皮。我特意下到山腳下,才能撥打電話,你們去辦案時,把我先接上飛船吧,一定要開偵察飛船去,不然上山都要一兩個小時。”
“啊!”聽說竟然有人敢朝吳凡開槍,華冷風是大驚,說道,“竟然還有這樣的人,不僅去山上打珍稀野生動物,而且還持槍,故意殺人,太可惡了,我馬上親自帶人上來。”
“好,我等你們!”
掛了電話不到五分鐘,吳凡就看見一艘偵察飛船降落在了自己的麵前。
偵察飛船和桃源飛船一樣,是有方圓五公裡的搜索範圍的,華冷風不可能沒有吳凡的照片和手機號碼,所以要找到他是輕而易舉之事。
“不好意思!”華冷風從偵察飛船上下來,一臉歉意地說道,“讓你在本縣還遭遇了生死危機,看來我們縣的治安還是有待加強,我這個治安局長做得不稱職呀。”
“哪裡,哪裡!”吳凡擺了擺手,說道,“這個人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肯定不是天水縣的,要不怎麼可能不認識我呢,聽他的口音,就是平陽縣的。我們天水縣也算是四通八達了,又有那麼多遊客從五湖四海過來,所以混進一兩個壞人,也是難免的。”
“謝謝理解,走吧!”華冷風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有了偵察飛船,治安人員辦案真是效率太高了,不僅可以及時把藏匿的嫌犯揪出來,而且到現場的速度也是非常之快呀。
要知道,偵察飛船的時速也可以達到八百公裡,比高鐵快多了,比飛機也快,關鍵是不用去車站,不用去機場,不用安檢,不用搜身,直接就在門口上船,嗖的一聲就到了目的地了。
所以,又是不到幾分鐘,偵察飛船就停在了胡小英的棚屋外麵的空地上。
“嫌犯在那邊!”吳凡指了指遠處,然後就帶著華冷風等治安人員走了過去。
“啊,啊!”當看見那個男人時,華冷風本能的驚叫了一句,“天呀,怎麼是他?”
“噢,你們認識?”吳凡聽見他這麼說,也是本能地問了一句。
“他是省林業野生動物保護站的沈站長,怎麼會這到這裡來呢?”華冷風似乎在回答,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啊!”這一次,輪到吳凡和旁邊的治安人員目瞪口呆了。
野生動物保護站的站長?
可是他不是帶著獵犬,背著槍支,專門來打野生動物的嗎?
難道他的保護方式不一樣,是把野生動物吃到肚子裡去,讓它們再也接觸不到外界,就不會有危險?
“沈站長!”華冷風徑直上前,有些諷刺地說道,“怎麼了,親自到我們天水縣來保護野生動物了?”
“你認識我?”那個男人神色大變,也是本能地就問了一句。
華冷風笑了笑,說道“哈哈,當然認識,我們曾經在省城聽過你開會做報告,就是如何保護野生動物,從保護野生動物的意義,到具體的行為,以及違法的成本和代價等都講過了。”
“我印象是非常深刻的,因為你講的時候慷慨激昂,讓我們都知道你是一個一心撲在野生動物保護上麵的專業性官員。”
“怎麼了,你不僅言傳,今天還要身教,讓大家明白違法的代價嗎?”
聽了華冷風的話,沈站長臉色紅一陣白一陣。
顯然,隻要不傻,就能聽得出來,華冷風完全就是在譏諷他。
過了一會,回過神來後的他苦笑道“我沒有違法犯罪,我做的確實是野生動物保護,你們哪隻眼睛看見我撲殺野生動物了,我都是在實地調查,看一下這裡有些什麼品種的野生動物,然後就可以製定具體的保護措施。”
“那棚屋裡的野生動物皮是怎麼回事?”吳凡見這個沈站長到了這個時候還狡辯,就忍不住問了一句。
“那裡麵的皮?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來到這裡時,就有了,我都跟你說了,我是來做野生動物保護的,看見那棚屋裡沒有人,就在那裡暫住了下來,我犯了什麼法?”沈站長似乎一臉委屈地看著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