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幽幽一聽嘴角一抽輕輕掐了一下夜珍珍開口,“你說什麼呢?好惡心。”
夜珍珍笑她,“你看你都不好意思了。”
夜幽幽瞥了一眼眾人的目光無奈一笑,“以後出門還是帶著麵具吧!”
“彆介呀,長的好看,又不是你的錯。戴麵具乾嘛?我還羨慕你呢?你和夜沉魚站在一起對比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也不知道二夫人怎麼有臉說夜沉魚才是京城第一美人呢?”,夜珍珍說的一臉花癡,說到最後還輕輕皺了一下眉,揮了揮手道:
“算了,心情好的時候不說她。”
夜幽幽摸了摸夜珍珍的頭寵溺的笑道:“放心吧!你現在就已經很好看。等我們家珍珍長大了長開了肯定比你姐我更好看。”
夜珍珍衝夜幽幽姐笑了笑也很憧憬。
麵前的掌櫃看著手中的賬本依次為夜幽幽介紹著,分彆有[五味子、梔子、牛蒡子、木靈芝、木參火參、蘆巴子、木鱉子、使君子、光明子、………還有一些花藥依次是:木芙蓉花、木蓮花、洛神花、槐花、金銀花、紅花、菊花、款冬花、旋覆花、芫花、扁豆花、月季花、雞冠花、合歡花、公丁花母丁香、鳳仙花、薄荷花、等等。
掌櫃念著夜幽幽仔細的聽著,一旁的夜珍珍聽得兩眼發昏,根本分不清什麼花不花了。
夜幽幽一一記下給掌櫃寫了地址又先付了一半銀子,拉著夜珍珍就離開了藥閣,掌櫃一臉笑意的送二人到門口。
“行了行了,差不多了,彆把人打死了。”
夜珍珍二人剛走出門就聽到了,藥閣掌櫃見江鶴雲還在皺著眉頭問那夥計,“怎麼回事兒?他怎麼還沒走?”
掌櫃見店門口圍了這麼多人,眼一閉胸口蓄力猛的大喊道:“都在這乾啥呢?買藥就進去買不買藥就散開……”
夜幽幽姐妹倆就站在那掌櫃身邊,聽著這大嗓門喊的把夜珍珍嚇一激靈。夜幽幽一下就捂住了夜珍珍的耳朵。
原本圍著的人群聽到這嗓門嚇的跟見到鬼似的,一下子就全散了開。
那夥計聽到動靜連忙走了過來一臉殷勤的道:“掌櫃的,您是不知道?這臭小子怎麼趕也趕不走,硬要賴著讓我們把藥材給他。”
聽完這話掌櫃眉頭更是緊皺,夜幽幽還沒有走她看著躺在地上被打的半死不活的青衫男子,詢問藥閣掌櫃:
“從我進來就聽到這位公子說你們不賣給他藥材?這是為何?”
那夥計跟掌櫃說著話呢?夜幽幽插了一嘴他頓時惱怒的看向夜幽幽大言不慚道:
“你一個小丫頭懂什麼?我們做生意的,怎麼可能不賣給他?不懂彆說話。”
夜幽幽切了一聲彆過頭,要個掌櫃啪的一巴掌打在那夥計頭上瞪了他一眼,“你個小混球,怎麼說話夜小姐可是我們的貴賓,不得無禮。”
那夥計撓了撓頭低下了腦袋退到一邊,隨後掌櫃又笑著對夜幽幽解釋道:
“夜小姐你有所不知,這人名叫江鶴雲,是上京城最東邊江宅的大公子,住他家周圍的鄰居都誇他品行端莊,性格良好又相貌堂堂。
哎!可惜這天意弄人,因為一場意外他爹娘都得了一種很奇怪的病,怎麼治也治不好,都癱在床上吃的藥沒有三筐也有兩筐了。我曾經也上門去為爹娘診治過,他們沒治好反而把自己也落了一身寒病養了有一個月才養好。就連他那個小妹妹也被傳染了現在全家上下就指著他這個兒子呢?”
夜幽幽聽得很仔細但就算這樣,也不至於把人給打出去吧!她又接著問:
“那掌櫃你是因為他父母傳染給你一身寒病,你才如此針對他的。”
夜珍珍也在旁邊聽著連連點頭。
掌櫃一聽連忙揮手說道:“哎呀!不是不是,我怎麼說也在上京城開了這麼大的藥鋪?怎麼會是那麼小心眼的人?”
夜珍珍聽掌櫃的這麼說,好奇的問:“那是因為什麼?”
掌櫃看著江鶴雲爬了起來,跪在藥閣麵前連連點頭歎了一口氣,接著說:“話說這他還真是倔強呢?”
夜幽幽姐妹二人看著艱難爬起來,跪在鋪子麵前的江鶴雲。
夜幽幽回過頭道:“您接著說。”
夜幽幽聽掌櫃這麼一說,也大概明白了意思就是說這位江公子從他爹娘得了這奇怪的病,直到現在長達一年半之久,每次抓藥都賒著賬已經賒欠了五百兩銀子,所以掌櫃不願賣給他藥就是怕他再賒賬。
夜幽幽想著這時一名長相清秀的女子小跑了過來,跑的時候在路上還摔了一跤。
她爬起來直奔江鶴雲身邊想要將人拉起來,江鶴雲一揮袖子將女子揮倒在地。
那女子長的很漂亮,但是人很瘦很瘦仿佛大風一吹就能把它刮走。
女子見拉不動江鶴雲乾脆跪在他旁邊小聲哭泣了起來,隱隱能聽到他邊哭邊說道:
“哥哥……你彆跪了跟我回家吧!我再去求求寧小姐我去認個錯,她會給我們藥的。”
夜幽幽見那女子很是眼熟,仔細一想應該是昨晚在拍賣場時寧冉兒打的那位姑娘,因為她在二樓聽到寧冉兒喚她江小姐。
夜幽幽嘴角有一抹淡淡的笑。還真是有緣分呢?
她與掌櫃點了點頭,掌櫃也笑著點了點頭帶著夥計走進了閣內。
夜幽幽慢慢的走到江氏兄妹身旁,一臉笑意盈盈的江氏兄妹二人疑惑的抬頭看著夜幽幽。
…………
攝政王府
府內內院一處廂房裡隱隱透出一絲寒霧,站在廂房門口的兩個小太監猛的打了一個哆嗦。
一個小太監開口道:“絲,怎麼有點冷呢?”
他抬頭看著這大日頭的天氣,明明應該感到熱才對,轉頭問向另一邊的小太監,“小圓子,你有沒有覺得有點冷啊?”
那名小圓子的小太監也凍的吸溜了一下鼻子,看了看頭頂的太陽疑惑的開口,
“還真是,怎麼就是有點冷呢?總感覺後背涼颼颼的。”
“不會是……”,剛才那名小太監開始胡思亂想一種可能。
小圓子看著小泉子欲言又止的樣子著急的問他,“不會什麼?你彆老說話說到一半。”
小泉子凍的有些白的臉轉頭看向小圓子,結結巴巴的說,“我想說的是,不會是王府裡鬨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