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臉上委屈的表情一收,滿臉嬌羞地靠著無四喜,欲拒還迎扯開自己的黑色皮衣外套。
朝著無四喜拋了個媚眼,羞澀地說“阿巳,你要是不信,瞎瞎我呀!可以讓你扒回來喲!來吧!”
說完,黑瞎子還一臉‘來吧!不要因為我是嬌花就憐惜我’的表情。
無四喜麵無表情地一把推開黑瞎子靠過來的臉,再次思考起嘎掉黑瞎子的機率有多大。
因為耳力極好聽到了全過程的張啟靈和解雨晨???
兩人對視一眼,確認過眼神都是被黑瞎子惡心到的人。
解雨晨走到無四喜旁邊坐下“姑姑,我聞到你身上有血腥味,你真的沒事嗎?我不是無邪,彆騙我。”
剛想忽悠人的無四喜頓時噎住了,好像真的隻有大侄子才那麼容易被她忽悠住。
“你彆硬撐啊!”剛剛還一臉嬌羞的黑瞎子恢複了正常,無四喜傷成什麼樣,他最清楚了。
無四喜見自己說真話竟然沒人信,無奈地擼起左手袖子,那崩裂的傷口已經開始愈合了。
倒不是她硬撐,隻是她這傷比較特殊,見她真的沒事後,黑瞎子和解雨晨兩人也不再糾結了。
而一直默默注視著他們這邊情況的張啟靈見沒什麼事了,就收回視線繼續望天發呆。
在大家都休息好後,就繼續上路了,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了。
在離去之際,無邪看著阿檸的屍體,做最後的道彆。
見無邪看著阿檸的屍體發呆,攀子在一旁勸慰道“小三爺,你得想開些,人活著才是人,死了就是一具皮囊而已,我們走吧!”
到處都是參天大樹植被茂密的雨林就算是大白天,陽光也難照到底,給一行人的行程增添不少難度。
張啟靈在隊伍的前麵給眾人開路,黑瞎子則拉著無四喜來到隊伍後麵斷後。
走著走著,來到了一處視野稍微開闊一點的地方,前方不遠處突然升起一股紅色的煙霧。
走在無四喜和黑瞎子兩人前麵的攀子停了下來,盯著那股煙霧表情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