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這隆濤隻是和旻心搭話,還罪不至死。
最重要的是,若總是順應這欲望肆意殺人,遲早有一天,他會變成那個“老薑河”。
不.
連“老薑河”都從未濫殺過人,將全身的暴虐都隻施加在了三個徒弟身上.
“你!”
這人真是有眼無珠!
隆濤暗自吞了口唾沫,饒是心中滿懷不忿,也不敢在現在挑釁薑河。
萬一這莽夫直接動手怎麼辦.
他剛才才知道自己叔叔如今顯赫的地位,還沒有取得聯係。
在這種時候出什麼事情,豈不是太冤了。
隆濤忍氣吞聲,強顏歡笑:“那晚輩不再叨擾,等到上慶郡,一定好生招待前輩。”
他還渾然不覺,他險些喪命在薑河掌下。
等到他走後,白旻心不滿瞪向薑河:
“薑河!你什麼意思,要麼現在和他打好關係,要麼直接.”
壞了,不小心又說漏嘴了。
她本想說要麼直接殺了他,可這就不符合現在的人設了.
但她此刻也顧不了這麼多了,明明那麼努力克製自己的厭惡,和隆濤交流。
可這薑河上來就擺著張臭臉,最關鍵的是,竟然還沒把這潛在的禍根給扼殺。
不就是殺個凡人?
“.”
熟悉的怒目而向,在昔日的記憶裡,不管是被“老薑河”打的遍體鱗傷,還是被薑河無微不至的關懷。
她都一視同仁的瞪著自己。
而如今,又為了彆人.
薑河緩緩深吸一口氣,柔和笑著:
“沒事,有師父.”
話還沒說完,白旻心頭腦一熱,咬牙切齒道:
“有你這樣的師父,怪不得師姐和師妹都不見了!”
這一刹那,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
薑河耳鳴陣陣,隻感天旋地轉。
痛苦的閉上眼睛。
隨後無數的聲音同時在他耳朵中爆發出來,風聲,鳥聲。
還有白旻心慌張的聲音。
又似乎聽到周天靈陣運轉的轟鳴聲,薑元夏的哭泣聲。
他睜開眼睛,眼前的一切似乎蒙上了一層血色的濾鏡。
他看見白發少女慌張的神情稍縱即逝,她冷淡的道:
“其實,那也不是你的錯。我休息去了晚上你愛來不來。”
“休息?”
薑河控製不住的笑出來,同樣冷漠的道,“那便休息去吧。”
白旻心輕抿唇瓣,怎麼不小心說了這種話
等下回去再好好的道歉吧。
隻是薑河的神情,讓她隱隱不安,有一種恐懼的熟悉感。
先回去吧
看著白旻心嬌弱的背影,一襲銀發在不堪一握的腰間搖曳。
邁著細嫩的腿兒,好像用力一折,便能折成兩半。
那種摧殘的欲望越發強烈。
在她的驚呼中,薑河隻是用力的攬住她的腰間,她的足尖就被迫踮起。
如同一個玩偶般緊貼在薑河身上。
不顧她的抵抗,薑河掀開車簾。
坐在車板上抱著她,雙臂如鐵圈一般箍著。
“薑河!你要乾嘛。”
白旻心被勒的喘不過氣來,奮力的推著他的胸口,不停的蹬著腿。
少女的掙紮讓薑河稍微清醒了一點,鬆開些許力道。
白旻心伏在他的肩膀,如釋重負的喘著氣。
“嗯?”
白旻心身體一軟,她蹬著的嫩白腳丫被薑河一把捉住
她低低的吐著氣,溫熱的氣息灑在薑河耳邊。
他大手將那纖秀嫩足完全包裹住,不讓其主人有半點掙脫的機會。
手指揉著幼嫩敏感的足心,珍珠般的腳趾頓時如蠶寶寶一樣蜷縮起來。
“薑師尊彆.旻心求你了.”
她的腳丫本就敏感,哪裡受到了這種刺激。
用力抓住薑河肩膀,奮力想抽出來。
可她怎麼能擺脫薑河玉骨境的肉體,在他不斷的揉捏下。
抓著薑河肩膀的手逐漸無力的搭在上麵,她咬住薑河的肩膀。
但又舍不得真的去咬。
在足心的刺激下,晶瑩的唾液混著眼眶不斷溢出淚花,一齊染滿了薑河的衣裳。
薑河的大手順著嫩足往逐漸往上,她的細腿微微夾住。
擠壓而來的嫩滑腿肉,讓薑河的呼吸越發加重。
在白皙的大腿內側上用力掐出一道青痕,白發少女的細腿便吃疼的鬆開。
似乎感受到某種樂趣,薑河繼續用力掐著每一寸白嫩的腿肉。
不多時,白旻心細嫩的腿兒便布滿青痕。
白發少女終於放棄了掙紮,猶如精美的玩偶一般,仍由薑河把玩
她怔怔的看著這張熟悉的臉龐,上麵也充斥著熟悉的猙獰。
極度灰暗的陰霾籠罩在心頭。
這.這不是我師尊
她的淚水越流越多,帶著哭腔呢喃著:
“師尊.我的師尊呢.”
薑河目光恍惚,大手停止摸索,那淚水早已浸透他的衣裳。
他這是.在乾什麼?
薑河的意識沉淪到丹田之中,玄黃珠正在不安的顫動著。
意識稍一接觸,脈脈清流從珠子內散發而出。
將那如潮的暴虐暫時遏製,隻剩下焚身的情欲。
薑河鬆開緊掐的腿肉,茫然的看著靠在肩頭的少女。
少女正怔怔的望著他流淚,她的眼眸黑白分明,清澈乾淨。
沒有暴虐的赤色,也沒有無情的金色。
隻有著無窮無儘的委屈。
在看到薑河的臉色恢複正常時。
白發少女的眼眸綻放奪人的光彩。
她抽著鼻子,委屈的抱上薑河的脖頸啜泣著:
“師尊,你沒事吧!”
“旻心.我.“
薑河吐著熱氣,不知如何解釋。
說那玄黃珠一直在影響自己,放大對她的欲望?
說自己還沒改變原來的性格,還是那個殘暴的老薑河?
但是
現在薑河隱隱察覺,那種莫名的暴虐感,可能並不是他想的那樣,是“老薑河”的殘留。
玄黃珠,竟在不安的顫動著。
這可是天命主角的金手指,修真界最為強大的幾個至寶。
連它都會感到不安
“師尊.我知道的。”
白旻心慌忙的抹去小臉上的淚水,努力傻傻的笑著,
“隻要師尊還在,旻心怎麼樣都可以”
看著她的傻笑,薑河心頭仿佛被某種炙熱的液體融化。
燙的心臟發疼:
“旻心,今天是師父對不起你.”
“沒事.沒事的.”
白旻心低低的說著,充滿了慶幸。
隻要,不是老薑河回來了,一切都可以接受
她不舒服的扭動了下小屁股,有個東西硌的她生疼。
欲望忽而再次膨脹,連同那股被壓製的暴虐,也蠢蠢欲動。
在推節奏了在推節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