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為何如此斷定?若是此人已經被鬼臾區收編,那你此行必然是危險重重,你就不怕……”
冷雲好奇向錦袍女人詢問道,堅決要除惡務儘,當場斬殺黎飛羽。
“我不怕!”
錦袍女人連忙抬手擋在黎飛羽身前,正色道“你們這些凡夫俗子,沒人能夠逃過我的眼睛,是忠是奸,我心裡跟明鏡一樣,再說這先天人魔多麼罕見,你們舍得殺,我還不舍得呢!”
被女人護在身後的黎飛羽,見狀當即怒從中來,沉聲道“你讓開,我倒要看看他今天能否……”
錦袍女人連忙轉過身,抬手捂住了黎飛羽的嘴巴,認真點頭道“他真能!”
黎飛羽瞪大眼睛,滿是不服的想要掙脫,卻被女人一個冷冽的眼神製止,隻得默不作聲的偏頭看向一旁。
冷雲見狀,仍舊是有所擔心。
如果上官庸已經加入鬼臾區,那麼將會是鬼臾區中一股非常可怕的勢力,而他身邊的所有心腹,自然都難逃嫌疑。
但這錦袍女子一看便是玄門中人,而且與朝廷關係密切,必然是玄門之中地位超凡的存在,同時又與師父是故交,冷雲也實在不好強行違背她的意願。
錦袍女人剛嗬止住黎飛羽,轉頭瞧見冷雲和白珂還不肯離去,不禁提議道“要不這樣,你們和小飛羽的恩怨到此為止,我們先去忙正事,等到你們要去天元山時,我們會抽空跟過去看看,暗中為你們策應一二,如何?”
“這……”
冷雲聞言,不禁猶豫起來。
與此同時,一旁的白珂忽然眉頭一皺,低聲對冷雲說道“壞了,寧衝跟著陸天通正是去了泰安府,萬一那個孟倫就是大鴻,那他豈不是要跟著麵陸天通走進鎮海大營?”
冷雲略作思忖,同樣也意識到不妙。
寧衝如今的身份,還是在逃的軍中叛將,官府張榜通緝的要犯,一旦在鎮海大營暴露身份,恐怕會頃刻間遭到圍剿。
錦袍女人看出二人神色中的擔憂,當即從懷中取出一枚玉牌,正色道“要不這樣,先前的條件不變,我再送你們這塊玉牌,有了它你們就能自由出入鎮海大營,就算是上官庸本人,也會賣你們一個麵子!”
冷雲聞言,頓時靈光一現,轉頭看向了白珂。
白珂狡黠一笑,默默點了點頭。
“那就……多謝前輩了!”
冷雲瞬間會意,點頭答應下錦袍女人開出的條件。
錦袍女人鬆了一口氣,抬手將玉牌丟給冷雲,並且叮囑道“這玉牌乾係甚大,你們可以用它光明正大的進入大營,但是彆想著用些歪門邪路的手段,否則一旦被人識破,誰也救不了你們!”
“前輩放心,我們心裡有數!”
冷雲抱拳拱手,認真說道“告辭!”
“走吧,走吧,回頭見到小杉杉,記得替我問好,就說他的靜靜,很想念他!”
錦袍女人認真叮囑一聲,隨即便連連揮手作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