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是露露沃,【數據刪除】歲。
我居住在貝德城北邊的彆墅區,單身,目前是天際攻略組的隊長。每天勤勤懇懇的進出地下城,為了大家能夠少受點苦順帶賺點外快而做攻略,偶爾晚上十二點離開地下城,經常去湖之利耶尼亞熬個通宵,每天絕不睡滿八個小時,把疲勞和壓力都留給第二天,連體檢都說我有點不正常。
沒有任何不良嗜好,不抽煙,偶爾戴上頭罩入侵幾次放鬆壓力,絕對不和彆人為難,認識我的都說我是個百年難遇的好人。
我隻希望過著平靜的生活。對於勝負我可能會計較,但是現在絕對不做會給自己增加敵人的事情,這就是我能過上幸福生活的關鍵。
但是最近,***的老娘可能被****的壞人給****盯上了!
“被暗月之劍入侵可以說是我自己遭了報應,這段時間少去伊魯席爾避避風頭就算了,可是”
人們第一次見到眼中有淚光在閃爍的露露沃,她狠狠地砸了下身邊的樹木,嚷嚷道:
“怎麼現在還有人想要我的命啊!我可不記得什麼時候和危險的家夥扯上過關係!”
“隊長,查不出他們的身份。”
貝爾托剖開了一隻獸人的肚子,試圖尋找被他們吞進去的弓弩上麵有沒有能識彆身份的因素,結果這群獸人的消化能力太好了,弓弩吃進去之後就碎成了渣滓。
“嘖。”露露沃咬了咬牙,隻好去詢問旁邊的法蘭守衛,問問他們最近有沒有發現過異常。
比起“自己被神秘敵人盯上了”這種事,她更希望自己等人遭遇的隻是“偶然襲擊”。
而法蘭守衛這邊,除了達爾之外人人都是一臉歎息,他們的歎息很微妙,就像大保健進行到最刺激的地方突然被寸止了一樣。
簡稱沒殺爽。
露露沃看著逐漸化身為戰鬥爽狂人的法蘭守衛,不由得也吞了吞口水,關於法蘭守衛的事跡她最近有所耳聞,這些人屬於是哪裡有魔族的風聲就往哪裡跑,巨狼的機動性已經堪比獅鷲,這讓他們不是在殺魔族就是跑在殺魔族的路上。
目前整個貝德城周邊,不對,是貝德城所在的這個行省已經聽不到什麼魔族的消息了,就算有,百分之九十九也是謠傳,那百分之一是出門沒看黃曆撞上死神的倒黴蛋。
在變成了魔族殺戮機的法蘭守衛的圍剿下,魔族也變得小心謹慎起來,因為真有魔族被他們抓住並嚴刑逼問,最後問出了他們為什麼要在人類王國搗亂——魔族發生巨大變動,曾經的將軍乃至軍團長都在變化,那些想要趁機升職的魔族就得來人類這邊整活,整的活越大越好升職就越快。
雖然魔族入侵人類這邊不可能隻是因為這一個理由,但好歹終於讓人類搞明白魔族為什麼跟狗皮膏藥一樣甩不掉了。
如今的法蘭守衛早已不需要貝德家去宣傳,他們奔跑在各地的身姿就是最好的招牌,每到一個地方都能吸引到人們的加入,成員構成已經從單純的瓦爾城事件受害者擴大到了魔族襲擊受害者上麵。
經過精挑細選,目前他們可以作為戰力的人數早已達到了三位數,如果不定高標準不計後果地吸納人員的話,數量達到四位數也沒問題。
今天本來法蘭守衛是要接著在塞恩地下城裡鍛煉的,但畢竟是節日,臨時就決定出來放個假,然後就順手救了露露沃他們。
“沒有,我們已經很久沒有收到過關於魔族的信息,更何況是貝德城周邊。”
達爾擦拭著劍刃,他的神態看起來比以前要成熟了些,也變得更加健談,而且頭發也像不死隊一樣變白了,難道說狼血還有副作用?
結果一問,他這是自己染的。
“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路過的獸人劫匪?邪惡煉金術師的試驗品?死靈法師整出來的新型憎惡?”
達爾搖了搖頭,感覺都不像,而且他剛才在砍黑影人的時候有種爽又不爽的感覺,像是在砍魔族,但是細細品味又覺得手感不對,這讓他心裡糾結的很。
除了魔族之外,砍彆的已經很難讓他興奮起來了,他做夢都想再跟多斯萊波打一場,青蛙頭也湊活。
“我的建議是跟卡戎伯爵說一聲,他的消息沒準比我們要靈通,就算什麼都不知道,也可以層層上報。”
“這樣確實是穩妥啦.”露露沃讚同了達爾的提議,但是又心有不甘“可是這樣一來顯得我慫不拉幾的一樣,像是被人欺負到頭上了還不敢吭一聲,他們明顯是衝我來的,擅自襲擊又擅自死掉.我咽不下這口氣!”
達爾挑了挑眉“你想怎麼做,報複回去?那沒準會引來敵人更大的反撲。”
曾經露露沃也幫過法蘭守衛,所以達爾現在是真心實意的為她出主意。
如果敵人真的反撲的話,他的街舞與狼跳也未嘗不利。
“反撲?我沒當冒險者之前可是從全國最危險的黑幫城市殺出來的,想要我命的人多了去了,現在隻有我活著。”露露沃捋了把頭發,說道:“敵人要是真厲害到我一點都反抗不了,那我大不了往塞恩地下城一躲,在湖之利耶尼亞住一輩子!”
她下意識都把塞恩地下城當成自己最後的退路了。
“貝爾托,挑幾個品相好點的屍體,咱們拍影像!”
百年難得一見的流星雨終於劃過天空,五彩斑斕甚是壯觀,出來觀賞的人們沒有白跑一趟。據說這趟流星雨會持續七天,每天白天消失不見,夜裡都會出現這樣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