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沒靈力應該不行。”江沉影思索著,“明天去梁府看看。”
林瑾夭點頭。
吃過晚飯,江涵影約著沈有清和月弱水去散步,沒什麼事的謝長宴同行。
得虧空間裡的簫刻在沉睡,否則絕對要掉進醋缸裡。
湖心亭。
亭子裡隻有他們五人,侍女都在湖邊候著。
“我覺得我們不像是來秘境曆練的,倒像是來享福的。”月弱水摸了摸自己的臉,“我是不是吃胖了?”
站在一邊的安雅柔開口回答,“小姐不胖。”
“你胖了。”月弱水望著安雅柔說,隨即滿意的點了點頭,“可算是養出點肉了,好看。”
安雅柔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她胖了嗎?
挺好,做對了選擇跟對了人!
“混沌珠的事情有大哥他們操心,我們幾個確實是像是來享福的。”江涵影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江府廚子做得飯菜確實很不錯,我如今一天四頓。”
這秘境什麼情況尚未明了,她就安安心心跟著這幾位親傳身後混吃混喝。
月弱水驚訝開口,“你還能爬起來吃個宵夜?”
望著單純不經世事的月弱水,江涵影乾咳了一聲,委婉開口,“半夜餓了。”
沈有清默默不語。
“有人來了。”謝長宴冷冰冰的聲音響起。
月弱水正要尋找是誰時被安雅柔摁住,她低聲開口,“小姐,是沈秋落。”
聞言,月弱水不看了。
江涵影看了眼各坐一邊的沈有清和謝長宴,忽然起身同沈有清換了個座位。
望著坐姿筆直的兩人,江涵影低聲說,“二嫂嫂,你不要像個木頭。”
這倆人,一個賽著一個冷,這樣子怎麼刺激沈秋落?
謝長宴和沈有清側頭互視了一眼。
“冒犯了。”說完,謝長宴抬手碰了一下沈有清發髻裡的簪子。
江涵影見狀還算滿意的點了點頭。
湖邊樹蔭後的沈秋落隻見謝長宴忽然抬起頭給沈有清扶了一下發髻裡的簪子。
舉止看上去十分親昵。
沈秋落垂在袖子裡的手緊攥起來。
她近乎自虐般的望著湖心亭的謝長宴和沈有清,眼裡翻湧著難過和忌恨。
謝長宴收回手,低眸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纏過來的山茶花枝條。
見狀,江涵影好奇開口,“這山茶花也喜歡謝二公子嗎?”
“它想惡作劇。”謝長宴沒有亂動,他想看看山茶花樹要做什麼幺蛾子。
江涵影愣了一下。
這麼乖的山茶花樹會惡作劇嗎?
“這家夥恐嚇過每一個親傳。”沈有清見江涵影錯愕的樣子,幽幽開口,“包括你哥。”
想當初還在二戒峰,她沒少跟在山茶花樹後麵去道歉。
江涵影好奇。
這山茶花樹是如何恐嚇哥哥的?哥哥會被嚇到嗎?
“又來人了。”謝長宴抬手摁住企圖往上爬的山茶花枝條。
他微微側頭看去,冷冰冰的目光對上一雙陰鬱深邃的眼眸。
君宿。
沈有清伸手把山茶花枝條扯回來,“君宿。”
謝長宴收回目光,見沈有清一點都不意外的樣子,忽然問,“他到底喜歡你什麼?”
“……”沈有清忽然扭頭看著冷冰冰的男人,“你呢?”
她有什麼好的?
一個兩個都像是瞎了眼了!
謝長宴愣了一下。
月弱水和江涵影異常默契的看向彼此,從彼此眼裡看到了八卦的眼神。
回過神的謝長宴並沒有被戳破心思的尷尬和害羞,他望著沈有清坦然直率道:“你。”
“啊?”
沈有清一臉疑惑。