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著,芍藥便流著淚說道“世子爺明鑒,我這條命都是世子爺和夫人救的,我心裡隻有感恩,便是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害小主子們。”
羅婆子與芍藥都喊冤,可魏錚今日是鐵了心地要找出幕後真凶的。
所以他隻是笑了笑,道“既然你們兩人都說不是自己做的,我也不強求,隻派人去搜一搜你們的院子。”
說著,小廝們便朝著羅婆子和芍藥的屋子走去。
羅婆子活的節儉,屋內統共隻有幾件東西,略一搜查完,便發現床底下放著一瓶十分怪異的丸藥。
小廝們將丸藥拿給了魏錚瞧。
至於芍藥的屋內,小廝與丫鬟們一通尋找了一番,卻什麼都沒有發現。
這樣一來,羅婆子的嫌疑就比芍藥大了許多。
魏錚那鋒芒畢露的眸光也落到了羅婆子身上。
羅婆子耳背,總要讓人大聲呼喊幾聲,才能做出回應。
“你說,到底為什麼要害我的孩子?”魏錚質問著羅婆子。
沁兒在一旁暗暗心急,卻又不敢為羅婆子解釋什麼。
好在羅婆子也不是真傻,立時解釋道“世子爺,老奴沒有害主子們。”
魏錚將那瓶丸藥扔到了羅婆子眼前,問“那這是什麼?我聽你解釋。”
羅婆子疑惑地瞧了瞧這丸藥,卻道“老奴不曾見過這藥瓶。”
這時,詩姨娘姍姍來遲。
她心裡想護著芍藥,又怕自己出聲地台貿然,會引起魏錚的懷疑。
所以詩姨娘隻是在奴仆們的外圍立了一會兒,道“錚哥兒,我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魏錚瞧見了詩姨娘,便問“姨娘有話直說就是了。”
詩姨娘道“昨日是我讓芍藥給青姐兒和福哥兒做了一盒子糕點送去的,若芍藥真有問題,恐怕我也難辭其咎。”
這話瞧著像是在對魏錚認錯,其實不過是在變相地保護著芍藥而已。
魏錚哪裡不明白,當下便道“更深露重的,姨娘還是回院子裡吧,彆讓這些亂糟糟的事饒了你的清淨。”
說著,魏錚便給身後的婆子們幾個顏色。
婆子們立時架走了詩姨娘,甚至不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
詩姨娘有些惱火,可拗不過魏錚的權威。
她幫不了芍藥什麼,隻能靠她自己解開魏錚對她的懷疑。
臨走前,芍藥覷見了詩姨娘含著殷切期望的眸子,隻道“姨娘放心,世子爺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不會冤枉了任何一人個人。”
明裡暗裡的,芍藥又將魏錚誇讚了一番。
沁兒在一旁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道“真是個令人惡心的狐媚子。”
魏錚立在她身前,隻聽見她嘴裡嘟嘟囔囔了幾句,卻聽不清楚細節。
沁兒搖搖頭,不忍再看魏錚逼問羅婆子後羅婆子的慘狀,便進屋去伺候寧蘭。
寧蘭瞧見了沁兒的神色,隻問“這是怎麼了?”
沁兒道“奴婢當真覺得這芍藥不安好心,可您和世子爺都十分信任她。”
寧蘭嘴角的笑意落了下來,眸光也有些冰冷無情“世子爺也很信任芍藥嗎?”
沁兒敏銳地察覺到了寧蘭的不悅,或許隻有女人的嫉妒心才能讓她對芍藥產生些戒備。
“是,奴婢親眼所見。”沁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