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易航掛斷電話,擺了擺手。
薑稚月則說:“晚上繼續打電話。”
薑易航點頭。
晚上,他繼續給步飛打電話。
“步主任,你好,我是薑易航,顧書記晚上有空嗎?”
“好的,我等著。”
十分鐘後,步飛回了電話。
薑易航接聽了電話,隨後說:“好,步主任,謝謝你,麻煩你了。”
電話掛斷,薑稚月就問:“怎麼說?”
薑易航搖頭:“他說顧書記今晚沒回家,去出席省裡國資委舉辦的一個晚宴了。”
當晚,薑稚月陪著薛見霜睡覺,左開宇與薑易航各一個套房。
第二天早晨,幾人洗漱結束,又齊聚到了薑易航的房間。
薛見霜啃著肉包子,吃得很開心。
薑易航則拿出手機來,自然是給步飛打電話。
“喂,步主任……”
薑易航話沒說完,步飛就傳來聲音:“易航同誌啊,今天我休息,我這幾天累得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你讓我先休息一個上午,我下午再幫你聯係顧書記,如何?”
步飛顯然還在睡覺。
薑易航自然也不能催促,就說:“那好,步主任,你好好休息,下午我再給你打電話。”
掛斷電話後,薑易航笑道:“這個中間人已經開始罷工了。”
“開宇啊,你說說,這個顧書記要晾我多久呢?”
左開宇吃著饅頭,說:“易航哥,你覺得他會晾你多久?”
薑易航也拿起一個饅頭來,他吃了一口,才說:“起碼兩天吧。”
“我算了算,他在我薑家門口至少站過十幾天,晾我一天肯定不足以在我這個薑家人麵前找回他的尊嚴。”
“對,得兩天,起碼得兩天。”
“如果三天,他會擔心我找我爺爺告狀。”
左開宇笑著說:“如果他真晾你三天,你真的打算找老爺子告狀?”
這個問題讓薑易航僵住了。
他深吸一口氣,說:“我……自然不會給老爺子打電話,去告這樣的狀。”
左開宇哈哈一笑:“那顧書記準會晾你三天。”
薑易航皺起眉來:“真晾我三天?”
左開宇點頭:“按照這情況來,必定是三天。”
薑易航冷聲道:“那我該沉默,還是該主動出擊?”
薑稚月直接說:“他真晾我們三天,我就去南山省委找他,我倒要看看,他架子有多大,我們親自到南山省給他拜年,給足了他麵子,他還要晾我們三天,簡直是可惡至極!”
左開宇便說:“現在,不是應該想怎麼去見這位顧書記。”
薑易航看著左開宇,問:“開宇,你這話是何意?”
左開宇說:“易航哥,他晾我們總得有原因吧,沒有原因,他就單純的晾我們?”
“不,其實準確的說,是晾你。”
薑易航點了點頭,說:“對,準確的說是晾我,畢竟此番前來,他是知道我來找他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