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儀姐姐隻是被迫的!
才不是像那些失節道侶一般,嘴上說著不要,實則身體饞的很!
“唔——”
良久後,薑河鬆開鳳儀的腦袋,調侃道:
“比以前更熟練了呢。”
“可惡的混蛋!”
鳳儀氣喘籲籲地擦著嘴角,反正已經親了這混蛋不知多少次,鳳儀現在的確熟練到心底都沒有抵觸了。
她擦著嘴角的動作忽然一停,眼睛眯起,她可忘不了昔日薑河對她的折辱。
鳳儀揚起小臉,冷哼道:
“現在該你幫我清理了,你懂的!“
“呃……好吧。”
薑河有些詫異,沒有反對,按住她的後腦勺,輕輕舔著她嬌嫩的唇瓣。
鳳儀則是趾高氣揚地睜大眼睛看著薑河服侍她,冷笑道:
“你果然是我的舔狗呢,就這麼沒骨氣嗎?這麼臟的東西都願意舔。”
嘶,這混蛋。
薑河都忍不住想直接給她灌溉青蘆汁了。
不過念在這金毛的嘴唇口感還不錯,薑河強忍住,將她嬌嫩仿若兩瓣桃花般的唇瓣含著,再次掠奪。
金發少女悶哼一聲,卻也逆來順受的抱住他的脖頸。
同時,心安理得得享受薑河的摸頭,舒服地哼唧出聲。
“不對,才不對!儀姐姐才不是話本中嘴上說不要,身體很誠實的標誌!”
楚岺捂住小嘴,悲痛欲絕得看著兩人擁吻,眼神灰暗,麵色蒼白如紙。
儀姐姐,為什麼這麼主動啊?
她眼神恍惚地望向兩人,心裡更是酸酸澀澀的。
儀姐姐的臉蛋好紅好可愛啊……
這可是自己最喜歡的儀姐姐……
楚岺口乾舌燥,一顆芳心跳個不停,還有種奇怪的興奮感。
良久之後,薑河鬆開鳳儀,誠實道:
“想要獲得鳳凰傳承,確實需要鳳族密藏。”
鳳儀臉色暗了暗,喃喃道:“我就知道——是不是要那鳳凰真翎?”
說著,她忍不住挪了挪腦袋,想要擺脫薑河摸著她頭的手,但卻有些依依不舍。
“不是。”
薑河再次拿出鳳凰令,隨手遞給鳳儀。
暗自發笑,這鳳儀還真喜歡被摸頭啊?
這對姐妹可真是奇怪,他的徒弟也就元夏稍微喜歡被摸摸頭,但那隻是出於心理上的喜歡。
而這對姐妹,則無論是心理還是肉體,都喜歡被摸摸頭。
鳳儀瞳孔一震,迫不急待的伸手搶去,若獲重寶的將它抱在懷中:
“哼!你要是用這個討好我,我以後也不是不可以和你親親。”
薑河臉頰抽搐,壞了,自己還真讓這家夥自信起來來。
真以為自己多喜歡親她嗎?
他故作平淡道:“你仔細打量這鳳凰令,就沒有發現什麼嗎?”
鳳儀半信半疑地觀察著鳳凰令,神情一變:
“它和密藏中,那個木牌一模一樣!”
“沒錯,這隻是鳳凰令的意的體現,而密藏中,才是鳳凰令的本體,惟有二者合一,才是真正的鳳凰令!”
薑河娓娓道來,
“若不是為了幫你和蘇蘇,我才不會費這麼大力氣去窺視傳承,畢竟我都沒有鳳族血脈。”
鳳儀抿了抿唇角,眼神複雜。
沒想到,薑河真的絲毫不隱瞞她。
可自己,絕對不會把傳承留給鳳蘇蘇的!
鳳儀眼中掠過一抹難得的愧疚,這變態雖然的確變態,可對自己還是沒話講的。
她三番五次的想殺了薑河,可薑河明明能主掌自己的身死,也能奪走自己的傳承,可卻一直容忍自己,還孤身入楚家,再入蒼梧界,隻是為了自己奪得傳承。
至於以前的親親和鞭笞……
那時候薑河也隻是剛認識自己嘛,而且他都那麼親自己了,一定是喜歡自己!
“嗯……看你這麼賣力,也不是不能信你一次。”
鳳儀主動親了親他的唇瓣,
“那就獎勵一下……狗狗哦?”
“!”
薑河感覺自己已經龜到不能再龜了,聽到鳳儀理所當然的話,恨不得給這普信金毛一巴掌。
隻是金毛估計還在試探自己,既然都到了這種程度,薑河哪有放棄的道理。
揉了揉她的腦袋:“你喜歡就好。”
鳳儀麵上雖然抗拒,但也容忍了他的摸腦袋。
這家夥,可真是從心啊。
當鳳凰傳承真的出現在她的手上,她就開始便得順從。
果然,當利益達到一定程度,厭男的鳳儀,也能變得喜男。
“不錯,我很滿意。“
鳳儀踮起腳尖,想要摸著薑河的腦袋,卻發現自己身高不夠。
嘟起嘴道:“乖狗狗,快抱我~”
可惡!
這家夥越來越得寸進尺了!
薑河咬牙,攬住金發少女纖弱的腰肢,托住她的臀部。
金發少女滿意地在薑河臂彎上坐下,伸出小手揉著薑河的腦袋。
他竟然沒有生氣!
鳳儀唇角的笑意幾乎憋不住了:
“沒想到,你這個變態,竟然真的甘願當我的狗啊~不愧是一脈相傳呢。”
薑元夏喜歡當薑河的狗,看來是深受這個師父的影響。
她就從未見過這麼龜的男人。
她可是想殺了薑河哦?
這家夥分明對自己的密藏了如指掌,她身上幾乎沒東西是薑河所需要的,結果這家夥還一直討好自己。
哪怕先前鳳儀便有所疑慮,可終究覺得不太現實——薑河看起來怎麼也不像龜男啊?
可事實證明,他就是龜男!
“咳咳!鳳儀,說話小心點,什麼狗不狗的。”
薑河扭了扭眉,糾正道。
“哼哼,沒想到狗狗還會嘴硬啊?”
鳳儀得意地搖了搖腦袋,纖長的食指從他胸膛上繞著圈圈,
“嗬,沒想到我不需要偽裝,都拿下你這變態了呢?”
以往的她,非得要偽裝之下才能取得彆人的信任。
可在薑河麵前,她幾乎從來不掩藏自己的真實性格。
但她萬萬沒想到,反倒是如此,還讓薑河傾心與她。
果然,本小姐的魅力就是勢不可擋。
無論是太真天的真傳開陽,還是蛐蛐薑河,都逃不過她的手掌心!
“你這家夥——”
薑河氣急,見她嘟囔的小嘴,忍不住再次堵上去。
“乖狗狗,彆急……”
鳳儀食指抵在薑河唇瓣上,憤然道,
“以前都是你親我,現在也該我親你了吧!”
“呃。”
薑河愕然,這金毛還真被他親習慣了不成?
連這種東西也要較真。
不過……說起來他們兩人的關係一直都很奇怪。
看似是水火不容的仇人,結果每次親親,都自然而然。
金發少女氣鼓鼓的捧住薑河的臉頰,侵略式的親了上去。
以往都是薑河探入,這次輪到鳳儀主動探入。
或許是一向戒備的鳳儀,放下了心底的戒線,這次親密接觸,鳳儀再無曾經的雞皮疙瘩之感,反倒是滿心的成就感,以及……難以言道的享受。
這種享受,是和小岺相處間所不存在的內心悸動。
“儀姐姐——”
楚岺死死咬著手帕,淚水搖搖欲墜。
她的儀姐姐,竟然……竟然就是個標誌!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明明儀姐姐說過討厭薑河,討厭男人。
可她看儀姐姐接吻時確實愉悅非常。
不——
儀姐姐一定是被威脅的,她那既英姿颯爽又可愛嬌小的儀姐姐才不是標誌!
楚岺忽然想起儀姐姐之前的話:“薑河最喜歡你這樣純潔的孩子了哦?”
如果,是為了儀姐姐的話,她願意主動獻身,滿足薑大人的欲望……
看著看著,自己心愛的儀姐姐被高大魁梧的男人托在手心上,好似一個玩偶般肆意掠奪。
楚岺通紅著眼睛,目不轉睛地凝望著。
一雙小手,卻悄悄的做著奇怪的事情。
“儀姐姐——”
碧發少女低聲喊著,灑下淚花,直到嬌軀顫抖。
滿腔的愧疚心虛充盈了胸腔。
她呆呆的望著自己濕潤的手掌,痛苦的抱頭,蹲在地上無聲哭泣著,
“我到底……在乾什麼啊,明明,儀姐姐都被人欺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