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的事情至關重要,可不能有所閃失,而在自進入大廳,便注意到了若邪神情冷漠,這會兒又見自家手下,竟敢私自起來。
瞬間氣不打一處來,也不管是誰的手下上去就是狠狠的兩腳,看的同行而來的墨丹然嚇了一跳。
就在兩位長老到齊坐回原位後,兩人齊刷刷的看向夜顏兒的方向,然後又相視對視一眼,心裡也就有了底。
等到趕來的夜幽幽看到大廳內的場麵,也是覺得一陣頭大,掃視一圈回到位置坐下,在趕來的路上,也聽到了一些,抬眼安慰了顏兒幾眼便進入正題。
若邪見姐姐可算來了深吸了口氣,指向跪在地上的眾人,“穀主,幾人因為一時貪念不顧穀內規矩在明日的醫術大賽場地鬥毆,導致一重傷二十三輕傷,場地因此全部報廢。”
一旁冷著臉看著自家手下的畫卿顏緊張的握緊拳頭,已經想象到穀主對他失望的表情。
畢竟此次比賽是他領命前來操辦,而區區一次比賽不但沒有完成,甚至還被自己手下給攪黃了。
夜幽幽聽後眉頭緊皺,目光如冰刀般掃向那些鬨事之人,沉聲道:“按照穀規,此等破壞重大賽事者應當逐出山穀,永不許再踏入醫穀半步。”
畫卿顏與墨丹然聽後心中一緊,不得犯錯的手下開口忙站起身出聲求情:“穀主,都是屬下管教無方,懇請穀主從輕處罰,讓他們戴罪立功,將功補過修繕場地,確保大賽如期舉行。”
夜幽幽翻了個白眼,本來她也沒打算真罰,隻是裝模作樣嚇唬嚇唬而已,誰曾想這倆人還真就急急忙忙的跳了出來。
於是她略作沉思,在心裡琢磨此事,可大也可小,更何況明日便是比武大會,更不能出任何差錯。
於是權衡利弊之下,開口道:“行了,此事孰重孰輕我已知曉,以下念著名字的限你們明日將場地物歸原位,其餘人明日過後罰在思過崖麵壁一月,好好反省。”
眾弟子聽到穀主此話有些不敢置信的抬頭看了幾眼,穀主的脾氣何時變得如此好了?
夜幽幽也不管他們心裡在想什麼,從袖中拿出一張名單十幾個名字便朗朗的念了出來。
這張名單還是一直在暗處巡邏的白晝,一一舉例由重到輕寫了出來,而證明單上的十幾人全部都是犯了大錯的人。
名單上被念叨的幾人紛紛耷拉著腦袋,也不敢反駁,還存了一絲的僥幸心理,反正懲罰也不重,隻要不被趕出去也就不會太丟臉。
夜幽幽早就看穿了幾人的小心思,冷哼一聲道:“僅此一次,下不為例,若再有差池,就連你們老大本穀主也照罰不誤。”
畫卿顏拽了拽一旁的墨丹然謝恩後,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隨後夜幽幽環視眾人,朗聲道:“醫術大賽乃是我醫穀盛事,不容許再有任何差錯,諸位當齊心協力,莫要因私欲壞了大事。”
眾人聽後自當其心遵循,隨後夜幽幽又說了一些話詞,這才頭疼的讓眾人各自散去著手準備明日之事,一場風波暫時平息。
夜幽幽看了一眼正要一同離開的刀疤男和夜顏兒,輕聲開口,“顏兒留下。”
刀疤男看了一眼她,默默的頭也不回離開。
夜幽幽待其他人都走遠後,隻留下若邪與顏兒二人才緩緩對夜顏兒開口:“顏兒,你可知我為何單獨留你?”
夜顏兒以為是因為今日之事,惹得夜幽幽不開心,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頭埋的極低略帶著哭腔道:“大姐姐,我以後再也不亂逛了,彆趕我走……”
夜幽幽見狀,顧不上疲憊的身體走近幾步,輕輕拉起她的手說:“誰讓你跪了?我又沒怪你,以後不要隨隨便便的跪人。”
若邪也在旁邊安慰,“就是!不是你的錯,以後不要亂攬在你身上,還有以後再也不要說這種胡話,就算發生了天大的事情,也不會把你趕出去的。”
夜顏兒膽怯的看了看兩人,見大姐姐真沒有責備她的意思,這才委屈的掉下來一滴淚水。
兩人又吩咐了她幾句,夜顏兒終於拾掇好心情了,笑著離開大廳,剛經過轉彎的方向刀疤男聽到動靜看向她,二人一前一後的離開了。
夜幽幽見該走的都走了,疲憊的坐回王座,腦袋靠後的緊緊閉著眼睛,看樣子仿佛隨時都能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