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飛一行人先是到了漢中與張嶷彙合,然後再一起前往越巂郡。
嶽飛準備在越巂郡待上一段時日後,再去牂牁郡見馬忠,商量與零陵郡商貿往來之事,以及如何與殷禮溝通。
漢中太守府
“伯岐,我是真舍不得你。”&bp;魏延緊緊握著張嶷的手,十分不舍。
近些年魏昌越來越有自己的主見,在漢中軍營裡效仿背嵬軍選拔,搞了一支特殊的軍隊。常常同原本魏延麾下精銳的漢中軍對打演練。
魏延自然不會自降身份去和兒子演練,但手下的幾個將領卻不爭氣,勝少輸多。
以至於魏昌可以十分有底氣的向魏延提出,他練兵之法有哪些需要改進的地方,老子被兒子指出問題,魏延一邊默默精進練兵之法,一邊麵子下不來氣的天天大罵不孝子。
不過,張嶷來了之後,情況大有改善,魏昌的部隊很少能打的贏張嶷所率之部。
魏延每每聽到自己兒子又打輸了,都很高興去來一場父子談心,進行一些父慈子孝的友好交流。
再加上張嶷性格豁達豪爽,很對魏延的脾氣,雖然在魏延麾下做事沒多久,但是很受重用。
嶽飛拍了拍魏延的肩膀,笑道:“文長兄,伯岐此去越巂郡,也是為了我大漢的大業。而且你我應該都清楚,去越巂郡更能發揮出伯岐之才乾。”
魏延瞪著眼睛說道:“幼常你這是何意?難道在這漢中發揮不出伯岐的才乾?”
“伯岐,雖然是去越巂郡當太守,但是這越巂郡其實就是個擺設,這越巂郡太守早就名存實亡了,多少年了,越巂太守都不敢住在城裡,你品品,你仔細品品。”
張嶷知道魏延是為了他著想,這幾年的相處下來,張嶷心知魏延的脾氣,性格孤傲又不善與人交往,往往一張嘴就得罪人,於是小心提醒魏延注意一下言辭。
“魏將軍,嶷心知魏將軍心中不舍,故出此言,但天下無不散之筵席,他日我大漢征戰天下之時,嶷願再與將軍並肩作戰!”
魏延見張嶷說不通又轉身看向嶽飛:“幼常,聽說是你舉薦的伯岐。你這就不地道了。”
“伯岐在我這再待個幾年,漢中太守不比越巂太守強多了啊。”
嶽飛擺了擺手不跟魏延一般見識。
張嶷趕緊勸魏延慎言。
魏延轉過身與張嶷喝了兩杯酒之後,忽然想起一事。
“幼常,我忽然記起,一年多前你攻打南安城時,從我這裡借的天火還沒還我呢。”
嶽飛拿著酒杯的手一僵:“...&bp;...&bp;“
魏延:“幼常,你不會是想賴賬吧?你當初可是用你名譽擔保過的。”
嶽飛沒想到魏延竟突然提起此事,當時雖然用得是馬謖的名譽,但是他現在就是馬謖,名譽還是得要的。
不過,最近浦元他們正加緊趕製艦船還有一些水上作戰的武器,火藥暫時不是戰場必備品,所以都暫停生產了。
其實之前從魏延這邊拿的火藥也沒用上,倒是可以還給他。
起初,之所以管魏延還有王平借火藥,是為了預防烏珠那邊生產出比這個時代更先進的武器裝備。然而,烏珠那支騎兵隊的裝備,雖略為先進,卻也不足為懼。根本不需要用到火藥。
若是可以,嶽飛並不打算讓火藥過早的在這個世間傳播開。
“魏將軍,這天火是重型武器,大漢與魏國如今屬於停戰狀態,暫時用不上這些。”
“哎?幼常,你之前借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昌兒,之前馬將軍立的字據呢?快去找過來,為父要與馬將軍好好說道說道。”
魏延叫魏昌去找當年的借條,但是忽略了魏昌對於嶽飛敬仰之情。
“父親,馬將軍明日就要動身去南中了,您讓他多休息休息。再說這天火本來也是您從馬將軍的份額中摳出來的...&bp;...&bp;”
“逆子!逆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