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急得不行,自己明明就在大王懷裡坐著呢。
媯萱悄悄蹭了蹭,顯露了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大王,臣妾,臣妾喜歡大王。”
這次聲音終於大了些。
嬴政恍然大悟,好像突然才發現自己懷裡還有一個人。
問道:“萱兒剛才說什麼?寡人沒聽清啊。”
媯萱心中委屈,已經是紅了眼眶,眼淚掉了下來。
畢竟是自幼一切順心如意的大國公主,哪裡受過這委屈?
媯萱哭著大聲喊了出來:“臣妾喜歡大王。”
話音剛落,嬴政就已經也印上了媯萱的紅唇。
而且動作頗為狂野的侵略。
媯萱的哭聲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眼淚也不流了。
強烈刺激的感覺也衝擊著她的思考。
好奇怪的感覺,好舒服,怪不得妹妹方才那個神情。
嬴政粗野的侵略逐漸變得柔和,帶給了媯萱更細膩的感覺。
媯萱也不由自主的攬上了嬴政後頸,還順手把妹妹的手給扒到一邊去了。
媯婉方才見姐姐哭了,心裡還有點過意不去,現在眼見姐姐這番作為,也是氣的嘟起了小嘴。
嬴政分開以後,直視著媯萱,給了她一個溫柔的笑臉:“寡人也喜歡萱兒。”
少女哪裡頂得住情緒如此大悲大喜,被這麼調教對待,已經被徹底拿捏,淚痕還未乾,就緊緊抱著嬴政,俏臉貼著嬴政胸膛,羞聲笑道:“大王好壞,就會欺負臣妾。”
女人嘛,就是要好好調教,不能慣著,要拿捏對方情緒,而不是被拿捏。
嬴政輕聲一笑,俯首在媯萱耳邊,輕舔了一下耳垂,低聲道:“寡人還有更壞的呢,萱兒要不要呢?”
嬴政舔的這一次已經讓媯萱全身一陣顫栗,還沒回過力氣說話,一旁的媯婉,立馬大聲說道:“大王,臣妾要,臣妾喜歡大王,什麼都喜歡。”
這一聲立馬讓媯萱回過神來,氣得不行,好你個妹妹,都學會搶答了,大王問的是你嗎?
不過沒有時間和她計較,媯萱也連忙說道:“大王,臣妾,臣妾也要,任君采擷。”
嬴政滿意點頭,抱著二人走向床榻。
“那寡人可就要真的使壞了。”
“嗯,快來讓寡人看看有何不同?”
有嬌怯的聲音低聲響起:“大王好壞。”
“哦,是有點不同,噫,這也不同。”
“大王.”
“嘶—這也不同啊?”
“嗯”
這一夜,嬴政深深感受到了什麼是玉蚌相爭漁人得利。
更是想起了一首後世明朝詩人寫的鷸蚌相爭的七絕。
蚌沐陽輝兩扇張,鷸趨率性啄鮮嘗。相爭不下難分解,任被漁翁揀入囊。
一夜無話,一夜儘是話。
媯萱到底是姐姐,還是她先醒來,回過神後,也不顧春光泄露,直接忿忿的捏著妹妹媯婉小臉就把她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