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在背後,揉揉肚肚又能怎麼樣?
腦子尚且還在思考,手已經落在了女孩軟彈的肚肚上。
下一步,又該是哪裡?
薑河喉嚨乾澀,似乎已經聽到女孩下一句話,更甚至,在衿兒還沒張嘴之時,大手已經開始上移。
“砰!”
房門被人重重敲了一下,然而,在此時這看似尋常的敲門聲,落在薑河腦中卻仿佛洪鐘炸響。
薑河觸電般的收回手,極力平靜道:“誰?”
“是我……”
鳳蘇蘇不好意思地小聲嘀咕著,她呲著牙,握著小手哈著氣。
少女太過著急,一不小心甚至給自己手敲疼了!
“喂,薑河,你不會真給衿兒洗澡了吧?”
“不是你讓我給她洗的嗎?”
薑河沒好氣的反問著,要不是這丫頭被衿兒迷的腦子不清楚了,他怎會淪落至此?
“我……我……”
鳳蘇蘇一時語塞,她剛剛被衿兒祈求衝昏了頭腦。直到在教姐姐修行鳳凰傳承之時,運轉功法後腦子才清醒過來。
天哪,衿兒隻是看起來小,可她成年了!
怎麼能讓薑河這個大男人給衿兒洗澡?
就算是尋常父女,都有女大避父的說法,何況隻是師徒!
“哎呀,剛剛是我的錯……你彆給衿兒洗了,趕快出來,我給她洗澡。”
鳳蘇蘇不好意思地小聲道,話說著,已經迫不及待地推開門。
剛一進門,便看見男人背對著她坐在浴桶後,看樣子隻是在給衿兒洗頭發。
見此,鳳蘇蘇也莫名鬆了口氣。
倒不是懷疑薑河,隻是她忽然想到的那畫麵對鳳蘇蘇心靈衝擊堪稱恐怖,以至於此時的她都不自覺的有些緊張。
“蘇蘇,你過來……“男人忽然喚著她。
“嗯?”
鳳蘇蘇將門關嚴實,剛走到薑河身邊,結果猝不及防一把被男人按在椅子上,還沒等她打量男人,又有一隻大手按著她的腦袋,將她正對著衿兒,
“???怎麼了?”
這純屬是薑河無奈之舉,要是當著這丫頭麵站起來,自己的窘迫就被她看的一清二楚,隻好硬控住她了:
“沒什麼,坐好給衿兒洗澡哦,對了,你姐姐還在隔壁嗎?”
問姐姐乾嘛?
難道是想趁自己不在,和姐姐……
鳳蘇蘇撇了撇嘴,不怎麼開心地道:
“姐姐說她不放心,要出去看看,想找姐姐,你恐怕是找不到了。”
出乎金發少女的意料,身後的男人忽然鬆了口氣:
“好,我是想去隔壁休息一下,她不在更好,省的打擾我。”
“休息?你怎麼了?”
聽罷,金發少女就擔憂地想轉過頭來,結果頭頂上的手還扣在上麵,不讓她轉頭:
“之前駕馭靈舟身心俱疲,而昨夜雷聲又大,沒能休息好。等下若是無事,不要來打擾我。”
“哦——那你趕緊休息去吧。”
鳳蘇蘇雖然奇怪為什麼薑河不讓她轉身,但多半是臉色不好,怕自己擔心吧。
念此,少女心頭莫名有幾分甜意,薑河一直很在乎自己的想法呢。
——
“嗯?這裡怎麼有個布包?”
薑河還以為自己眼花了,乾淨的地麵忽然就多了一個小布包,直挺挺地躺在地上。
奇怪,他之前沒看見這裡有布包啊?
這一層都被他包下來了,按理說也沒其他人路過。
看來,多半是蘇蘇或者是鳳儀的。
薑河彎腰撿起布包,不經意間,地上滴答滴答落下幾滴鼻血。
“薑河呀薑河,你怎麼這麼沒定力!”
薑河憤憤地捏著鼻子,右手則將布包和布料一同捏著,轉身回到了另一間房間,方才如釋重負。
等等,手中怎麼還有一塊布料?
薑河遲疑地望向那塊布料,小巧白淨,被水浸得透濕。這正是衿兒的衣物!
他何時順手將它帶回來了?
薑河呼吸忽然沉重了些,手指不自然地在上摩挲著。他做賊心虛地四顧觀望,伸手將窗簾拉下。
屋內的光線頓時黑暗下來,給人一種奇怪的安全感。
“衿兒……對不住了……”
而在布袋裡麵,累到昏迷的喬喬幽幽醒轉。
可惡!
真靈形態的她體型、靈力、體力皆是弱到可憐,她藏在布袋裡,費儘千辛萬苦才來到這間青陽仙宗修者所在的客棧,結果,就差最後幾步,自己竟然累到昏過去了!
“這是哪裡?”
喬喬心中暗自緊張著,布袋本就不怎麼透光,如今似乎位於一個昏暗的環境,導致布袋內漆黑一片,但她能聽見附近有男人粗重的喘氣聲。
好奇怪的呼吸聲。
喬喬悄然運轉最後一絲靈力,細心體會著這股氣息,忽然,她眼睛一亮。
身側的男人身上有強烈的自在法味道!
難道,是陳師兄??
“陳師兄!”
“衿兒!”
小人兒剛歡呼雀躍地從布袋裡麵鑽出,便聽到一個熟悉的低吼聲。
“啊???”
盯著那個厭惡到生理反胃的男人,喬喬雀躍的笑顏僵硬住,而男人亦是滿臉驚愕地望向她,隨後更是直接出手!
“噗呲!”
歹毒靈水術發射!
滴答、滴答。
呆滯住的喬喬,頓時被毒水術射成落湯雞,強烈的惡臭將全身染滿。
“嘔!”
劇烈的惡心感從胃部卷來,喬喬扶著弓著的腰肢,不斷乾嘔著。
最令她絕望的是,自己不僅吐不出來,還在薑元夏的改造下,竟然……對這毒水產生了生理性的渴望。
薑河人都傻了,怎麼會突然冒出一個人?
還是這種時候……
可當他看見這小人兒的相貌時,頓時驚愕地瞪大眼睛:
“是你?你怎麼會在這?”
“嘔——”
小人兒就好似沒有聽見他話一般,眼眸紅腫,淚水流滿秀美的小臉,一邊癡迷地流著口水,一邊拚儘全力地拍打著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