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驚慌失措地大喊道“你,你要做什麼?”
葉默並沒有理會邢立華的喊叫,而是轉頭看向身旁的其他警員,冷靜地命令道“把他衣服脫了,我要親自看看他背後那個刀疤長什麼樣。”
聽到命令,兩名警員迅速走上前去,動作熟練地將邢立華的囚服脫了下來。
果不其然,在邢立華的後背中間,一條十厘米左右的刀疤赫然在目,如同一道猙獰的蜈蚣,爬在他的背上。
確認了這個關鍵特征之後,葉默微微點頭,示意警員讓邢立華把衣服穿上。
隨後,葉默繼續神色冷峻地審問道“你是不是有個哥哥,叫邢問天?”
此話一出,邢立華頓時打了個冷顫,身體就像壞掉的機器一樣抖動了起來。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僵硬,表情驚恐萬分,就像見了鬼一樣。
“什麼邢問天,我不知道。”邢立華故作鎮定地回答道,眼神中表現的非常慌亂與緊張。
“你真以為我們隻盯著你一個人調查?你真以為你們派人把身處國外的曹衛軍殺了,這一切就會永遠被掩蓋,真相就沒人知道了?”
“什麼曹衛軍?我沒聽過這個人。”邢立華繼續裝傻充愣,試圖蒙混過關。
“彆再裝了。”葉默目光如炬,緊緊盯著邢立華,嚴肅地說道“你們的一整套犯罪鏈,我們早已調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現在已然自身難保,陷入絕境,我勸你不要再抱有任何僥幸心理。該交代的就老老實實交代,也好為你犯下的滔天罪行贖罪。”
聽聞此言,邢立華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當中。
他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被抓前趙翰打給他的那通電話,心中不禁湧起一絲希望。
此時的他,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趙翰身上。
他在心中默默祈禱,希望這個在背後擁有強大勢力的後台,能在最後關頭伸出援手,保住他一條性命。
“從現在開始,我一句話都不會說。”邢立華咬著牙,故作鎮定地說道,“你認為我有罪就有罪吧,對於你們的所有指控,我一概不會承認。”
邢立華一邊說著,一邊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試圖以此來對抗審訊。
見到邢立華開始這般消極抵抗,擺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姿態,葉默心中早有預料,他太了解這種犯罪分子的心理了。
對付這種人,葉默心中早就有了周全的打算。
葉默看著邢立華那故作鎮定,實則內心慌亂的樣子,不緊不慢地伸出手,在桌子上輕輕敲了敲,發出清脆的聲響。
隨後,葉默開口道“你是不是以為,隻要你守口如瓶,什麼都不供出來,就會有人想儘辦法把你從這裡弄出去?你是不是還眼巴巴地指望著趙遠壽兩父子來救你?”
聽到“趙遠壽”這三個字,此時的邢立華身體瞬間僵住,如同一尊凝固的雕像。
他怎麼也沒想到,葉默居然連趙翰兩父子都已經查出來了。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葉默在去救王輝的女兒王娜娜之前,都不知道趙翰這個人。
要不是因為他們狗急跳牆,綁架了王輝女兒。
葉默也不會從綁匪口中知道趙翰這個人。
海陽市的邢問天和曹衛軍之所以能在當地隻手遮天,無非就是因為有著趙翰這一層關係在裡麵。
趙翰的父親就是海陽市本地人,他曾經是那裡的領導。
至於趙遠壽兩父子,和皇朝tv之間有什麼聯係,葉默到現在也不清楚。
他接下來的目的,就是想辦法讓邢立華招供,讓他把一切的真相都說出來。
“怎麼樣,聽到趙遠壽三個字,是不是很意外?”
“我們查過你被抓前的通話記錄,有一個135的電話打了進來,這個人,應該就是趙翰本人吧?”
聽到葉默的問話,邢立華還在強裝鎮定的反問道“你在說什麼?什麼趙翰,什麼趙遠壽,我根本不知道這些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