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疏荷謀劃_重明仙宗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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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疏荷謀劃(1 / 2)

送完賀德工,康大寶給雲房掛了閉關的牌子,開啟了其內的二階聚靈陣。這陣法功效能算不凡,可將雲房內的靈脈品階提升到二階上品。

既然好用,這造價自是不凡,康大掌門本意是在碧蛤水府外設置靈陣、新辟閉關洞府。畢竟那裡緊鄰著二階靈脈,成本比起小環山來要低上許多。

不過費家嫡女可是沒有康大寶身上這副窮酸勁兒,她麵對對待非親近人有些不苟言笑的黑履道人不甚感冒,可不想總去碧蛤水府與康大掌門胡天胡地。

不僅在掌門雲房設立了聚靈陣法,費疏荷這些日子還通過過往在帝都的關係,想尋一些更高明的地師,將小環山的靈脈提升到二階。

過去她在閨中時候也有些手帕交,袞玉瑤便是其中佼佼,還有一位從前來往甚密的據傳已嫁入了戴縣許家。

許家老祖非止是元嬰真人,還是位甚為少見的四階地師。是以許家於地師一道的傳承,足算得上是仙朝一流。

費疏荷那位姐妹嫁得雖隻是位疏宗,但在家中的地位比起來到這邊州要以廝殺博前程的許應石之流還是高上許多。

其夫君而今已是二階極品地師,那可是便數整個雲角州都尋不出來的人物,費疏荷若能將其邀過來,小環山這靈脈進階之事當是能成。

對其康大掌門自是隻能坦然接受了,美人恩重,卻是隻有少部分人才會有的煩惱。

“也不曉得戚師傅是否築基了?”康大寶想起來了與自己有些同病相憐的戚不修來,“這時候嶽瀾當是已被師叔與儲前輩斬了吧?”

兩儀宗與韓城嶽家於此事後又會是如何反應,重明宗又需得如何麵對,這卻又是一件煩心事。

康大掌門深吸口氣,摒棄雜念,將通過黑骨上第二枚仙篆所悟出的《北夜宮圓月觀想法·卷一》認真查看起來。

康大寶事前在觀山洞中時候就曉得了,這門功法卻是一部殊為難得的神識修行法。而且品階甚高,都已是宙階極品,要比太古原體還高上一篾塊。

許多修士其實體內靈力足以禦使更多的高階法寶對敵,但就是受限於神識,才不得行。

譬如儲嫣然,若是神識足夠強,那盞六麵彩繡竹骨金絲燈她定能掌握純熟許多。也不消被嶽瀾那隻半螭死死克製,到頭來還需得求到黑履道人身上去。

康大掌門本來便有長息決的助益,靈力之深厚要高出同階許多,若是將神識這塊短板也補上,那便更不得了了。

屆時縱是麵對的是金丹大派的成丹根苗,他也不是沒有膽子鬥一鬥。

“也不曉得北夜宮到底是何方門派,我問過師叔與疏荷,她二人卻都不曉得。到底是時光久遠,已經湮滅於前朝?還是這門派就不在大衛,而在外海?或是苦靈山轄下的其餘勢力中?”

康大寶思索一陣,按下疑惑未有再想,而是謹慎小心地念誦起《北夜宮圓月觀想法·卷一》。

康大掌門緊閉雙目,嘴唇不動、牙齒不動,嘴巴微張開,隻有舌頭在彈動,聲從丹田而出,安定悠揚。

也不曉得是康大寶本就與這部功法契合無比,還是圓月觀想法本就要比太古原體好修行。隨著念誦聲的律動漸漸平穩,康大掌門的識海中已掛起來了一輪圓月。

她似嵌在天幕的白玉盤,其光輝如絲綢般滑過雲層,大地上一片潔白,好似籠著輕紗。而康大寶就沉浸在這樣的環境下,任皎潔的月光將神識肆意滋養。

僅是閉關三月,靠著三枚玉玨輔助之功,這門品階甚高的神識修行法就已要有入門趨勢了。

而在這三月裡頭,修行圓月觀想法之餘,康大寶對於袁豐所用的屠劋也大感興趣。

畢竟他從州廷寶庫領來的墨淵旗都已因了袁豐的盟友嶽瀾沒了,這袁家少爺家大業大的,賠給自己一件倒也是情理之中的。

隻是這件極品靈器在袁豐手中的溫養時間都已超過了一甲子,若要將其煉化可不是件容易之事,需得耗費些工夫。

弈仙盤那三百六十一顆陰陽玄雷,也需得請高明器師補齊。哪怕費家器師肯酌情少收些,這番費怕不會少。

“嗯,且先出關看看袁不文那廝的動向。晾了他這般久,也差不多了。”

袁夕月作為而今荊南袁家唯一的結丹根苗,在現在的袁不文眼中怕要比之前的袁豐還值錢些,當舍得給些籌碼才對。

事前新雲盟攻伐長寧宗死傷頗大,除了一塊皓月令牌外,什麼好處都未到手,看似是吃了大虧,但其實卻是占了大大的便宜。

從前重明宗所在的平戎縣緊鄰荊南州,還需在兩州邊地征召附庸立寨修堡,是實打實的前線。康大寶勿論是為了保全宗門,還是平戎縣尊的位置,都退避不得。

但因了迫退了長寧宗後,州廷內的那些大員們勾心鬥角一陣,將雲威鄭家派駐過來釘在了白沙縣,這便等於是為重明宗豎了一麵盾牌,以致於荊南袁家對於康大寶的威懾力確是小了許多。

畢竟匡琉亭風頭正盛,康大掌門不信袁不文這位假丹老祖會這般不長眼,貿然踏進雲角州的地頭來。

出關過後,康大寶先不急議事,而是先去尋了一趟張清苒。

這女修被康大掌門施了陽血鎖心咒後,倒是安分了不少。後者閉關前,還讓以張楽來探望過這位分堂長輩。

張清苒曉得這是康大寶在釋放善意,她被袁豐鎖了近二十年,養性功夫也不算太差,是以這些日子在重明宗倒是也不難安心修行。

甫一見麵,二人都未著急說話。坦然飲過張清苒素手親沏的靈茶過後,康大掌門稱了聲謝過後,方才開腔:

“張道友,現在道友可以告訴我月蕨下落了吧?”

“自當如此,還請康掌門得知月蕨下落後,將妾身咒術解開。”張清苒說話時候粉頰通紅,她想起來康大寶為袁夕月的解咒過程,露出來的兩截藕臂都漸漸染做緋紅。

“這話說的,倒像是求著他占自己便宜一般。”

這般表現,自不可能是這位絕色女修對著康大掌門已經芳心暗許,那麼便隻有一個解釋了——

“裝的。”康大掌門慧眼如炬,倒未說破。這女修倒是慣會耍這點兒上不得台麵的小把戲,無怪能使得袁豐白養了她這麼些年,還沒破她身子。

“這是自然。”康大寶點了點頭,說話儘量算話,可是他在做遊商時候就養成的好習慣。隻要張清苒言之有物,他也不會去做那食言而肥之事。

張清苒聽得康大掌門做了承諾,心中雖難免還有忐忑,但如今已成魚肉,也無彆的辦法,隻得將希望寄托在這“善欺婦人”的惡修還算言而有信的口碑上。

隻見她說起甫一正事,麵上的殷紅之色便就徐徐褪去,語音婉轉、仿似黃鶯:

“元道公雖出身庶脈,但卻是我分李張家百年一出的天才。當年他創出了一門宙階瞳術的事情,家中長輩也都是聽聞過的,”

張清苒說到此處一頓,先看一眼康大寶眼神,才調整語氣,繼而言道:“康掌門可能不信,其實在元道公遷徙其近支血裔,開創張家平戎堂之前,當時我族的持家之人,一直都是對其寄予厚望的。”

“隻是未想元道公對於早年之事那般介懷,這才使得分李張家與貴宗漸行漸遠。”

康大寶有些不耐地點了點頭,他現在隻想曉得月蕨下落,對於張祖師當年離家而出的那些齟齬無甚興趣。

更莫說距離分李張家被滅都已過了二十年,現在張家都隻剩得一個空殼了,他也無興趣與張清苒討論當年雙方對錯。

張清苒而今哪舍得少看康大掌門一眼,自是看出了後者情緒,心中盤算落空,她便曉得是要早些進入正題才是:

“我們張家在分李州隻是小族,分李州由左江束家所轄。京畿風貌要遠勝邊州,張家在分李州連一縣之地都占不得,隻能種植藥草的辛苦錢。

其中最多時候,僅僅是族地一處的藥田便有近千畝。而月蕨,便是我們分李張家由培育二階中品禍心草而生出來的一樣變種。

正常二階中品禍心草半甲子一熟,成熟後草葉呈披針形,可用作一些迷幻屬性的靈液丹藥主材。當年與束家交好的合歡宗,便就頗為青睞我們張家所產的禍心草。

而家中的稼師長輩通過巧思,確實又專研出了一樣禍心草的變種,十五年一熟,隻是二階下品,成熟時草葉形似月牙,長輩們便以月蕨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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