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酒醉心定,這句話確實不假。
除非就是那種大醉特醉到完全不省人事的,否則雖然喝醉了,哪怕沒有力氣走路,腦子裡還是清醒的。
所以苗翠花雖然倒在床上,沒有什麼力氣,但是思維還是有的,知道吳凡在照顧自己。
同時,也知道吳凡在替自己脫衣服,為了讓自己睡得舒服一點,算是鼓起了勇氣,不避嫌。
她這一聲歎息,並不是歎息吳凡沒有趁勢把自己那啥,都說女人不醉,男人沒有機會,這可是絕佳的機會呀。
她雖然喜歡吳凡,但也是一個正直善良的人,還有三天就要和李大虎舉行婚禮了,是不可能再想著吳凡會對自己怎麼樣了。
喜歡歸喜歡,做人還是要有底線的。
她是在歎息,為什麼和吳凡不能相識在他未婚時呢。
不過,這種想法現在太遲了,所以隻能憋在心裡而已,唯有一聲歎息吧。
吳凡從苗翠花那裡出來後,徑直來到了李英遇害和古來發被報複的地方。
此時此刻的工地,也是沒有一絲燈光,加上有一絲涼風吹起,讓人倍感淒涼。
想著當初李英被害的慘狀,還有古來發昨天被報複的場景,吳凡的心情也是久久不能平靜。
還好,他在那裡觀察了一會,沒有發現任何的不妥。
看來,李英也罷,古來發也好,是真正的投胎到成了蔣天國的兒女了,也就意味著他們不會再以鬼魂的形式出現。
再觀察了一會,吳凡可以得到確定的結論了,那就是這個員工彆墅的基地再也不會有問題了。
這樣的話,明天就可以複工了。
於是,吳凡馬上就打了一個電話給範水冰。
“吳凡,你還沒有回來嗎?在四合院裡沒有看見你呀!”見是吳凡打過來的,範水冰接聽後本能地就問了一句。
“噢,晚飯時就回來了,想著來員工彆墅的工地看看,剛好翠花嫂子家吃飯了,叫我進去喝酒了,後來就聊起了她的婚事,她想早點辦婚禮,於是天生叔和小平叔等人過來了,商量好了18日為她舉辦婚禮呢。現在散了,我就來到了工地上,看了看,覺得沒有問題了,明天可以複工了!”吳凡如實說道。
“這樣呀,好,好!”範水冰連聲叫好。
不管是苗翠花要結婚了,還是工地能複工,對她來說,都是特彆好的消息。
“那你通知蘇雲姬吧,明天正常施工,全力以赴建造員工彆墅!”吳凡做出了決定。
“沒問題,她今天還問了我呢,說那裡治安人員已經撤了,是不是可以複工了,我說要等你通知,我馬上打電話給她,相信她會非常開心的!”
“那行,就這樣,掛了!”吳凡主動結束了通話。
又是一天時間過去了,吳凡還是在心裡記著古來發一家的情況,於是說順道來到了桃源醫院,徑直進了阿霞的病房。
“吳凡,你來了!”阿霞正在病房裡在繼母的攙扶下慢慢的移動,當看見吳凡出現時,本能地驚喜地叫了一聲,臉上露出了喜悅的神色。
“可以走了?”吳凡也是略有一些意外。
因為昨天,阿霞還是隻能坐著輪椅移動,雖然腳有一些感覺了,但並不能支持她的身體。
但此時此刻的阿霞,雙腳明顯的落地,而且在繼母的攙扶下,已經算是能走動了。
“是!”阿霞的繼母也是一臉開心地說道,“又過了一天時間,情況就比昨天好太多了,嫦娥神醫說了,再這樣堅持煆練兩天,就基本上能正常走路了,真是沒想到呀,那麼快。”
“那就好,那就好!”吳凡連聲叫好,在替她們開心,也在替何嫦娥自豪。
可以說,這個徒弟已經基本上能獨擋一麵了,幾乎沒有什麼病是她治不好的了。
不過,吳凡在開心的同時,還是看見了坐在一邊默默無聲的阿霞的奶奶。
當然了,雖然是默不作聲,但在看見吳凡來了,她還是臉上有了笑容,也趕緊叫了一聲,“吳凡,來了?”
“嗯!”吳凡已經算是和阿霞及繼續打了招呼了,於是就直接來到了老人的麵前,蹲下去,以便和坐著的奶奶差不多高,而不會顯得高高在上。
“還好吧?”吳凡很隨意地看著她問道。
“好是好,看見阿霞能在癱瘓十幾年後還能恢複正常的樣子,&nbp;我怎麼能不高興呢,就是來發這人,都幾十歲了,還和年輕人一樣,為了去見朋友,也不在這裡陪著女兒,真是不像話!”阿霞的奶奶似乎略有一些不滿地說道。
吳凡隻能安慰道“沒事呀,有你們兩個人陪著就行了,古叔終究是一個男人,不太善於表達情感的,你們都是女的,在一起也更加有話說,他不在這裡,你們還更加自由一點呢。”
“對呀!”阿霞的繼母苦笑後也附和道,“媽,不用管他,我和阿霞在這裡陪著你呢,等見過朋友,他就會回去的,放心!”
“也是,吳凡,辛苦你了!”阿霞的奶奶非常感激地說道,“這次能在那邊認識你,真是幸運了,不僅讓阿霞報了仇,而且還能讓她身體得到恢複,還能找到失散十幾年的父親,都虧了有你呀,謝謝!”
“噢,不用客氣,奶奶,一切都是天意!”吳凡笑了笑。
由於老是要想著瞞住這個八十多歲的老人,所以有些話自然不能說,就有一種憋得難受的感覺。
因此,聊了一會兒,吳凡也就告辭離開了。
麵對著一個八十多歲的老人,老是要說一些假話,這確實讓吳凡非常為難,反正有三個人在,她們自己可以彼此聊聊。
從醫院出來後,吳凡就直接回到了桃源四合院。
由於這個時候都已經到了晚上的十一點了,所以吳凡也沒有再和彆人聊天,而是打了一聲招呼後就直接回到了房間。
說實話,雖然他不可能和苗翠花怎麼樣,但是和她在一起的時候,還真是積累了一些那方麵的渴望,因此有一種急於回來從林妙身上得到滿足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