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所長看著掛斷的電話,他皺起眉來。
他剛剛清楚的聽到兩個字,省委!
省委顧海元。
他瞬間反應過來,省委書記不是叫顧海元嗎?
真是省委書記?
徐所長轉身看著左開宇。
左開宇從徐所長的詫異中看出徐所長想問什麼,他直接點頭說:“對,是省委顧書記,這是他的孫子,名叫顧慶豐。”
徐所長聽到左開宇承認,他整個人癱了。
他腦子裡隻有這麼一句話:自己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啊,這輩子竟然能惹出這麼大的禍來?
他盯著左開宇,說:“你……你為什麼不早說?”
左開宇搖了搖頭:“早說你也不會信。”
“人在固執的時候,隻會相信所經曆的事情,所以,要讓你親身經曆後,你才會相信這一切。”
徐所長想罵左開宇,但又不敢罵。
他已然確定,左開宇和省委書記關係肯定也不一般,否則省委書記的孫子怎麼會跟著左開宇在一起。
這時候,蘇天昊到了派出所。
他剛剛給保險公司打了電話,保險公司正派人到蘇山鎮來定損。
“老徐,怎麼樣,聯係到那小鬼的爺爺了嗎?”
徐所長盯著進屋的蘇天昊,嘴角抽搐著,說:“老蘇啊,你……你不能這麼坑我啊,這小……朋友的爺爺是……是顧書記,你不知道嗎?”
蘇天昊一愣。
“顧書記?”
徐所長點頭,說:“對,顧書記,省委顧書記,我給他打了電話,我甚至還……還讓他馬上到蘇山鎮派出所來,這一次,我是死定了,徹底死定了。”
蘇天昊仔細看著顧慶豐。
他又盯著左開宇,問:“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左開宇回答說:“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位小少爺被你們關了進來。”
“他砸車,的確有錯,這個責,有人來承擔,不管賠多少錢,都認。”
“可你們卻把這件事告訴了他爺爺,若是省裡麵發生點什麼誤會,誰來承擔後果?”
這番話說出來,蘇天昊冷聲道:“姓左的,你明明知道他的爺爺是省委顧書記,你是故意不說出來,是嗎?”
左開宇一笑:“你們也沒有問過啊。”
“況且,蘇鎮長,我還不是跟你學的?”
“你明明知道是誰毆打了孫宇同誌,你就是不說出來。”
蘇天昊怒聲道:“我不知道。”
左開宇一笑:“現在,不管蘇鎮長你知道不知道,這件事已經不重要。”
“重要的是,現在省委顧書記已經知道你們把他孫子給抓了起來。”
徐所長忙說:“不是抓,不是抓……是請來調查情況。”
左開宇低笑一聲,反問一句:“是嗎?”
徐所長頓時說不出話來。
左開宇繼續一笑:“不用狡辯,也不需要辯解什麼,這件事已經定了性,是我們理虧,我們應該受罰。”
“蘇鎮長,你說是吧。”
蘇天昊冷冷盯著左開宇。
他現在是咬牙切齒,他怎麼不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