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築基真修倒沒有康大掌門預想中那麼大方,至少那位狀若無鹽的築基女修的珍藏應該都被他們收走了。
蒯恩遞來的儲物袋中真正屬於隕落洞中的那些練氣修士的物件,大多都是些破損的,價值其實不高。
其中隻有兩樣東西能得康大寶看重,是那名陣師的陣道手劄和明悅的進賢冠。
前者能留下來是因為其是用虯須木刻的,噬金鼠最厭惡這類靈木的味道,才沒進了他們的口。但饒是如此,陣師的手劄也還是被破壞了大半,零散得不成型,怕是要大功夫才能整理清楚。
明悅的進賢冠則要幸運許多,墜進了礦道出口附近,噬金鼠們還未來得及禍害,這才得以保全。
陣道手劄被康大掌門細心收攏起來,準備帶回去讓魏古看看。
那位殞命礦中的陣師造詣不差,其若是早些將不色那套二階陣法悟出來,這番能從洞中活著出來的修士,定會多出許多。他的手劄,對於魏古這個野生陣師而言,應該大有裨益才是。
做完這些,康大寶又拿起明悅的進賢冠端詳起來,心中想著事情。
“賢侄,這頂進賢冠是明家長輩遺物,等你後麵有暇了,還請登門送回去。”康大寶沉聲言道,蒯恩不敢怠慢,雙手接過,爽快答應道:“世叔放心,小子晚些時候便去。”
康大寶點頭謝過,棄了那堆舊物不管,拿出儲物袋中一瓶琉璃色靈水。
“清眸寶液。”二階上品靈液,對於康大掌門這類修煉瞳術的修士大有益處。隻這大拇指這麼大一點的一瓶,起碼就要費三千靈石。
莫嫌貴,在雲角州這鄉下地方,就是抱著靈石想買,都得碰碰運氣再說。
這等珍稀物什,幾不可能是喪命在洞中的練氣修士們留下來的。那麼也就是說,這才是二位前輩真正想送來的東西。
不愧是大地方來的人,送個禮都這麼講究。
康大掌門得了便宜,臉上的喜色也不掩飾,他心情大好之下,簡單又把那堆東西翻了翻,見了再挑不出什麼值錢東西了,便大方地一股腦送給了蒯恩。
人與人是不同的,康大掌門眼裡頭的破爛,在蒯恩這個窮親戚的眼裡頭便是寶貝了。
不客氣地說,就是把現在的蒯家上下仙凡黎庶儘都打包起來賣了,說不得還比不得眼前這堆破爛值錢。
蒯恩心知這是康大寶照拂自家,感動之餘,也掏出一枚玉簡來呈上,拜謝說道:“世叔於我蒯家有再造之恩,小子身無長物,隻有多年前偶得一枚玉簡,喚作《長息決》,頗有玄妙,願呈給世叔以作謝禮。
不瞞世叔,這《長息決》並無太多神異之處,隻是修士習練之後,內中靈力遠勝同階、綿長無比。小子才修行到小成境界,隻以練氣四層的修為靈力便不弱於一般散修中練氣七層了。”
“哦?”康大掌門也不做忸怩姿態,大方接過蒯恩手中玉簡。想到如果真如蒯恩所說,這門《長息決》倒是門不錯的術法。
他修行的《青木寶光引》本就有靈力厚實的特點,若把這門《長息決》也修行出些成果,兩相結合起來,那麼築基以下,便少有能比他靈力綿長的修士了。
“磨也能把人磨死!”
“這門術法入門不易,小子得到之後也曾交由諸位同族一道參詳,在把心得全盤托出之下,還是隻有小子一人得以修行。”蒯恩見康大寶接過了自己的謝禮,臉上現出喜色。
就算是作為附庸,也不能隻一味向主家索取好處,更得讓主家知道自己有用。
對於蒯恩的提醒康大寶隻是簡單應了一聲,並未太過放在心上。畢竟蒯家隻是個末流小族而已,已經有好幾代人沒有出現過什麼出色的人物了,練不成也正常。在許多沒有傳承的散修眼裡頭,連成個火球術都能算是一件甚是艱難的事情了。
不過蒯恩的意見康大掌門仍會思考,隻是不會引以為然罷了。
康大寶還要靜臥養傷,蒯恩很快便相當識趣地退出門去,換了兩個清麗的蒯家丫頭進來。
倒都不是什麼曠世美顏,但卻有幾分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清新味道,看著粉嫩,勾的人有心思咬上一口。
“蒯恩比我那笨蛋族兄可機靈多了!”這人傷勢一重,火氣就重,康大掌門躺回床上。兩個丫頭則怯生生地湊過來,四隻小手一齊費力地把康大掌門的褲子褪下來,給他換藥。
兩個丫頭也不真像看起來那麼怯生生的,冰冰涼涼的小手有意無意就往那大腿根碰那麼一下,刺激得中間那條醜物張牙舞爪的,幾欲起飛。
兩個丫頭身著白紗,半透不透的,看著似六月的冰塊似的,就讓人想一把抓過來,好捏在手裡頭解暑用。
她們在換藥的時候,還故意把白淨的臉蛋兒也從那東西旁邊擦過去,也時不時喘出一口香氣噴在上頭,令得那醜物更加猙獰。
不得不說,溫柔鄉是真的香。
康大掌門的眼裡頭有了迷離之色,想起一天前跟一群耗子打生打死的境遇,想起了成了耗子口糧的同道們,想起了自己手都沒正經碰過的正妻小祖宗..
想著想著,不知怎的,康大寶的大胖手就不知不覺地往不該去的地方探過去了。
揉搓撚拿得弄了好一陣子,直弄到兩個清麗佳人失了力氣,弄得清澈的大眼睛蘊滿了春水,弄得她們正要張開小嘴往那醜物上湊.
“嘎吱”的推門聲響起,衝散了房中的旖旎味道。
康大掌門剛要罵出聲,卻不敢罵出聲:“啊是師叔來了,我正換藥呢。”
黑履道人麵色嚴肅,他倒沒有什麼尷尬神情,隻輕聲說道:“陰陽相濟本也是療傷的好手段,可你這次受得陽毒太烈,卻不好在這個時候行房事。”
“小子知道了。”康大寶正色應道,兩個小丫頭會了意,也不敢埋怨黑履道人壞了她們好事,隻低頭噙著淚走了出去。
莫看隻是一次陪侍的機會,她們也是從好人家的姑娘裡精挑細選出來的。
是家中父兄不知道了多少心血、錢財才讓她們擠進來的,又放下心中廉恥,連夜請了嬤嬤學了這麼多的不要臉手段,卻未能功成,回去之後,也不知該如何麵對父兄才好。
康大掌門先蓋好錦被將大腿遮住,旋即才道:“世叔找我是有何要事?”
黑履道人倒是坦然,搖頭否決:“倒也無事,就是專門來提醒你這個的。”
康大寶聽得麵上尷尬之色更重,卻聽黑履道人言道:“今夜好好養傷吧,明日便走,回去之後,還有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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