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槍械外,崔建拿走三枚震撼彈和一顆手雷,震撼彈這東西在室內環境超級厲害。不過崔建並不知道對方有幾個人,他在附近埋伏了一會,沒有見到歹徒援軍,這讓他產生歹徒已經死光光的錯覺。
崔建打開保險櫃拿到信號槍,扔椅子砸破玻璃,自己站在房間內趴下,對著天空發射信號彈。他可不想靠近窗戶,作為殺手,他沒少殺靠近窗戶的目標,和打死靶沒有區彆。
發射信號之後,崔建迅速轉移前往埋伏點,一分鐘過去了,始終沒有歹徒來查看信號彈發射源。崔建不喜歡這樣,作為殺手,他目標明確,不需要去尋找目標。作為保鏢,躲、藏、殺中也沒有尋找目標的必要。
尋找歹徒這活,在沒有輔助手段的協助下是比較危險的。
沒辦法了,死道友不死貧道,畢竟鄭宇是端木的爸爸。
崔建連線:“是不是死光了?找不到他們?”這句話隻有一半是對的,按照正常思維,端木臥室位置發生了槍戰,假如有其他的歹徒應該會來看一眼。最少要詢問一下情況。但都沒有,崔建一米外就是歹徒對講機,至今沒有聲訊傳來。
端木從三樓密室出來,在附近查看,道:“未發現歹徒。”
崔建問:“死光了?”
端木道:“也可能去地下室了,地下室隔絕所有無線信號,隻能使用內部有線電話。”
崔建一邊小心搜索,一邊問:“為什麼要隔絕無線信號?”
端木回答:“在不安裝增強器的情況下,大部分地下室信號都不好。”
崔建好奇問:“你為什麼不著急?”
端木回答:“地下室有一個大保險櫃,本打算用於存放黃金等一些東西。狡兔三窟嘛,當年買這套房子也是這個目的。”
崔建問:“多大的保險櫃?”
端木回答:“長寬高都是1米,220公斤,防爆級彆。”
崔建道:“我數學不好,你能算算空氣能維持多少時間?”
端木道:“半小時?”這他哪知道。
端木看見被掰開的電梯門,伸頭看了一眼立刻後退,兩顆子彈從麵前5公分處滑過:“該死的,我不應該說話的。”險些被伏擊。
罵聲中,崔建到了3樓電梯附近,他還是比較小心,防備著哪個角落突然來一個人。而且他現在端的是步槍,槍口轉動不如手槍靈活。
兩人靠在電梯門左右,崔建拿出一顆震撼彈扔了下去。震撼彈爆炸之後,端木上半身探出,雙手握槍將留守在電梯上方的歹徒擊斃。
崔建道:“往常都是你扔震撼彈,我用腦袋去接子彈。”精神專注,語氣輕鬆。
端木就不行了,語氣一輕鬆,專注力就下降,剛才險些被爆頭就是例子。端木決定不理崔建,看下方:“現在怎麼辦?”
崔建道:“既然有保險櫃,我出去打電話報警。”
端木道:“我去吧。”順便讓自己人不要過來了。講道理,遭遇十幾名歹徒的突襲,應該發射信號彈。但實際情況是,幾名歹徒被困在下方,其他歹徒都被他和崔建給殺了。
崔建提醒道:“走後門。”說不定前門有叛徒戰警蹲守。
5分鐘後巡邏車首先到達,叫醒了車內被迷昏的戰警。巡警通常沒有配備槍械,戰警剛剛蘇醒,並且失去執法權,再等了十幾分鐘後,真正的支援終於到達。
此時,地下室的三名歹徒坐在地上,看著麵前的保險櫃滿臉的絕望。當喊話聲在頭頂響起,他們放棄了抵抗。戰警們滑索而下將他們控製住。端木隨後下來,打開了保險櫃,裡麵端坐在地的鄭宇倒是頗有氣度,不緊不慢的站起來,彎腰走出保險櫃。
聽聞結果,崔建非常好奇,事後上網查才知道,1立方米的空氣可供1個成年人存活1-2個小時。
本次襲擊歹徒總數12人,其中包含兩名戰警叛徒。為什麼歹徒不增加襲擊人員呢?因為再加人,那點錢實在是不夠玩命了。
崔建和端木照例去抽血驗尿做筆錄。回到彆墅的張昊和桂奕在得知情況後,全力勸說鄭宇改變明天的行程,崔建和端木明天晚上才能歸隊,彆說外出麵對類似電梯刺殺,就算守在彆墅,他們自認為擋不住12名歹徒的強攻。
最終在鄭宇和助理漢斯的斡旋下,對方同意明天下午登門拜訪。桂奕隨後向李然求助,鑒於情況特殊,李然讓丟組暫時加入鄭宇項目,直到端崔重新上崗。
……
坐在醫院等候區等待結果的崔建,向同樣等待結果的端木問了一個問題:“鄭宇和你聊天中說起過大哥,二哥,三姐。”
端木莫名其妙:“怎麼了?”
崔建問:“你妹妹呢?產業分成三份,你妹妹呢?”崔建和端木是不打不相識,打在一起的原因是端木同父異母的妹妹向崔建表白,被崔建拒絕。
端木沒有回答,他陷入了回憶,他想起了自己唯一不討厭的那位鄭家胖乎乎女娃。什麼時候的事了?高中吧,鄭宇知道自己轉學到紐約,把小自己幾個月的妹妹安排進入同一個班級。
為什麼呢?對了,她的哥哥和姐姐對她很冷漠,鄭宇非常忙。她性格本就柔弱,在學校經常被欺負,到了看心理醫生的地步。自己就是心理醫生開的藥引。
麵對用期待目光看著自己的女孩,自己卻凶狠讓她滾遠點,這畫麵如同定格在端木的記憶中。被自己凶了後,她隻敢偷偷給自己抽屜放食物,無論任何場所,每當自己出現時,她都會躲的遠遠看自己。
這一切在認識兩個月後改變,起因有人欺負她。自己本不打算管,但他看見她的眼睛。抱著頭蹲下的她充滿希望的看著自己,伴隨著自己眼中的冷漠,她的希望隨之破碎,隨後認命的把頭放的更低,忍受著汙言穢語和毆打。
在收拾了那夥人後,她就如同小尾巴的跟著自己,打拳時給自己遞毛巾,上課前送來抄寫好的作業。
後來自己和她上了同一所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