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螣蛇問道。
“他中的是萬毒散，還服了假解藥，毒上加毒。現在毒素已經從他體內溢出來了，你稍微靠近點都會中毒。要是碰到他，保證你會布他後塵。”
蘇陽的話頓時把螣蛇嚇了一跳，連忙向後退了幾步，與毒老拉開距離。
就連一直坐著的楚燕南，也默默起身走開。
“彆聽他的，他騙你們的……”
“快殺……殺了我……”
毒老倒在地上，身體在不斷潰爛，痛苦萬分。
他絕望地看著螣蛇和楚燕南，祈求他們能給自己一個痛快，少受一點折磨。
可是二人都聽信了蘇陽的話，不敢靠近。
最終，毒老被硬生生折磨到化成一攤血水，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臭味。
可這還沒有結束。
毒老的肉身雖然沒了，但他的仙魂還在。
而仙魂此刻也已經中了萬毒散，開始一點點消散，比起肉身的痛苦，更要強烈數倍。
“啊——”
毒老的仙魂再次慘叫，對著蘇陽破口大罵，“你這個惡魔！惡魔！不得好死……”
蘇陽輕輕一笑，“我活得好好的，今後還會越活越滋潤。反倒是你，才真的不得好死。”
“渾蛋！”
毒老的仙魂在歇斯底裡地叫罵聲中，徹底消散。
咕嚕！
螣蛇目睹了毒老痛不欲生的全過程，心有餘悸，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就連楚燕南，也感到一絲後怕。
還好中毒的不是自己。
不過話說回來，這個蘇陽為什麼會對毒如此了解？連毒老這個毒修都望塵莫及。
難道他也是毒修？
不可能的，他已經修煉了劍道和殺伐之道。
一般人隻能專修一道，他兩道兼修，就算天賦再高，也已經是極限了，又怎麼還能再修第三道。
可他明明服用了大量的萬毒散，又為何會沒事？
正當楚燕南疑惑時，蘇陽看向他二人，“你們真狠，他這麼求你們，你們居然都不送他一程。”
“不是你說碰到他會中毒嗎？”螣蛇道。
“我說你就信？我讓你去吃屎，吃屎會變強，你怎麼不去吃？”蘇陽懟道。
“你騙我們！”
螣蛇這才意識到，自己被耍了。
“你們寧願相信我這個敵人，也不相信自己人，眼睜睜看著他活活痛死。說白了，你們就是自私、貪生怕死。還好我不是大業朝的人，不然遲早會被你們賣了。”蘇陽一臉鄙夷道。
“你閉嘴！”
螣蛇惱羞成怒，衝過去憤然拍出一掌。
蘇陽無懼，運轉大衍無道功。
砰！
一聲悶響，蘇陽卻安然無恙。
螣蛇臉色一變，立刻發現自己的攻擊看似打在了蘇陽身上，其實卻還有一段微不可查的距離。
這段距離明明很短，但感覺卻非常遙遠，難以企及。
甚至任何道法在這段距離中，都會失效。
當時他麵對百萬大軍的攻擊，始終都能保持毫發無傷，用的就是這一手段。
螣蛇當時在一旁看著還沒什麼感覺，現在親身經曆後，才發現這手段的玄妙之處。
如此高深的手段，究竟是什麼級彆的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