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念送走了鍾五。
重新咬了一口肉乾,蜷縮進了被窩。
自幼苦讀,一路高中。
他從來不是什麽很有原則的人。
或者說,他是一個相當油滑的人。
當進㣉翰林院,他第一件事情,就發現,不是說你有能力,表現好,就可能被提拔,被外放。
你得有關係,有人,或者...有錢!
勳貴世家子弟,往往是被最先外放的。
所去之地,也大多是那種平安富庶之地。
而後是豪族,有錢人家的子弟。
或許拿不到特彆好的地方。
但是往往也能得個中遊之地。
最倒黴的,便是那些寒門子弟。
隻能去最偏遠,最艱苦的地方當官。
而他,選擇了另外一條路。
拍馬屁!
凡屬能夠夠得上,能夠見得著的權貴。
他必然主動逢迎。
凡屬那些能夠說得上話的角色,他絞儘腦汁也要給對方留下好印象。
如此行事,難免遭人白眼乃至嘲笑。
可最起碼,經曆了無數努力,忍氣吞聲之後,他到底還是外放到了一個中遊之地。
一路做官,一路艱辛。
說實話,他不是沒拿過錢。
但是他行事,永遠都是有度的。
不會漁澤而竭。
儘可能從本地豪族乃是商人身上搜刮,再或者從朝廷撥下來的一些款項中克扣。
但是凡屬與百姓有關之銀錢,他基本上是分文不動。
並且還多會出台一些利民之策。
也正是如此,他有了銀錢去走動關係,卻也得到了治下百姓的讚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