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菜的中年人也沒抬頭,隻是輕輕的嗯了一聲。/br然後揚起臉笑著說道/br“穆罕管家放心,今天的菜都是最新鮮的,而且價格便宜。/br保證讓您滿意。”/br穆罕聽後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倨傲,笑著說道/br“這些菜看著不錯,你挑些最新鮮的,我要拿回去給桑德拉家族的老爺們食用。/br要是調些破爛貨,彆怪我帶人砸了你的攤子。”/br兩人的談話自然也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不過穆罕是這一片的老人了,所以也沒有在意。/br不過他們同樣沒在意的還有買菜的中年人。/br誰也沒看出來,這個中年人是一副新麵孔。/br等到晚上,賣菜的中年人回到住處,用暗語寫了消息便讓交給了等在一旁的麗競門密探。/br“儘快送到蜀王殿下手上,桑德拉家族的人已經離開吉布提前往麥地那了。”/br麗競門密探一抱拳,神情嚴肅的說道/br“吉布提的情報網建立的有些晚,消息來不及傳遞,一旦有緊急事情便可按照之前約定的。/br在菜攤或者窗戶上掛上紅布條,這樣我們便會知道。”/br中年人笑著同樣抱拳說道/br“大人放心,屬下曉得了。”/br麗競門密探見沒什麼問題,也不再停留,趁著夜色迅速跑出房屋,消失在夜色中。/br這個消息隻在路上跑了一天的時間便落入到李恪的手中。/br等到暗語翻譯過來後,李恪遞給程咬金,笑著說道/br“不錯穆罕這步棋我們走對了,沒想到他們竟然離開了吉布提才選擇出海。/br而且找到了我們防禦的漏洞,不過這也是好事兒,讓我們的人也出發吧。”/br程咬金看完後將密報燒掉,笑著說道/br“老程現在非常期待接下來的日子了,也不知道這位薩拉森哈裡發在得到消息之後敢不敢過來。”/br李恪聽後笑著說道/br“程伯伯放心,按照奧斯曼·伊本·阿凡的性格來說,有七成的把握會來。/br就看他能忍到什麼時候了,我倒是希望他快點兒來。/br我已經快兩年沒回家了。”/br對於程咬金這些武將來說常年不在家是很尋常的事情。/br本來他是沒什麼感覺的,畢竟來到這裡是在尋常不過的調動了。/br但是此刻他才想起來,李恪還是一個十八歲的少年。/br距離及冠還有兩年,程咬金沉默的拍了拍李恪的肩膀,笑著說道/br“很快的,隻要將薩拉森帝國打疼,讓他們將目光轉向地中海,你就可以回去了。”/br李恪也隻是略微感慨一下,畢竟離家這麼長時間,也不知道母親的身體怎麼樣了。/br自己那個團寵小妹怎麼樣了?長安有太多自己惦記的人了。/br“程伯伯放心吧,我可沒那麼脆弱,我可是要做這世上最大的紈絝。/br現在的大唐還不足支撐我當紈絝,所以我還要努力啊。”/br程咬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麼奇葩的理由,為了當紈絝就要努力的讓國家變得無敵。/br不過細想下來還真有一定道理,大唐都風雨飄搖了,還怎麼當紈絝!/br而就在兩人閒聊時李淵,馮盎,張公瑾,特雷斯,阿提拉等人走了進來。/br兩人見到李淵連忙行禮,李淵笑眯眯的揮揮手說道/br“免禮吧,朕聽說知節帶來的人跟特雷斯,阿提拉的人打起來了?”/br一提到這個事情,特雷斯和阿提拉頓時挺起了胸膛,一副求誇獎的樣子。/br李恪笑著將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李淵點了點頭說道/br“處理的不錯,難怪我看著這群人好的跟親兄弟一樣,原來一起挨過罰啊。”/br李淵的話成功讓眾人笑了起來,程咬金還從懷裡掏出好幾枚金幣說道/br“太上皇,您看,這就是臣贏的金幣!”/br李淵瞥了一眼,突然伸手一抓,將程咬金手中的金幣儘數抓在手中,順手塞進懷裡。/br然後淡淡的說道/br“現在是朕的了。”/br程咬金看了看李淵,又看了看自己空了的手掌,好一會兒,這才哀嚎的喊道/br“太上皇,您不能這樣!”/br但是誰都看的出來程咬金這是裝的,以程咬金現在正處於巔峰的身體會躲不開李淵隨手一抓?/br但是包括李淵在內,誰也沒有戳破,都笑著看程咬金表演。/br程咬金嚎了好一會兒,也不見李淵說話,隻是笑眯眯的看著自己。/br程咬金立刻換了一副麵孔,笑嗬嗬的說道/br“您不還我也行,這次路上的進攻有臣一份怎麼樣?”/br聽到程咬金的話眾人都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br自從在西亞打完之後,程咬金都要閒出屁了,但就是沒仗打。/br他還指望自己這邊再打出一個爵位或者賞賜什麼的,給自家兒子謀個差事。/br雖然他老程家兒子多呢,五個呢!/br李淵吧嗒吧嗒抽了兩口煙袋鍋,並沒有直接答應下來,而是說道/br“看你們戰術是怎麼製定的。”/br這話就是李淵已經默認了,這指定戰術什麼的,還不是程咬金他們在弄,給自己弄個先鋒什麼的還不是很輕鬆。/br程咬金頓時兩眼放光的看向李淵,激動的一抱拳,笑著說道/br“多謝太上皇!”/br李恪等人也聽出了李淵話裡的意思,再看程咬金咧咧個大嘴,樂的他都要找不到東南西北了。/br既然已經決定下來,眾人又圍在一起的製定戰略戰術。/br畢竟上次隻是針對薩拉森帝國海軍襲擊所製定的,現在又加上桑德拉家族。/br那麼這就不能是簡單的拉開架勢在海麵上一決勝負的事情了。/br一個不好就能將桑德拉家族和薩拉森帝國嚇跑,所以終能重新指定。/br而在麥地那,奧斯曼·伊本·阿凡站在城堡的陽台上,看向吉布提的方向。/br如李恪他們預料的那樣,阿凡的目標就是吉布提。/br因為在他與對手競爭的時候,他就已經派人去北邊查看了。/br他的人到達北邊除了荒漠,其他地方基本看不到人。/br即便是有人出現也是在距離城市很近的地方。/br至於那些村莊什麼的,根本就沒人了,彆說人了,連根柴火都沒留下,這讓阿凡極為惱火。/br也讓他以戰養戰的設想破滅了,而且他也很清楚,騎兵才是他們薩拉森帝國的大殺器。/br攻城隻是徒勞的,大馬士革的失敗就是證明。(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