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長樂記得清楚,剿殺烏支亥那天夜裡,出現在使團附近的那幾名遊魂之中,其中之一便是此人。
“利用難民行刺,不覺的手腕下作了些?”魏長樂冷視對方。
那人發出沉悶笑聲,不答反問:“上次勸過你們,為何執迷不悟?”
“就因為我們堅持北上,所以你們便行刺欽使?”
頭領笑道:“為何如此肯定是我們唆使?”
魏長樂淡淡道:“難道不是?”
說話間,傅文君已經來到魏長樂身邊,也是打量那人一番,目光落在那麵旗幟上,平靜道:“這麵旗幟似曾相識!”
“鐵馬營消失,但馬頭軍還在。”那人也是語氣淡定,“隻要馬頭軍還在,鐵馬營就永遠不會消失。”
“看來你很仰慕鐵馬營!”魏長樂道。
那人笑道:“雲州男兒,無不以鐵馬營為榮!”
“既然要阻攔使團,為何又將難民撤走?”傅文君問道。
那人搖頭道:“並非我們唆使。他們受人利用,我自然不會眼看他們卷入其中。”
“原來你也知道他們是受人利用?”
那人問道:“難民中有刺客?欽使現在如何?”
魏長樂和傅文君對視一眼,心想難不成背後唆使之人真的不是馬頭軍?
“先前有一隊塔靼遊騎兵被埋伏,全軍覆沒,可是馬頭軍的傑作?”魏長樂不答反問。
那人再次發出沉悶笑聲,並無回答,反倒是兜轉馬頭,拍馬便走。
魏長樂猶豫一下,催馬跟上,傅文君緊隨其後。
跑出一小段路,那三人再次停下馬。
魏長樂回頭望了一眼,發現已經與使團拉開距離,隻是隱隱見到使團那邊的火光,卻看不到人影。
“你可是魏長樂?”那人兜轉馬頭,再次麵向魏長樂。
魏長樂笑道:“為何覺得我是魏長樂?”
“大梁使團北上出使,是為求和而來,絕不會輕易與塔靼人發生衝突,更不可能有膽量那樣殺人。”那人緩緩道:“除非使團裡有不安分的人,挑起了廝殺。”
魏長樂“哦”了一聲。
不安分的人?
也不知是貶義還是褒義!
“山陰之戰,塔靼人對魏長樂恨之入骨。所以大梁要平息這場衝突,必然要將魏長樂交給塔靼。”那人麵具下的眼睛從上到下打量魏長樂,“我打聽過魏長樂的情況,年紀和你相仿,似乎也隻有魏長樂有這樣的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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