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恰逢外門執事堂配給資源,它直接被猿贓俱獲。
總不會要在這麼多人麵前,承認自己是妖女的寵物吧。
它可是堂堂金丹不動猿!
但麵子終究沒有命重要它也還沒玩夠呢。
不動猿五官皺成一團,正欲開口求饒之際。
忽然瞥見一個奇奇怪怪的散修。
彆人都瘋狂搶丹藥,而他卻在人群中暗暗藏著。
斂氣功夫很強,比得上薑河了。
可這麼大廣場,再能斂氣,也不能隱形。
況且自己縱使靈氣空虛,金丹期的眼力尚在,一眼就看出看出這個人有點特殊。
敢潛入雲溪宗,在這關頭,莫不是青陽仙宗弟子?
它瞳孔微定,躲過周圍襲來的法術,奮儘餘力,闖入那人腳下:
“快救本座!”
薑河嘴角抽搐,他就知道,不動猿一旦認出自己,必然給自己添亂。
這妖猿最喜歡搗亂,和鳳儀有的一拚。
隻是沒想到,自己的易容被它一眼看穿。
終究是被它發現自己了
“哼!果然不出老夫所料!”
執事拂袖冷哼,這群散修宗門就不該招收!在外麵浪跡這麼久,豈是本分的人。
他有意殺雞儆猴,沒急著動手,張口喝道:
“你可是這妖猿主人?本期進門的散修?”
薑河歎息一聲,上前拱手:
“非也,但我認識它,它乃是.”
“你這老頭,趕緊給本座住嘴!他可不是本座主人。”
不動猿唯恐天下不亂,特意掐斷薑河的話。
讓薑河恨的牙癢癢,他知道不動猿有恃無恐。
一旦呼喚出它背後之人的名號,雲溪宗的人就不敢對它出手。
特意煽風點火,嬉戲取笑。
但是,自己可是掩藏身份進來的
萬一暴露身份,之後想奪取樹心,又得換其他身份了。
“好,眾位弟子看好!”
執事麵色陰沉,鼓足靈力,擴音至整個廣場,
“想必爾等昔日都是散修,今日才進入本宗。但卻有人冥頑不靈,劣根依舊。本宗門律森嚴,絕不會心慈手軟。今日,便讓你們看看冒犯門規的下場!”
眾多散修頓時噤若寒蟬,有些人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他們適才都有僥幸心理,然而現在看來,雲溪宗莫非還要找他們算賬不成?
而老道更是手一抖,將丹藥藏得更嚴實些。
執事見到眾多散修的表現,心下滿意。
看來不能這麼簡單的殺死這個散修,得用他讓這些散修明白。
雲溪宗可不是昔日的雲溪宗,如今的雲溪宗,乃是神感教的附屬宗門。
豈是曾經那般心慈手軟
“你們幾個,將他圍住。多年未動手,昔日的技藝有點稀疏了”
執事笑容森寒。
令在場的弟子不禁暗暗生怯。
這些散修不知道該執事的為人,但他們這些老弟子,自從老宗主在位就已經在雲溪宗內,親眼目睹過執事所謂的技藝。
這執事昔日便因為殘害凡人和弟子,手段極其殘忍,被關押在風止崖之中,鎮壓百年。
自新宗主上位之後,將這些昔日無惡不作的修士赦免,化為自己手下的獠犬。
大肆清洗宗內殘黨。
其中突出者便是這個執事,在眾目睽睽之下,親手虐殺鎮壓自己的師父。
深得宗主喜愛,給他分配到外門執事這個肥差上。
薑河默默吐槽,反派死於話多好不好
雖然這件事上確實是不動猿的錯,不過現在的雲溪宗,怎麼說,也是稱得上反派。
或者這個世界的勢力,就沒有幾個正派
他任由這些弟子將自己圍住,薑河輕咳一聲,再次提聲道:
“且慢,此猿打不得。我認得它,它乃是善法聖子的妖寵。”
不動猿眼睛一閃,它暗自納悶看向這個散修。
他怎麼知道自己和薑元夏有關係。
自自己被妖女抓獲之後,一直都是做為暗手,從來沒有暴露過。
這人有問題。
“嗬,你覺得我會信嗎?早不說晚不說,非得現在說?”
執事話雖說著,手上動作卻是一停。
他固然不肯相信,妖猿若是聖子的妖寵,它為何不直接說出?
反倒是一直在逗弄自己。
直到死到領頭,才知道找主人的庇護。
隻是,以防萬一。
他還是揮手示意周圍的弟子停下。
想要聽下一人一猿的辯解。
“我以前在郡城居住時,看見過它和善法聖子一同出行。想必此猿對我有一二印象,於是向我求救。若想要更準確的證據,還得問它。”
薑河沒坦白自己身份。隻得期望不動猿能明白他的意思,不會暴露他的身份。
不動猿越看薑河越狐疑,自己從沒和薑元夏一同出現。
回憶起鳳儀的易容術,它恍若大悟。
這人,絕對是薑河!
“彆看了,你快把證據拿出來,你陪伴聖子那麼久,就沒點信物嗎?”
薑河催促,它一直用眼睛打量自己,讓對麵的執事表情都不對勁起來。
他自是不怕這執事,可到時候若是動手的話,他也未必能抗的過護山陣法。
該死的不動猿,儘給他添麻煩。
“本座.我沒信物啊.”
不動猿收回眼光,撓了撓屁股。
什麼信物.誰會給暗子信物啊。
是為了讓彆人知道,暗子是自己的手下麼
而且自己好歹也是金丹妖獸,尤其現在尚未完全被妖女控製。
妖女防賊似的對它,從不給什麼好東西的.
執事麵色愈加陰沉,合著這兩人都把自己當傻子耍。
他獰笑道:“好,我雲溪宗竟然淪落至此,讓你等區區散修,都敢戲弄了。”
執事堂口。
十數名弟子將薑河圍住,同時,陣法如山如嶽,磅礴威壓讓一人一猿動彈不得。
廣場上的散修,儘管神色有些驚恐,都仰著脖子張望著。
隻有一個老道神色擔憂,不住歎息。
執事拿出若乾刑具,步步緊逼。
薑河目光微沉,玄黃珠開始轉動。
忽而,斜刺裡飛來一道黑色劍影,將執事從上到下,劈成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