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則坐在桌邊打坐,實則意識已經進入了空間內。
空間內,夜幽幽走進一間鐵皮小房間,裡麵全是二哥給他的行走江湖必備物品。
有火折子、毒氣彈和各種各樣的小炸藥、還有畫本子、小篩子、夜幽幽清點著這些物品,思考著接下來的行程需要帶上哪些東西。
她拿起一本畫本子,不禁莞爾,二哥總是想得周到,怕她旅途無聊。
這些東西她隨意的收入空間內,也沒來得及打理,正好借此時間好好的收整一番。
而若邪這邊,雖乖乖躺到床上休息,卻是興奮得難以入眠。
他滿心都是即將和姐姐同行的喜悅,腦海裡不斷浮現出各種幻想的冒險場景。
不多時,天邊大亮,夜幽幽意識從空間出來,叫醒若邪。
兩人簡單洗漱一番,剛走出房門,門口三人前來稟報昨日,一轉頭便齊刷刷看到站在夜幽幽旁邊的若邪,白晝與暗影眼神睜大不可思議。
影子麵罩之下幸災樂禍的瞥了一眼震驚的白晝,昨日下半夜,雖然不是他值班,但他早已聽到動靜在暗處已經發現。
於是恭敬的對滿臉懵的若邪行了一禮。
“影子見過三少爺。”
原本還迷迷糊糊的若邪一打開門便看到屋外直愣愣的站著三名黑衣人,下意識的驚的退後一步。
不過在得知這三人都是姐姐的暗衛後,輕輕鬆了口氣,麵對影子的禮貌,客氣的揮了揮手。
“見過見過,不用客氣。”
夜幽幽看見眼前的三人,麵對眼前一黑一白的二人質問。
“昨日寅時未與卯時初,是誰值得夜。”
夜幽幽此刻雖在質問三人,但眼神卻是看向白晝與暗影二人。
站在中間的影子輕輕的推到一旁,夜幽幽滿意的點了點頭。
麵前白晝和暗影對視一眼,白晝正欲認錯手卻被人輕輕一拍。
一身黑衣的暗影站了出來,恭敬的低頭說:“大小姐,是暗影失職,請小姐責罰。”
夜幽幽冷哼一聲,豈會看不出暗影這是在袒護白晝,也就沒有說破,既然已經站出來認錯,她自然不會逮著人不放。
“下不為例。”
說完看向白晝語氣冷冷道:“聽聞你是爹留下的六衛之中追蹤之術最強的,可今日本小姐一見,卻怎麼不如一個小孩子?”
說著眼神審視的看向他,白晝卻是僅僅攥著衣裙沉默不語,夜幽幽瞧著沒趣,冷哼一聲便帶著若邪向前走去。
影子看了二人一眼,便緊隨其後,白晝目光看著遠去的幾人,拳頭緊緊握著。
“走吧,知道錯了,以後不再犯就好。”
暗影難得出聲安慰,白晝鬆開緊握的手,跟在身後一味不語。
眾人簡單吃完早飯後,夜幽幽帶著若邪上了馬車,影子繼續充當車夫。
暗處的二人雖沒有現身,卻緊緊的跟隨馬車左右兩邊。
一路上風景變換,若邪像個好奇寶寶,不停地左顧右盼。
行至一處山林,夜幽幽在另一邊看著窗外的風景,如此自然,這在前世從未見過的。
不過也是,若不是前往神醫穀,而神醫穀又見在雲霧山脈中,人煙確實極其少但卻不乏有一些,燒殺搶掠的土匪。
一想到土匪夜幽幽看向坐在另一側的若邪,這孩子的親生父親便是被敢死寨的那群土匪所殘害。
若是此行途中遇到定要斬草除根,為弟弟滅了殺父仇人,也是為了初遇對他的承諾。
忽然這中空氣中傳來一陣奇異的香氣,夜幽幽警惕起來,她想起二哥交代一般在荒郊野外,莫名的香氣往往暗藏玄機。
而坐在窗邊的若邪卻忍不住嗅了嗅,還沒等他細想,一群身著土匪之人從樹林中竄出,個個手持兵器,眼神不善。
夜幽幽將若邪探出去的腦袋拉了回來,外麵的影子也立刻擺出防禦姿勢。
對方為首之人喊道:“此路是我開,留下錢財或者拿出你們的醫術秘籍,否則休怪我們不客氣!
影子冷冷的看著眼前衣衫襤褸的乞丐土匪,根本用不著他出手隻是轉眼間,眾人便齊刷刷整齊排一的躺在地上,紛紛哀嚎不已。
夜幽幽挑了挑眉,這些土匪果然不堪一擊,影子見狀駕駛著馬兒繼續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