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說得很少,叫為夫十分懷念,今日這才一並寫了進去,想再聽一聽。”
容枝枝聽完,臉色脹紅,人一下子便站起來了,一時間都分不出來是害羞還是生氣,盯著沈硯書道:“你,你你……你胡言亂語!”
下一瞬。
卻叫沈硯書拉入了懷中,貼著她的耳輕聲道:“不如今夜,再於為夫耳邊說說,可好?”
容枝枝沒說話,但是她知道自己的耳朵肯定紅了。
一把將他推開:“我不與你說了!”
接著大步回屋了。
關上了房門,還能聽到那人自自己身後揚起的低笑聲。
容枝枝恨恨地靠在緊閉的門上。
這才猛然意識到,這一場她與沈硯書夫妻之間的“交鋒”,是自己輸了,而自己敗北、羞憤離開的根本原因,是自己的臉皮沒他的厚!
她又不由得搓搓臉,將沈硯書方才寫的那許多葷話,重新拿出來瞧了瞧。
一時間腦子都有些發懵。
自己意亂情迷的時候,是真的說過這其中的有些話嗎?她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看著、看著,容枝枝心裡又有了幾分狐疑。
該不會是狗男人想在榻上聽這些,故意騙她的?想叫她將這些話記到心裡去,到時候不自覺就說出來了?
思緒到此,容枝枝拳頭都緊了。
為什麼當初自己還以為他光風霽月?這人分明比越天策那長成妖狐模樣的男人,更像狐狸,不,是狐狸精!
那種會吸食女子精氣的公狐狸精!
由於容枝枝對自己“敗走”的事情不滿,以至於到了晚間用膳的時候,她還是一張臭臉。
沈硯書瞧著,隻覺得好笑,捏了一下她的臉:“夫人還在生氣?”
容枝枝揮開他的手,低下頭吃飯:“沒有!”
沈硯書又忍不住悶聲笑起來,隻覺得自己的小夫人此刻,比平日那副端莊賢惠的模樣,瞧著生動可愛多了。
容枝枝威脅的眼神看向他:“你還敢笑!”
沈硯書立刻閉上嘴,一臉乖巧大狗的模樣,給容枝枝夾菜:“為夫不敢了,夫人息怒。”
隻是話是這麼說,男人眼裡的笑意,根本沒藏住。
容枝枝咬牙,輕哼了一聲,罷了。
她也不是贏得起輸不起的人,且讓他先得意兩天,過幾日自己再想法子找回這個場子。
一生要強的大齊女人,絕不會輕易認輸!她相信自己今日的失敗隻是一時的,不可能是一世的!
兩人又吃了一會兒飯。
流雲便一臉忍笑的模樣,大步進來了:“相爺,夫人,你們猜發生什麼事了?”
流雲是幾個護衛裡頭最穩重的一個,他都這般喜形於色,想來當真是出了件好事,還是稀罕事兒!
容枝枝也有了幾分興致:“這平白猜可是猜不出來,到底什麼事兒,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