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漸變成一麵盾牌的形狀,沈冰瞧著,這次比上次的還要大,還要厚。
果不其然,冰刃紮上盾牌的瞬間,成功被化解。
但白色小光點隻是被紮的四處散開,很快又重新聚在了一起。
但明眼人都瞧得出來,再次聚攏的盾牌,要小要薄許多。
楚離生冷靜推理道:“估計是跟劑量有關,喝的越多,小光點防禦力越強,也並不是一次性的,而是它們的能量耗光為止。”
這也是沈冰所想,“那你攻擊我試試。”
楚離生依言向沈冰發起攻擊,果然如兩人所想,起碼能抵抗兩次,才會徹底消散。
方才兩人隻是喝了一半,如果將這一杯酒全給乾了,是不是能防禦四次?
當兩人在這邊實驗的如火如荼,盛弦看的如癡如狂時。
白色圓台上蹦迪的幾人,才終於發現他們在吧台搞事。
於是紛紛靠了過來,羅牧不滿道:“你們在這乾嘛?”
汪洋也吐槽道:“好好的不去蹦迪,自己在這吃獨食?喝的什麼,給我們也來一杯啊。”
沈林和他們保持一段距離,靜靜觀察這幾個大男人。
忽的發現鹿梨不見了,找了好一會才看見,她整個人都被毯子蓋住了。
那毯子還是黑灰色的,這一蓋,在光線昏暗的酒吧跟隱身了一樣。
她心中安定不少,默默朝鹿梨靠了過去。
靠近了就聞見她身上一股酒味,她剛剛喝酒了?一個人?
沈林拖了椅子坐在鹿梨身邊,其他人她都不熟,挨著她能有安全感。
隨後,她繼續觀察這幾個大男人。
一頭金發的男人囂張道:“是啊,你們喝的什麼?趕緊給我們也來一杯。”
稍微有些瘦弱的黑發男子輕聲道:“鹿梨呢?”
個很高但看起來很凶的男子道:“對了,鹿梨呢?你們把她弄哪去了?”
沈冰翻了個白眼,指了指沈林的方向。
眾人順著看過去,哦,在毛毯下麵,隻露出一截手肘。
在旁若無人的呼呼大睡。
看見了鹿梨,自然也看見了她旁邊的沈林。
她坐姿隨意,一手搭吧台,一手隨意搭在膝蓋上,單腳踩在鹿梨椅子的橫杆上。
有種將鹿梨圈在懷裡的感覺,保護欲十足。
羅牧不樂意了,速度極快的繞到吧台後,用身體隔開兩人。
絲毫不介意沈林怎麼想,反正隔開就對了。
這娘們看著不像好人啊,臉上那麼多釘釘,看著還凶,感覺壞壞的。
指不定對鹿梨有什麼彆的想法,羅牧要及時製止,避免這種事發生。
沈林無語,看著他強硬擠進來,用屁股對著自己。
隻好皺著眉頭,挪著椅子退後兩步,遠離這個臭男人。
大家看見鹿梨好好的,也就放下心來。
汪洋問:“她喝酒了?怎麼能讓她喝酒呢,她喝完酒什麼樣你們不是不知道。”
沈冰白他一眼,“就你廢話多。”
這麼一打岔,楚離生都快忘記方才的實驗結果了。
待這幾人鬥嘴結束,楚離生才將和沈冰的實驗總結說出來。
幾人都有些驚訝,尤其是沈林。
她都不知道自己酒吧裡的酒還有這種奇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