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下衣服?”
李芝芝驚呼一聲,扭捏地絞著小手,吞吞吐吐道,
“不脫衣服,可以嗎?”
“哼!此事事關重大,豈容你推辭?檢查天賦,必須從外……至內,老夫動用靈指,細細探索。你以為是簡單的事情?”
老人冷哼一聲,驚的小女孩不敢說話。
他的身子已經開始激動的發抖,固然可以強迫,可他更享受這種……誘女乾的體驗。
“我……”
李芝芝被這冷哼驚的小臉一白,小手顫抖著,就落在自己的衣裳上作勢要脫。
“等等!”
秦瀟瀟深呼吸了一口氣,似乎鼓起勇氣,按住了李芝芝的手,轉頭看向老人,
“我聽聞,檢測資質通過感靈珠便可,從未聽說過,要脫衣檢測,莫非,凡人的衣物還能阻擋靈力?”
“好膽!”
老人最厭惡被人抵觸,當即動怒,一巴掌甩在女孩小臉上,
“老夫時間有限,你等脫還是不脫!”
秦瀟瀟被這一巴掌打的腦袋一歪,眼眸快速蘊起水霧,輕聲啜泣著。
“瀟瀟!”李芝芝驚呼一聲,抱住秦瀟瀟,憤怒地瞪向老人。
老人氣極反笑,既然如此,他也不欲演下去。
秦瀟瀟的淚水,已經喚醒了他心中的另一種蹂躪癖好:“那休怪老夫不客氣了……”
“沒想到堂堂葉家長老,丹心閣鎮守修士,竟然有如此癖好。”
正當老人猙獰大笑之時,在他的身後,悄無聲息的出現了第二個人。
“誰!”
老人震驚回首,他竟然完全沒有感知到,身後忽然多了第二個人。
隻見一個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臉色平靜地看著他,但從那淩厲的眉眼中,隱約可以厭惡和憤怒之意。
“你是何人!竟敢擅闖我丹心閣!”
老人既驚又恐,丹心閣外有兩層二階陣法,彆說築基修士,就連金丹真人都很難悄無聲息的進入。
“蹭!”
一道劍光掠過,斬下了老人的手掌,鮮血淋漓的手掌落在地麵上,尚且還在抽搐中,而在手掌中,還捏著一道玉玦。
鳳儀收回靈劍,不滿地看向薑河:
“不是說悄無聲息的潛入嗎?你乾嘛管她們?”
話雖如此,可剛剛一直拉著薑河衣袖,催促薑河出手的也是她。
這丫頭向來麵冷心熱。
“呀,是昔日救我的那個大哥哥!”
小女孩仿佛看見了救星,兩眼一亮,搖著秦瀟瀟的肩膀,
“他可厲害了!以前隨便就殺了兩個築基修士呢!”
老人聽到這話,臉色更白,他強撐著手臂的疼痛,厲聲道:
“若閣下就此收手,老夫尚可當此事沒有發生。”
“收手?你一個糟老頭子,欺負人家小姑娘時可想過收手?”
薑河冷笑,這種人,已經救無可救。
正如治療戀童癖的最佳療藥是子彈,可饒是如此,依舊有人要選擇最小的子彈。
“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或許能給你一個痛快。”薑河衣袖中,囚神索飛出,刹那間,將這個築基後期的糟老頭子捆的嚴嚴實實的。
見狀,床上互相抱在一起的兩個小女孩,一臉震驚。
隻是一道繩索,眨眼功夫就製服了這位威名遠揚的築基修者?
老人奮力掙紮,卻發現這繩索鎖住了他體內一切靈力的流動,他怒吼道:
“你敢和我葉家作對?葉家受秦家統轄,乃修真界中立勢力,你若和秦家敵對,那修真界無論正道還是魔道,都不會放過你!”
這糟老頭子倒是會偷換概念。
薑河微微一笑:“殺了你,也不見得便是和秦家敵對吧?這些孩子,你葉家想用來乾嘛?煉丹,還是血祭?”
衿兒前世拜秦雄為師,之後則總結出人丹密要,以修者煉丹。
薑河懷疑,或許在衿兒拜師之前,秦雄就已經在研究人丹一道,之後傳授給衿兒。
因而,若秦家與葉家有關聯,說不準便是在私下實驗人丹之術。
除此之外,便是修真界常見的血祭之術。
“呀!”兩個小女孩又驚恐地抱成一團,瑟瑟發抖。
而老人卻麵色一怔,憤怒道:“縱然我葉蒼做出此等齷齪之事,可葉家絕非魔道,豈會行魔道之事!不過傳授子弟罷了。”
“不是謊言。”金發少女忽然幽幽道。
什麼?
薑河眉心一下子蹙起,鳳儀身有蕩魔刀,正氣浩蕩,能簡單判斷他人言語虛實。
“哼,該不會隻是你想多了吧?”見薑河愣住,金發少女挑了挑眉,眼神懷疑。
“不要過度相信外物,你忘了我以前是怎麼騙你的?”
稍一愣神後,薑河若有所思,昔日他便卡bug糊弄過鳳儀,那葉蒼亦可用春秋筆法含糊而過。
不過,玄黃珠內的精魄,可是從來不會騙人的。
薑河指尖溢出一縷靈光,冷聲道:“既然如此,那先殺了他吧。”
“等等!”
與此同時,兩個人急聲喊道。
一者是葉蒼,可另外一個人就讓薑河意想不到,竟然是方才還在啜泣的棕發女孩。
女孩最引人矚目的,便是那一雙漂亮的酒紅色眸子。
她的眸子和旻心雖都是紅色,可卻大不相同。
旻心赤瞳狀態下的瞳孔,那赤色仿佛是鮮血流淌,有數不儘的暴戾。
而她的眸子,卻似暮色流淌,帶著琥珀般的光澤,令人望而沉醉。
“不能殺他……殺了他,我和芝芝,就不能成為煉丹師了!”小女孩怯生生的埋在李芝芝身後,隻露出那雙漂亮的眸子,“而且,葉管事要是死了,我和芝芝該怎麼辦……”
“呃……”鳳儀有些無語,不過看她們年齡不大,倒也能理解,她溫聲道,“小丫頭,不殺了他,才會給你帶來麻煩哦。”
“我的意思是……能不能等我們去了翠波湖後,再殺了他呀。現在殺了,葉家老祖就會發現他死了。”秦瀟瀟弱弱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