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剛動了一絲,喬喬就倒吸了一口涼氣,星眸顫栗,便硬生生地僵持住,不敢動彈。
因為——哪怕動彈一絲,都能讓她的神魂顫動。
喬喬沒想到,薑河竟然會對她做這種事情!
哪怕料到薑河會對她進行褻瀆,可她萬萬料不到現在發生的事情。
畢竟,如今的她和尋常的小人偶沒什麼兩樣。
這薑河,怎麼會這麼做……
“這人,是不是青陽仙宗的修士?”薑河冷笑著摸著喬喬的頭發。
“吸——不要……不要動我……”
隻是摸腦袋而帶來的身體動彈,都讓喬喬爽到頭皮發麻,她近乎哀求地道,強烈的感覺,讓她完全沒聽清薑河說了什麼。
在之前經曆何等酷刑都沒有一絲示弱的喬喬,卻在此時產生了難得的怯意。
見喬喬神誌不清,薑河沒有繼續動小玩偶的身子,等她緩了一口氣,才道:
“那人,是不是青陽仙宗的人?”
喬喬眼神一動:“不……咿!”
薑河未有半分動作,小人偶就自己尖叫了起來。
“果然,是仙宗的人啊。“
薑河清楚地感受到了蠕動收縮,而這才是喬喬尖叫的原因,自作孽,不可活啊……
“凡人!你在我麵前做什麼?”
在樓下的陳舸,已然變了臉色。
雖然那尖叫聲音很小,而且又特意變了調,聽起來完全不像歡好的聲音。
可毋庸置疑的是,這凡人絕對當著他的麵行齷齪之事,對他而言,幾乎是羞辱!
若不是他不欲橫生事端,否則,現在就直接上去殺了他!
為了喬師妹,自己一定要忍!
隻見樓上的中年男人,竟也對著他傳音道:
“道友,我亦是修士,隻不過我乃體修。而且道友誤會了,我剛剛隻是在把玩神感教一個小玩意。”
嗯?
此人亦是修者?
不過,此人的法修修為應當不高,他第一時間都沒發現這個人是修者。
而且,昨天此人身為修者,卻在搬運屍體,恐怕是最低層次的體修了,既是修者,又擁有神感教賜下的玩意,知道的內幕,應該會更多。
念此,陳舸強忍怒火,灑脫笑道:
“原來是我誤會道友,好說好說,不知是什麼小玩意如此奇特?”
“呀——”
女孩的聲音幾乎快要失聲,薑河將掛著的小玩偶毫不留情的拔出來,握著小玩偶的腰部示意給陳舸看。
陳舸臉色一沉,厭惡地抽了抽嘴角。
在他的視線中,看見了一個僅有杯子大小的少女背影,少女的身材苗條而不失玲瓏,寬大裙擺下,細細白白的雙腿抖得和篩子似的,兩隻小手緊攥成拳頭,渾身都在顫抖。
“這……又是神感教煉製的什麼低賤玩意?”
陳舸有點想嘔吐,不需要思考,陳舸就知道這小玩意是用來做什麼的。
這神感教當真喪心病狂,竟然設計了如此猥瑣之物!
“確實低賤呢……”
薑河含笑地望著死咬著唇瓣,不肯發聲的少女,少女渙散的瞳孔,在聽到陳舸的話後漸漸聚焦,隨後兩行清淚止不住的流下。
“這麼傷心?”
薑河又低聲對著喬喬道,
“唔,能讓你這種薄情之人如此緊張,聽到貶低後又這麼傷心,看來,隻能是你那個陳師兄了,對吧?要是讓你陳師兄知道,這個低賤玩意,便是他心心念念的師妹,會怎麼樣呢?”
“不……不要,求求你,求求你……”
清秀少女淚流滿臉,此時此刻,近乎心灰意冷。
她已經臟了,就算回到仙宗內,哪怕她貴為喬家嫡女,都免不了他人的異樣眼神。
仙宗,向來最重視這些……
最重要的是,她,最喜歡最喜歡陳師兄了,從小到大的喜歡,怎麼能在他麵前……
“是不是很傷心?沒事,馬上就不傷心了。”
薑河對著陳舸灑脫一笑,握著女孩的腰肢,毫不留情地再給她掛上:
“惡心是惡心,可是真的好用呢……”
“呀!!!”
如薑河所言,下一刻,不要說是傷心,喬喬就連任何一絲思維都不複存在。
哪怕是陳師兄,在此時,也從她腦海裡消失的無影無蹤。
留下來的,隻有此生從未體驗,從未想象過的感覺。
見喬喬現在的聲音有些掩飾不住,薑河默默施展了一個術法,將她的聲音掩蓋。
之前的尖叫倒無所謂,幾乎變了調,聽不出一絲曖昧的氣息。
可現在的叫聲,就不怎麼合適給彆人聽了,畢竟,現在的喬喬,也算得上他的所有物了。
“呃……”
陳舸眉毛深深皺起,這也太過獵奇了。
他搖了搖頭,唇角忍不住流出一縷嘲諷。
看來是這等低層散修,實在找不到合適的道侶,才退而求其次選擇這些堪稱畜生的玩意。
不像自己,自幼到大,都有喬師妹圍著他團團轉……
要知道,喬師妹在仙宗內,一向有著神符仙子的名聲,有無數追求者。
可這樣的女孩,眼中一直都隻有自己呢。
他臉上暗藏著一絲優越,想起回憶中那個可愛的小女孩,陳舸的心頭忽然就軟了下來,溫聲道:
“道友,神感教的血肉秘法固然神妙非常,可這玩意是拿不上台的東西,道友還是不要沉迷,趁早尋一個正常的道侶吧。說來,我近來也要和我的師妹結為道侶……我這個師妹,可是不省心的很,需要照顧她一輩子,我才能放下心來呢。”
嘰裡呱啦說什麼呢?
怎麼突然就秀起道侶來了?
薑河忍不住低頭望著還在被掛著的少女,她已經再次回過神來,正在捂嘴無聲哭泣,薑河頓感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