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見,這上官庸絕對不是個庸人,而且遠比看上去那老不要臉的樣子更加危險!
帥帳內。
上官庸進門後便未再走動,默默審視著站在帥岸前的白珂,眼中時閃過狠辣的殺意,時而又閃過充滿陰謀的狡黠。
但最終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後,上官庸卻隻得無奈而又妥協的歎了口氣。
白珂站在帥岸前,同樣也在皺眉打量著上官庸,寬大的袍袖之下,不僅有飛蝗針,還藏著一柄亡國恨,隻要這老頭膽敢有一點異動,便會毫不猶豫的出手。
“你走兩步!”
正在這時,上官庸忽然開口,抬手指著帥案一旁的方向,沉聲向白珂催促道。
白珂眉頭一挑,並未貿然走動,滿是謹慎的看向帥案一旁。
上官庸翻了個白眼,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放心,本帥的中軍大帳內,沒有機關陷阱!”
白珂將信將疑的冷哼一聲,隨即暗自施展輕功,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果然沒有出現任何意外。
“來,你再往那邊兒走!”
上官庸點了點頭,隨即又指向帥案的另一側,頤指氣使的吩咐道。
白珂聞言也略顯不耐煩,當即雙手掐腰,快步走到帥案的另一側,同時也在留意著上官庸的動作。
但上官庸並沒有任何輕舉妄動,始終都在打量著白珂的身形與儀態,並若有所思的仿佛在比較著什麼。
白珂站定後,轉頭看向上官庸,皺眉問道“你到底想乾什麼?”
上官庸深吸一口氣,似是下定了什麼決心,隨即抬手拿出一塊玉牌,正色問道“這是你和門外麵的那個黎飛羽,送我的禮物?”
白珂眉頭一皺,意識到那個好色女人送出的白玉牌,似乎還有其他來曆,於是便模棱兩可的說道“那隻是哄騙那些兵丁的說辭,這玉牌是我的信物,怎麼可能隨手送人呢?”
上官庸點了點頭,極不情願的說道“原來如此,我就說咱們上官家的信物本來就是人手一塊,姑母又為何要突然送給我啊!”
“嘶~”
白珂瞬間倒吸一口涼氣,皺眉打量著上官庸那須發潔白,七十多歲的年紀,實在無法相信那錦袍女人竟然會是他的姑母。
這怎麼看,也是說不通的啊!
上官庸也懶得理會白珂的驚訝,徑直走上前,將玉牌遞還到白珂的麵前。
白珂看著近在眼前的玉牌,莫名覺得自己已經暴露了,可是上官用的態度,又不像是覺察出了端倪,思來想去,卻也隻好壯著膽子,抬手將玉牌接了回來。
上官庸看著那會玉牌的白珂,還是不放心的問道“知道你自己是誰嗎?”
白珂一怔,試探著說道“你小姑?”
“我大姑!”
上官庸麵色鐵青的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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