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動速度快、魔法種類豐富、魔力消耗微乎其微·唯獨威力不夠強大。
羅德啊·——
想起那個男人,艾爾夫曼晃晃腦袋重新站起來,這樣一來任務就完成了吧?
隻要把玩藥水的老頭抓回來審訊就·
膨!
一隻長滿了吸盤的觸手,擊碎了樓頂,纏在了艾爾夫曼的腰上,連雙手也一起捆住。
「這是什麼?」艾爾夫曼掙紮了一下,觸手卻勒得越來越緊,「唔——章魚?」
「咻咻咻咻—..」一隻巨大的章魚怪笑著從那個相對他體型來說很小的洞口裡麵鑽出來。
臉看起來還是拜羅的臉,但體型變大了十倍,而且身體已經完全變成了章魚那種黏糊糊、滑溜溜的狀態。
幾條粗壯的章魚足胡亂揮舞著,輕輕一擊就能在樓頂添上幾道裂縫,讓人擔心這座大樓能不能經得住他的折騰。
「這是接收魔法嗎?」艾爾夫曼想到了可以接收這條章魚足來脫身,「但是—好惡心的家夥。」
拜羅卻以為大塊頭這是束手無策了,用章魚足將艾爾夫曼抬到自己眼睛的高度,奸笑著問道:「你剛剛叫那個女人姐姐了吧?」
「嗯?」艾爾夫曼盯著這個惡心的老頭,不知道他想說什麼。
這個時候,本就受了傷的利力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了,伽吉魯已經一口咬在了利力的大刀上。
而‘艾露莎’那邊也沒有絲毫優勢。
她與米拉從街頭打到街尾,整條街都被兩個女人犁了一遍,廣場也被破壞的不成樣子。
原本已經睡著了的士兵們先是被戰鬥的餘波打醒,但緊接著又被打暈或者打飛。
參與這場戰鬥大概是他們從軍生涯當中最倒黴也最離奇的一件事。
因為他們幾乎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倒下的,而且還倒了兩次。一次無痛,
一次劇痛,這種豐富的體驗,他們可是一點都不想要。
那兩個恐怖的女人即使打到這種程度,一時間也沒有分出勝負的跡象。
這樣下去,如果利力被打敗就糟了。
作為幕僚長,拜羅一下子就想到了扭轉戰局的妙計:「剛剛看你們都是白色的頭發,嗯,大概是親姐弟。」
艾爾夫曼又用力掙了掙,隻是雙臂都被捆著,不好發力:「你到底想說什麼?」
「咻咻咻咻—————如果把你作為人質,讓那個女人束手就擒的話—.不,不需要那種程度,隻要她稍稍分神,艾露莎就能殺了她!」
說著話,拜羅就邁開章魚足,轟隆隆的要趕往兩個女人的戰場。
他沒有注意到,艾爾夫曼的眼睛當中,原本看起來溫和圓潤的瞳孔一下子縮成了針尖。
「殺了姐姐——」艾爾夫曼的雙眼當中泛起紅光,臂上肌肉鼓脹起來。
拜羅的觸手感覺到了一股巨大力量在與他對抗。
「沒用的!我喝下的章魚藥水,是可以——啊!」
拜羅慘叫一聲,他那隻緊緊纏著艾爾夫曼身體的觸手,竟然被硬生生的扯斷了!
惡心的液體順著斷口處滴滴答答地流淌下來。
艾爾夫曼扛著觸手的尖端,踩著拜羅的身體跳起,然後像是輪鞭子一樣將斷裂的甩了起來,將粗大的那一段狠狠搶在拜羅的臉上!
噗!
伴隨著一道悶響聲,拜羅的整張被打得變形,巨大的身體被腦袋拖著飛了出去,倒插在原本停放魔水晶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